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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

    在相公的注视下,绿羞涩地主动贴近男人的怀抱。

    “我的女人我养着就好了。”男人一锤定音。

    怀里有细细的“嗯”声,含着幸福与喜悦。

    男人无声地笑。

    果然,但凡是雄性,只要是在自己女人面前装足了逼,那都是爽歪歪的。

    ☆、醉酒之后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 但在港香的五年,王斧当了五年的和尚, 也许是还记得爸爸的话,也许只是没空或者没心思。

    总之,男人此刻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内部里高温得吓人。

    然而, 这个晚上啥事也没发生,安安稳稳。至少对于绿来说安安稳稳。

    第二天, 外面飘雪,寒冷刺骨的风阵阵袭来,如果可以的话,没人愿意在这样的日子里出门。

    但王斧按时赴约, 安安想要去,两个大人都担心他冷着, 不同意。小家伙只能垂头丧气地跟着平平学习。

    绿细致地将一切抗风装备都给男人套上, 确保男人在街上行走不会受冻。

    王斧不动声响地看着女人整理, 须臾,“待会我会叫人送些牛肉什么的过来。”

    “和孩子在家吃好一点, 我回来很晚了,你们早点睡。”男人很少这么啰嗦。

    绿笑着点头接受相公的关心, 殊不知对方只是打算让她吃好一点,晚上回家来吃.她。

    又想起,“我会再叫人送些牛奶。”这些给儿子女儿喝,晚上睡得沉。

    男人对家人上心的举动让女人温暖, 弯着眉眼恬静地说,“当家的在外面也要好好的。”

    女人细细软软的嗓音,美好容颜和关怀的话,让男人忍不住在女人额头上印下一吻。但很快就分开,担心再拖延今天都出不了门。

    “等我回来。”男人的眼神里面有着很严重的占有意味,女人没看见,笑着道别。

    绿不知王斧在外面一天与朋友如何度过,但的确有人送菜上门,进屋时客气地喊了声嫂子,把菜放下就跑了,绿甚至没来得及道声谢。

    东西很多,货样齐全得快赶上过年了。

    绿挑着平平安安爱吃的做,三个人吃的一脸满足。不过会让王斧失望的是,女人根本没吃牛肉,或者说是不沾肉。

    两个小孩又吃不了多少,是故大部分的肉最后都被绿清水煮了,喂到了勇士的肚子里。

    勇士摊着肚子,靠在火炉旁边,一脸惬意。欢乐靠着它取暖。

    回到了不用上班的日子,绿守着两个孩子,做着刺绣,偶尔听着童言趣语。

    绿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正如男人所说,回到家是已经很晚,不过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绿在灯前手持毛笔练着大字,字是平平教的,小家伙用了一个又一个道理说服绿“女子无才才是徳”这句话是骗人的。

    并同对待安安一样,教习两人。

    王斧不在家时,平平几乎有着家里最大的话语权。

    截止到今日,绿能勉强识别出一部分生活用词,和身边人的名字。

    门边有声响,最先听到动静的是勇士,当察觉到来人是何人时,趴下头继续守护在女主人身边,不愿动弹。

    绿放下笔迎接,得到的是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当她出现在男人视线之中,男人的眼睛唰地变亮。

    像饿狼盯着食物;也像过冬的大熊,看着自己的存粮,提防被别人夺取;更有的是冰冷的蛇注视着它愿意撷取全身温度想要温暖的心爱之物。

    男人一言不发地骤然将女人抱起,使之双脚离地,走向卧室。

    绿尽管突然受到惊吓,考虑到孩子已经入睡,压抑住嗓子眼的惊吓声。

    相公这是喝醉了,绿推测。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勇士,甩着尾巴蜷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进了卧室,男人貌似很有理智地拉上门,随后一手搂住女人,一手从上衣兜里掏出小物件,霸气地甩到床上。

    绿被男人一连串的行为搞糊涂,正欲小声开口,询问男人是否需要解酒。

    突然被男人摁倒墙上,女人吓得闭上眼,以为会被墙体撞击疼痛,随后才知道,宽大的手掌垫在了墙体与后脑勺之间。

    而后是铺天盖地的吻。

    男人欲将女人的衣服撕扯开,奈何冬衣厚重,嘴上吻了半天,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生气了,二人唇瓣分离。

    俯视着女人说,“听话——”语气怨念,一双狭长的眼睛隐隐约约透着可怜。

    “当家的——”绿安抚好自己被相公扰得砰砰乱跳的心,开口,“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喝。”

    女人声音软和,像是小刷子,本来就得不到女人而浑身痒痒的男人这会儿更痒了。

    绿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早些让男人喝上醒酒汤,以免醉酒状态持续太久,第二天早上头痛。

    男人不高兴了,“别闹,听话——”语气似责备不听话的孩子。

    绿无可奈何,道,“那相公我给你揉揉头好吗?”

    相公一身酒气若是不散出去,第二天必然难受。

    “揉揉”,听到这两个字的男人眼睛发光。

    “好!”将女人放到床上,撕开兄弟塞的高品质的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

    绿见,跪坐起来好奇地问,“相公拿这插秧的东西做什么?”

    绿还记得这个。

    偏着头,一袭长发散乱在一侧,灯光之下有着牵魂动魄的美,美得没有攻击性,让人放下伪装,流连于片刻安稳。

    男人埋着的头抬起,语气郑重地说,“插秧。”

    绿不明白,家里没有土地如何插秧?更何况还是在大晚上?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这个冬天似乎并不太冷。只不过听力敏锐的须之玉和勇士睡得不太踏实罢了。

    王斧带着两个孩子吃完了早饭,绿才悠悠转醒。

    安安之前问,“为什么不等妈妈一起吃早餐的”,得到的是爸爸一本正经的回复。

    “之前爸爸不在,妈妈每天上班很辛苦,回家还要照顾你们,突然不用上班松弛下来,像弹簧一样,刚开始被弹高,过来两天适应就好。”

    “让妈妈多睡一会。”

    小家伙真信了,体谅妈妈,特意叫爸爸从外面带回来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

    妈妈醒来就能吃了。

    而须之玉则是投以鄙夷的眼神——敢做不敢当。

    绿醒来后身边没有人,但腹部附近放了两袋热水袋,散发着暖气。

    热水袋是男人大早上精神气爽从床上爬起来,没有事干,又担心女人一个人睡冷着,家里唯二的两热水袋又在孩子屋里,特意跑到外面买回来的。

    到外面去买热水袋也是顺便泄泄晨起的火气,感受一下冷空气,而不让女人继续受累。

    昨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