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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勇士偷吃肉,却不肯承认自己吃了的场面。明明嘴巴一圈还有油。

    王斧冲着二人点头,“下次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聚,再见。”

    “再见。”“再见。”

    “平平再见。”孙东东笑着挥手。

    牵着女儿手的绿与之视线对上,笑了笑。

    平平拉着女人转身,男人的醋坛子快翻了。

    司机一直关注着这边,见着顾客回来,连忙掐灭第二根烟。

    谁料那个一脸凶相的男人,目光与自己对上,不满的情绪明晃晃——

    “谁叫你抽烟了——”语气很是不悦。

    “开着窗,兜两圈再回来。”司机敢拍着胸脯保证,开了两年的车,没有比这位客人更奇怪的要求了。

    平平闻此点头,女人怀孕,二手烟有害健康。

    然而顾客至上,想着有可能是男人不想让小孩闻烟味,一脸无辜地说,“要不开开窗,散散味?”

    四月天开窗兜风会冷的。

    女人在外面等着烟味慢慢散更冷。

    男人不耐烦,“围着这转两圈——”指着身后实验楼的手霸气四溢。

    “快去快回。”狠厉的眼神死死压制司机内心的反抗,不敢开车溜之大吉。

    何况这也是钱呢。

    司机犹豫了一秒,开了窗,踩油门围着建筑打圈。

    生平第一次在客人的要求下做着无谓的行驶,并且客人还不在车座上呢。

    ☆、父女对峙

    相公的态度有几分粗鲁, 绿却没有出言阻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抽烟是不好的呢。

    司机被迫开着空车晃悠几圈, 散了味,一家子这才上了车直接回家。

    王斧没有趁此带着家人在c市里逛逛的想法。

    女人怀孕了,那得小心再小心。

    王斧还说了,以后女人不能来接平平安安。

    小学门口人多拥挤, 女人即使没怀孕,男人也见不得让自己一身清净的女人在那里挤来挤去。

    平平那边则是成年男子太多, 男人不想让女人被人占了眼睛上的便宜。

    绿双眼无辜地看着相公,明明白白地写着,干嘛要剥夺自己做母亲接孩子的权利。

    安安也看着爸爸,嘟着嘴。

    尽管自己上了这么多天学, 妈妈今儿是第二次来自己学校。

    ——第一次是开学报名的时候。

    男人语气淡淡地将此事翻过,“我会开车, 你在家里准备接应我们就好。”

    相公说得有道理, 绿眨眨眼, 饱满并不肥厚恰到好处的唇启合,“好。”

    又问, “家里的车子没了吗?”相公的车子没有开回来,今天都是做外面的车。

    “明天再去买一辆。”

    男人轻易地说出这句话, 坐在前面的司机心生羡慕。

    有钱人。

    到了家也不过五点,绿督促安安上楼写作业,还要拘束勇士不得上楼引安安分心。

    “那我写完就要看电视——”安安毫不客气地大声说,与之相反是他小心翼翼的眼神。

    今天选美大赛决赛, 他要看得。

    小姑姑在里面。

    想到此眼睛瞄向爸爸。

    男人表情如常,似乎没有能惊动他情绪的事。

    “好。”绿笑,但凡安安完成了任务,她就任安安做自己乐意做的事。

    平平不消绿说,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学习了。

    孩子们都上了楼,绿贴在相公的臂弯旁,说,“平平应该放松的——”

    望着楼梯的目光收回,微微仰头看向相公。

    男人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女人的小脸,哼道,“她快乐就好。”声音低沉,好似不在意,又好似此乃深思熟虑后的沉重决定。

    压下身子在女人的红润的唇上亲了亲,离开之前又恋恋不舍般伸出舌头舔了舔,仿佛小孩子。

    男人女人于父亲母亲这个职位来说都是新手,王斧是一个野的人,行事遵循自己内心准则高于法律准则,称得上随心所欲。

    教育孩子他讲究适当干预,以自我成长为主。

    绿鼻音应道,“嗯。”

    再之后俩人回到卧室,什么也不干,就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偶尔说两句话,偶尔沉默不语,静静地将对方的样子刻在脑海里、心底。

    尽管两人孩子都四岁了,也怀上了第二胎,可感情不但没消失殆尽,反之日渐浓厚。

    吃完饭,选美比赛才开始的。

    安安问了一句,“妈妈你今天看电视吗?”

    绿晚上一般待在绣房,或是画画,或是琢磨绣品,对于电视上嘻嘻哈哈的人没兴趣。

    然而见着相公正陪着儿子玩的情形,笑盈盈地接受安安的邀请,“好呀。”

    绿不仅自己看,还反过来邀请平平,“平平今晚不学习了,大家一起看电视好不好?”

    绿特意笑得有几分可怜,下巴微收,嘴巴鼓成丰满的圆形。像是小奶狗。

    平平最是不能拒绝女人如此,点头。

    万见闻此呼着,“这样好,这样好,一大家子坐在一起。我现在出去买点瓜子。”

    看电视看的就是八卦、奇闻。

    配上瓜子等什物再好不过了。

    万英换成便于外出的裤子,风风火火地走了。

    王斧离开后,万英接孩子每天步行来步行去挺辛苦,绿和万姐商量着买了辆自行车,省得走出这一片住宅区就要费上一半功夫。

    买个瓜子对有车的万英来说,不过几分钟的事。

    家和万事兴。

    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天,开个玩笑什么的,这是万英爱见的场面。

    安安暗自吐舌,没想到大家都要看。

    安安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如何想得,既觉得不好,又觉得一起看着姑姑闯关斩将令人激动。

    王斧看着小孩儿眼珠子乱转,掐着胳肢窝举起儿子,跟他面对面,扬起一边嘴角笑,“儿子在想什么?”

    安安摇摇头,又点头,说出来自己的另一件心事,“我在想为什么选美大赛都是女生,而且为什么没有选爸爸大赛、选男生大赛,那样爸爸你就可以参加了——”

    小奶音冒出来,圆溜溜的黑眼珠子注视着爸爸,仿佛看见爸爸站在领奖台上接受灯光的照耀。

    王斧左手将孩子搂住,有力的臂弯稳稳撑起孩子。

    右手轻轻拍拍他的屁股,勾起嘴笑,“不许学小孩说话。”

    这么大的男孩子该培养男子汉气质了——

    绿听了儿子这一问题,倒是好好想了,一抹笑挂在唇边,回答,“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所以比赛也不一样,安安你慢慢来,以后会看到只有男孩子没有女孩子的比赛。”

    女人说完,见着电视里仍是广告,起身要取东西。

    王斧不知道女人要干吗,站起来跟着女人走,和勇士对立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