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长时间不动手,一下对打确实是浑身有点被拉扯开的感觉。
听着敲门声,去开门,没想到是安子桁站在门口,下意识地看看他的身后,没人在。
“昨天吓到你了吧,很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父亲会突然过来,今天紧急过来才知道。”
安子桁这人长着一副让人舒服的模样,实在让人生不起气,即便现在这人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摆出探望灾民的模样。“我带了些你喜欢的糕点登门赔罪,可否能让我进去呢。”
我是有些不乐意的,尤其屋子里躺着个卓子扬,莫名地心虚。
“你果然生我的气了。”安子桁眉眼微垂着,“我昨天与朋友谈了一晚事情,一直没看到消息,今天看到时候......”
“谁呀?”屋子里卓子扬问了一声,中气十足,摆明了就是想让人听着。
安子桁身子一僵,脸上的笑与温和都变得沉静起来,居然和他那上位者的老爸有点像。
“是谁?”他已经自己进来。
靠,你这一脸抓小三的表情是什么鬼!
本来以为会气势汹汹,然而安子桁却又恢复平时的模样,笑得那叫温柔贤淑,“做什么呢,这么香。”
“土豆,鸡丁那个。”
“上次做过我记得,走之前还能吃一顿真好。”安子桁人不怎么样,说话总是叫人窝心。
他与我道歉父亲的冒失,还说已经与父亲商谈了这些事情,我不想听下去,笑着摆摆手,“没事儿,我又不会上你们家的门,就当他是认错人了,没关系的,真的。”
“林唐。”他唤着我,欲言又止,小屋的门已经打开,卓子扬可风骚地穿着我的v领t,还套着我的运动裤出来,妥妥一条紧身裤,还露点小腿出来,这货腿还真长。
“哟,安子桁,一起吃饭呀。”这话很是喧宾夺主,他问我牙刷这些在哪儿,必然是没有的,你这人别刷牙算了,谁管。
“那我用你的了,不介意的。”
靠,我介意,马上关了火,进屋取钱,出来时候又看了眼这两个长身而立的人,赶忙下去。
算了,你们俩有什么话要说就自己说吧,我实在是不想做那个池鱼。
牙刷买好出来,安子桁已经站在便利店门口,静静地看我。
“你喜欢上卓子扬了吧。”用的是陈述句。
我不否认,等着他下面的话。
“你也喜欢我,是么?”这次是疑问句。
他的表情紧张,如临大敌。
“安子桁,很多人喜欢你。”
“很多人喜欢戴着面具的安子桁罢了。”他看定我,“你呢?”
眉头微微皱着,我还是点了头,只差一点点,都觉得自己是可以与他在一起的,不论是为了那点私心,还是为了能成为小豆子的母亲,最后的自己,都不会是一个人。
“是的,安子桁,我挺喜欢你。”
他的眼里居然是一种欣然,真诚柔软,“林唐,谢谢你愿意喜欢我这样的人,对不起,林唐,我不想伤害到你。”
我微微发怔,24小时内莫名其妙收到两个对不起,天知道是为什么。
“好了,不说这些了,吃饭吧。”可能真是你在我这里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一餐也还算安静,不过听着外面门铃声,我过去开门。
额,居然是季夏威。
你们这是约好了吧,都今天聚到一起了!
尼玛,还真是凑一桌麻将了。
下意识地看了眼屋子里坐着吃饭的两人,小季已经顺着进来,挺乖挺开心地汇报,“阿唐,今天短片的最后版本出来,正好我们一起看看,大家都......”他声音一顿,回头看我,“这两人是谁?”
“朋友。”我跑他前面,然而这小子一下就炸毛了,“有这样做朋友的么?!”
回头一看,安子桁低头整理着领带,至于卓子扬就穿着我的衣服,笑着说一句,过来一起吃吧,还真把这儿当自己窝了。
靠,真尼玛不怕事儿多。
“你先回去。”我与小季道,平时一个一个见都已经耗死脑细胞,这会儿三个都在,搞得连介绍都没法做,当然也不准备互相介绍,都是一摊子事儿。
要是他们三打个麻将还能刚好自己交流感情去。
不过还好卓子扬见多识广,人家自己说,“你是季老爷子家的那个小孙子吧。”
仔细听,也真没一句话好的。
“这位大叔,我认识你谁啊。”季夏威错开我进去,这会儿夹起的尾巴也不收了,以前混的那点脾气上来,从沙发后面跳过去,直接坐着我刚刚的位置,因为土豆汤味道有些大,这会让都是在客厅吃的饭,还好这会儿法国姑娘出去上课,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季夏威一口喝完我的汤,塞了个馍在嘴里,手往腿上一搭,回味无穷,与我笑着,话却是对这两人说的,“还是以前味道,阿唐。”
卓子扬眉头一挑,扫射过来,我已经拿起书包,抓着口红,挥挥手,“我下午要工作,你们走时候记得锁门。”
当然,要是打麻将也不反对。
“lin。”弗洛普西护士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灰色眼睛的英国妇人总是调皮的像个小姑娘,“paul的情况很好,怎么还是见你眉头拧着呢?”
paul是一个总是觉得自己是小狗的孩子,最近终于开始接受小狗也可以上学读书写字玩耍。
“我为答辩担忧。”
她听着便是嘻哈笑着,“你的脸上可是写着,罗密欧正在离我而去。”
有这么明显么,我下意识地拿手机照照脸,好吧,还真是有点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模样,可惜要是香草美人也就认了,偏偏一个老流氓,一个斯文败类,就算是小季,虽然装得纯情,也绝对是个小狼狗,想到这里边叹了口气,“医者不能自医。”
“不过成为心理医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看着别人开心,自己也会开心起来,换个意思,lin,你可以与我说说自己的苦恼。”
想着总是憋着难受,便是说了一些最近的烦恼。
弗洛普西护士便与我讲了着这个国家的王子与王后,那场盛大的婚礼得到了大部分人的祝福,然而,当时的道路工人却抱怨很多,因为增加了他们工作难度,维修更是无法进行,这些腐国大叔们在接受采访时候,直言,“是的,祝他们幸福,但是也祝我们可以完成工作。”
我低低笑着,英国虽然阶级明显,到底还是地位差距还是比较大的,不过这里的人,不用担心生病这样的问题,因为每一个人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属于这个国家的私有财产,或许这个说法不准确,但是制度、法律,医疗至少都是如此的保护自己的国家人。
“lin,人是平等的,你需要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