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好好吃饭。”
我点头,抱着她,轻声说着,“其实我不想回去了。”
真的,一点都不想回到读书的那个城市。
小季与我一辆大巴,他这几日怕也是水土不服,刚到休息站便是吐得厉害,我始终不忍心自己喜欢过的人这么狼狈,便是倒了热水,又给他翻了大t换上。
坐他旁边姑娘当我俩小情侣吵架,便是与我换了位置,笑得很是暧昧。
一路上,小季便是靠着我的肩膀睡着,慢慢滑到我的腿上。
眼睫毛长长的,脸有些苍白,还是那么好看的男孩。
我们曾经的感情,就是正常的大学恋爱,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或许现在还要收回相知的话,我们只是相恋,都没有相知,那场感情持续了很久,结束的也是简单。
我性子终究太淡,叫他失去了兴致。
只是,现在回来做什么?再玩一次么?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脖颈,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做梦都是咬断他的脖子,然而醒来,却是自己咬破了唇,那么深的恨,好像到现在也没什么。
毕竟这是我曾经看第一眼就深深喜欢上的人。
车进南城,我便叫醒了他,害怕这人待会儿脑袋不清醒,又胡搅蛮缠,他总是喜欢这样子。
哦,我送走了父亲,又回到了这个城市。
不知道以后送走母亲,我该去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有点哭这段
☆、你的名字
卓先生打电话过来时候,巴士刚刚进站,他让我今晚过去。
其实我想回宿舍,放下带过来的这些东西。
潜意识里,我不愿意卓先生看到我这样风尘仆仆的穷酸样,这种心理很正常,人和人本来就是有差距,我排斥不了。
但是他坚持。
我这样一个拿钱办事儿的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啊。
拒绝了卓先生派车来接,自己坐地铁过去,小季便是小尾巴一样跟在我的身后,因为地铁不是我一家的,自然劝不了他。
到了换乘地方,我知道不得不甩开他,便是停下脚步,手抱胸前,“你还没有回家吧,太晚了阿姨叔叔会担心。”
“我想送你回去。”
“我的大少爷,您国外飞回来,估计爸妈还没见到呢。”见他眼睛一垂,我也知道自己不好说什么重话,便是给他叫了一辆车,“你回去休息休息吧,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我很感谢你陪着,不过你肯定也有一定要做的事情,不要耽误了。”
他已经过了为一个女人冲动的年纪,更何况,曾经在一起也不曾如何冲动过。
只是如今他面对我时候,总是不善言辞的模样,叫人不太适应。
我非圣贤,看到他现在后悔心里自然有些高兴,甚至几分幸灾乐祸,只是见自己曾经如此喜欢过的开朗大男孩成这模样,又有些心疼。
喜欢是一种魔怔,无可救药,不过没关系,终究不是爱。
打车到小区,直接便是上了公寓,在门口时候看着手上那些方便袋拎着的东西,麻团虽然凉了,味道依然很香,我坐在门口吃了一个,喝了些水,深深地吸了口气。
起身,开门,进屋。
木先生正坐在沙发上,他并没有看我这边,依然翻着书。
我将拎过来的东西放在玄关的柜子,盖好,挂着笑,到他身旁,“我回来了,卓先生。”
他便是放下书,点点头,“脱了。”薄唇吐出这两个字,随即便又是翻着杂志。
这是一份国际旅游杂志,封面有我最喜欢的地方,埃菲尔铁塔。
我便是盯着那个封面,咬着唇。听说人死后,灵魂会在人世间逗留7日,会随着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在家整整待了快两周。怕父亲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做什么,也怕他纠结着不知道该去看看女儿,还是陪陪母亲,他死前已经为妻女操劳,实在不愿意他死后还纠结这些。
闭上眼睛,便是脱干净衣服。
这个世界上长得越是好看的男人,越不是个东西,大概就是如此。
卓先生一点点地检查了我的身体,觉得干净,没有被别人碰过,便是奖励地吻了我的脸。
风尘仆仆,一脸的污染物颗粒物,也亏得他吻得下来。
“是什么味道?”他忽然问我。
我微怔,擦了擦嘴角,大概这算是我们之间难有的别的交流,“麻团。”
他点点头,脱下身上的t,直接套我身上,“还有么?”他问我。
“我妈给我的。”没有给他的。
他忽然便是笑了,自己到我放麻团的柜子,我连忙跑过去,“我拿给您。”
里面还有一些别的小东西,我并不希望他看到。
母亲这次做的麻团挺多,让我分一些给舍友,这个女人总是担心我脾气太大,没有办法与别人好好相处,其实母亲不知道我曾经所有的针锋相对都只是对她,没有对过外人。
卓先生吃了五个,如此一看,舍友是没得吃了。
我数着他吃的个数,很是肉疼,母亲做的东西一向好吃,重点是可能吃一次少一次,我并不愿与别人分享。
然而卓先生吃完五个还数着个数,盛了一半出来。
“我会付钱的。”他与我说。
钱可以买到一切,这是他的观念,我这个被钱买到的商品,并没有资格反驳。
这个月我卡里的生活费多了两千,我便用这笔钱给母亲买了一套sk2,这是她挣来的。
“你别老乱花钱,以后还要买房这些。”母亲这样责怪着,“自己存点,好好收拾收拾自己,找个实在点的人。”
这时候卓先生洗澡出来,穿个浴袍都懒得系,下面什么都没穿,一走路就可以看到腿根,这是个不实在的男人。
母亲又开始絮叨,我猜她最近应该调整很多。
研究生考的专硕,两年后就可以回小连市,找一个不错的工作,到时候也可以多陪陪她,希望她不要像父亲一样,突然间离开,那时候我会找不到还要坚强的理由。
挂了电话,给栀子花浇浇水,木先生便是从我身后抱着我,手伸到我的下面挑逗着,他的欲望已经很强烈,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进来。
有时候感觉来了,我甚至会想,自己会不会迷上做这种事的感觉,即便这种事吧结束,也会去找男人纾解,但是又知道自己不会,我的父母,我的教育,我的原则,都不会容许。
“你叫什么名字?”他吻着我胸口的齿痕,每次到这里我都会下意识打个颤,这个反应叫他得意,男人总是这样,或者也是人的本性,在欺凌弱者时候能享受极大的快感。
“林唐。”我并不计较他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他嗯了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