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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醒,“口技。”

    提醒相公想起上午,二人商量让孩子们学特长的事。

    王斧清咳,目光投射坐在身边的安安。

    安安毫不知情,仰着苹果一般红扑扑,令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的小脸,期待爸爸说——“好”。

    “儿子你最喜欢干什么?”王斧循循善诱。

    安安不假思索,“和爸爸妈妈平平在一起。”尔后又快速加上,“还有勇士欢乐和万奶奶。”

    万英被逗得笑不见眼。

    王斧欣慰地笑,然而女人布置的任务还是要完成。

    “还有呢?安安想拥有什么技能、本领吗?”

    平平察觉到了什么,望向男人,随后看向绿。

    绿正注视着安安期待他的回答。

    平平默,决定不插手安安的事了。

    安安食指撑着下巴,思索,犹豫了好久,开口,“爸爸我想飞——”

    小小的嘴巴张合,奇幻美妙的愿望被小人儿说出口。

    眼神里是对自己愿望实现不了的了然、失落。

    绿不知道儿子还有着这么梦幻的梦想,安慰,“安安以后可以坐飞机。”

    与李莉聊天之后,绿认知的不仅仅是外国服饰,还有很多不了解的事物,比如,李莉是坐飞机来的。

    而飞机是天上的交通工具。

    绿当时便惊叹。

    安安高兴地问,“那我可以在空气里打滚吗?”

    “就像这样——”小手挥舞画着弧。

    “像欢乐一样。”安安补充。

    绿哑然,似乎是不可以的,如实说,“不可以。”

    小家伙的眸子里的亮色消失,手放下来,嘴角下垂。

    王斧是不会让儿子失望的好爸爸,沉默半晌,“儿子想不想学跳水,在空中飞,也可以在水里飞。”

    “可以在空中打滚。”王斧肯定地说。

    不过没说出口的是,儿子你需要从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

    “噢噢!”小家伙可高兴了,从座位上蹿起来,“爸爸你真棒。”

    光是安安一个人的快乐就渲染了小年。

    待安安能够抑制兴奋之情,男人转问坐在女人身旁女儿,“平平你呢?”

    平平则是从容不迫地说,“做科学。”振兴我华国。

    平平说的是真的,她的确是想做科学振兴华国,而华国也真的是她的——曾经。

    男人摸摸下巴,“平平想去少年宫吗?”

    平平疑惑。

    男人解释,“少年宫有很多小孩子在那里。”

    听到很多小孩子的时候,平平的眉头微不可查地隆起小丘。

    男人继续,“那里有小孩子搞科技,”王斧想少年宫还有什么能吸引住女儿,“那里还有外国老师,你不是学外语吗?难道不想跟他们交流吗?”

    …………

    等饭吃完之后,两小孩过年之后的安排都定好了。

    王斧和绿一起走回卧室。

    绿笑,语气透露出对男人的爱慕,“当家的你真厉害。”

    王斧也笑,关好卧室的门,享受女人崇敬的眼神。

    淡定地说,“没什么,我们早点洗澡睡觉吧。”

    绿点头,要去给男人准备衣裳。

    殊不知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解放天性,要犒劳自己了。

    毕竟这是一天里,除了上午一小会能抱住女人,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其他时候连腥味都闻不着的男人。

    男女之间的生活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醋醋醋醋茶么。

    男人闻不到自己的醋味,但身体很诚实。

    他要醋意大发,从女人身上拿回补偿了。

    ☆、甜甜蜜蜜

    “当家的, 你先洗澡吧?”绿背过身子打开衣柜,她要给相公准备衣服。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目光所触及的唯一裸露部分就是女人脖颈后部。

    很白,仅仅是看着,仿佛都能体验到肌肤细滑。

    男人化身吸血鬼,吮吸上去。

    夜很长很长。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 女人已经沉沉睡过去。

    而男人则是舔着后牙槽,禁锢着女人瘫软的身子, 拔开其被汗水打湿而粘在面颊的发丝,露出女人恬静的睡颜。

    心想:若非不想女人受伤,真应该搞个三天三夜。

    男人有力的肌肉,代表着他富余的战斗力。

    …………

    这边是小年快乐, 然而另一处——

    “妈——”

    王小翠如铁史所说,癔症了一段日子自然就好了。

    虽然整个人的精神从此低落, 身体状况迅速下降。

    尤其在后来王斧和绿带着孩子们不知哪去的时候, 在小年的夜晚里身边只有女儿陪着的时候。

    铁史为了逃避照顾婆子的责任, 跑去了儿子家,借口是想念孙子了。

    “欣儿——”王小翠的眼里含着大泡泪水, “我是不是罪有应得?”

    看向王欣的目光有着疑问,更有着化不开的悲伤——

    是她气死了自己的男人。

    王小翠每每想到这,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看不见的鬼神撤去,渴望就此躺下去。

    没力气好,不用再去想,不用再去回忆。

    王欣心里一紧, 嘴巴像是被胶水粘住,怎么努力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半会儿才说,“没有,你是我最好最好的妈妈。”

    王欣伸手抱住王小翠的肩,母女俩挨在一起,互相温暖着对方。

    王欣想,事情为什么会这样,不明白为什么当初的妈妈会做那样的事。

    她和王斧居然不是同一个父亲。

    她消化这个消息用了很长的时间。

    不敢问妈妈,也不敢与学姐交流。哪怕这个信息绞痛她的大脑,她也不敢与人述说。

    就连王悦也被告知。

    青春靓丽的女孩,因为母亲的事变得憔悴,眼角堆砌了忧愁。

    不再认真地梳洗,穿衣打扮。陪在母亲身边,寸步不离。

    “妈,你要快乐——”女孩咕哝,仿佛普通家庭里正在母亲面前撒娇的小女孩。

    王小翠看不见的视线内,王欣眼眶里有闪光的东西在聚集,可是她的音调仍保持着正常。

    “今天过小年呢,明天,我就带你去问问,去找大哥在哪里好不好?”

    二十岁的、年轻的女儿安慰着母亲,破天荒地使用了“大哥”这个词。

    她在成长,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之中,她确确实实在长大。

    “你不吃饭就没有力气,平平安安都抱不起来的。”故作嘲讽,笑。

    王小翠听进去了,桌上的饭菜却已经凉了。

    “好。”王小翠捧起碗,拾起筷子,同时催促,“你也吃,我们早睡,明天早点去找人。”

    王欣看见王小翠分明食不下咽,却强迫自己吃的模样,憋下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