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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到她的身后的?

    “奴就是树,树就是奴……”花想容在她耳边的呢喃替她解了疑惑。

    快速流逝的鲜血让沈玉衡几乎握不住霄练,阿斗似乎被困住了,他们的情况完全的陷入了被动。

    “凤舞剑法—第五式—凤凰涅槃!”

    仅剩的力气挥动霄练,她施展出凤舞剑法中的最后一式,凤凰涅槃!

    瞬间,满场火起,火光耀目中,沈玉衡的剑指着花想容的胸口,而花想容面色苍白,身体一分也动弹不得。

    不过,尽管如此,花想容还是扯开一个笑容。

    因为在沈玉衡的身后,阿斗气息奄奄的躺在地上。

    她输了,可是她也赢了。

    她会,一点一点的废掉她的所有助力!

    直到她只剩孤寡一人。

    她要她好好体验所有亲近之人都离去,唯有她自己独活是何种的煎熬!

    “奴输了。”花想容认输。

    “万剑门沈廉贞,胜!”

    那声音一响起,沈玉衡的身体再也不能站立,砰的倒在地上。

    使用凤凰涅槃的绝地反击让她身上的伤势加重,灵气也损耗一空,她现在的状态能够保持神智清明已经很了不起了。

    “阿衡!”楚天璇飞身上台子,抱起沈玉衡,然后又拎起缩成巴掌大小的阿斗。

    和花想容同行的散修也上台将花想容抱了下来。

    沈玉衡腹部的伤口尚未止血,淋漓的鲜血很快染了她一身。

    她的头微微垂在楚天璇臂弯里,目光却看向花想容的方向。

    若说花想容狠毒,她却把刺进她腹部的桃木杖转了个个,没废了她的修为,可若说她慈悲……

    沈玉衡分明能感受到她身上那杀气!

    迷蒙间,沈玉衡已经失去了意识。

    第六十四章:筑基四层!

    “廉贞她,真的是你要找的人吗?”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九姑娘神色复杂的看着叶天权。

    叶天权单手抱着无怨,对于九姑娘纠结的表情似乎看不见一般。

    “是。”

    九姑娘不知自己该如何说下去才好。如果,他能稍稍在乎一点……

    可却忽然又自嘲起来,哪来的如果?若他真的在乎一点,怕是如今也没有她这一腔热烈的心思了。

    “你,身体可还好?”

    所有的话似乎都在唇边转了个个,九姑娘终是没有上次那般勇敢,只是勉强笑着问他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劳小姐牵挂,如今身子已大好。”淡然的表情再一次让她的心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离她不过三尺距离,她却觉得她俩之间隔着的是无数的时空。

    “时候不早了,小姐若是不回去,他们又要着急了。”修长的手指在无怨的脸色轻轻抚摸着,他的话依然波澜不惊,哪怕是如此明显的逐客令,你也绝对不会觉得他无礼。

    九姑娘苦笑一声,不得不起身离开。

    明明她才是那个大家出身,一身高傲的人,却总是在他的面前丢盔弃甲,所有骄傲都成为最不堪一击的笑话。

    无怨吮着手指,咯咯的笑个不停。

    叶天权低头对上无怨黑亮的眼睛,不自觉勾起个笑容来。

    对于九姑娘的心事他也不是不晓得,只是他对九姑娘并没有同样的心思,当年他也隐晦的拒绝过九姑娘,那之后更是对九姑娘一直疏离着,如今就成了这般模样。

    “扣扣扣。”扣门声传来。

    叶天权抬眼,一身月白流云衫的少女背着长剑站在门口。

    少女眉眼和慕容楚璃有几分相似。

    “请进。”

    慕容楚楚推开门,在院子里看了半圈最后又把目光落在叶天权身上。

    “沈玉衡呢?”慕容楚楚语气有些奇怪,似乎是没什么善意,却又有些挣扎。

    “姐姐受伤未醒。”叶天权回答,对于慕容楚楚恶劣的语气丝毫没有介意。

    慕容楚楚的面容却突然好像扭曲了一般,身子微微往前倾,背后的长剑翁鸣着要出鞘一般。

    “小心慕容楚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慕容楚楚的面容更加扭曲,而后不待叶天权反应就立刻御剑离开。

    慕容楚楚说,小心慕容楚楚。

    这个认知让叶天权心下起了疑惑。

    他反射性的想要捏指掐算,却被另一双手按住。

    “那女人一向如此,为这个费力不值得。”楚天璇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想到慕容家的两个女人,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慕容楚楚时不时哀怨的看他两眼,有时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辜负了慕容楚楚?

    “姐姐的伤如何?你心情这般好。”放下已经捏了一半的手势,叶天权转而问道。

    “你们的姐姐可真是个福缘深厚的,上次受伤成了筑基三层的修士,如今她可是筑基四层的修士了。估摸着半日便能醒了。”医师从房里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

    “有劳先生了。”叶天权拱手作揖。

    “嘿,药老头,我就说我姐姐福泽深厚吧?”楚天璇揽过药无极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说着。

    “是,我的楚大少爷喂,你这是要拆了我这把老骨头?”药无极苦着一张脸,苦哈哈的说着。

    “我错了,我把你拆了谁替我疗伤啊?我说药老头,你晓不晓得火毒如何解?”楚天璇后半句压低了声音,轻声在药无极耳边说着。

    “娘胎里带的?”

    “嗯,娘胎里带的,将近二十年了。”

    “没法子。”药无极摇了摇头。

    纵然他是医师,也无法解火毒,更何况那火毒都将近二十年了。

    他又瞄了一眼叶天权,可惜了,看着倒是个有天赋的,谁晓得就中了火毒?

    叶天权的表情并无变动,纵然听见了楚天璇的话,他也只是一脸淡然的逗弄着无怨。

    火毒于他,已然无所谓了。生死于他,早就不再重要。

    “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儿童脆生生的声音忽然响起。

    “哎哟,又有人受伤了,我得走了!”药无极飞似的从楚天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