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35
    里。

    “我是不是特别贱?”

    她少了点平常妩媚到极致的那种感觉,微微带了点娇,其实更是动人。

    桑姐一口烟喷在空中。“就是傻。”

    锦清苦笑。

    确实他妈的傻透了,不过是个小姐,妄想什么呢。洗的再白也没用。

    春风十里刚开张的时候,锦清进来是做服务员,后来么,谁都知道金钱的诱惑力,何况她还得到了权柄。

    锦清是靠着容岁安起来的,而他正是春风十里的老板。

    ☆、姐弟

    锦澄换好衣服准备下班,才往外走,迎面遇上了陆暖。

    陆暖脸上通红,看样子喝了不少,眼睛却发亮。

    锦澄知道有的人酒喝的越多眼睛却越清亮,他不欲与醉鬼纠缠,但这还是两个人那次之后第一次遇到,尤其这样正面撞上,锦澄只好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交错而过的时候,陆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锦澄身体反应快过大脑,在她落地那一瞬间将人抓了起来。

    哪知道陆暖抱着这个依靠就不放了,两眼睁的圆溜溜的没有焦距的看着他。

    锦澄十分头痛,喝醉的人身上气味不好,再加上陆暖这些人身上一直各种香水,一时间味道十分的不好闻。

    何况陆暖穿的清凉,前胸后背裸着大片的肌肤,滑不溜手,她搂的他死紧,两人肌肤相贴,锦澄十分不满的皱着眉头。

    锦澄努力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不去碰她。

    他瞅准了身后三步开外的椅子,拖着陆暖往那里走,打算先放下再找个人来处理。

    然而,他眼神一凛,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桑姐陪着锦清正朝他们走过来。

    “别躲了。”锦清冷冷的,她一眼就看到了锦澄。

    事到临头也无话可说,锦澄拖着陆暖死沉的身体走到椅子跟前,努力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偏生喝醉的人劲大的很,八爪章鱼似的,黏的死紧。

    她身上没有着手的地方,锦澄不愿意碰,一时间纠缠的他很是烦躁。

    锦清一直冷眼瞧着锦澄的狼狈样,她嘴角带着笑,笑的很是讥讽。桑姐瞧着锦清笑的鼻子不是鼻子的,她默叹了口气,什么东西都上赶到一起了。

    她只好上前帮忙,好容易把陆暖从锦澄身上撕下来,桑姐扶着陆暖走开。

    灰暗的走廊里只剩锦清两姐弟。

    锦澄嗅到空气中的味不好闻,他皱的眉头没有松开,他只想着快点回去洗刷一下。

    偏偏锦清一直不开口,只拿眼死死的盯着他。

    锦澄觉得她两只眼要在他身上戳个窟窿似的。

    “锦澈让你来的?”

    锦清好容易开了口,却发现自己居然有点颤抖,嗓音不住的往上扬,于是那句话听着有点尖锐。

    果然锦澄听到了,不咸不淡的笑了一声,他没打算理她,转身要走。

    “你给我站住。”

    锦澄听话的站住了。

    锦清三两步走到他身前,堵住他的路。

    “你在这里干什么?”

    “如你所见,上班,挣钱。”锦澄轻描淡写的摊手,他看着她,眼神却穿过她,空洞一样的,他眼里根本没有她。

    这样的蔑视,锦清气的发抖“你。。。”

    锦澄敞开了外套,还是觉得闷的很,陆暖留下那似浓似淡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他绕过锦清。

    锦清从后面扯住他的胳膊。“到底干什么?”

    锦澄挣了下,没有挣开,他瞧了一眼,锦清握着他胳膊的手,很轻的发着抖。她的脸色,异乎寻常的白。

    锦澄眯眼,他慢吞吞的转过身。他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不直接问她这个当事人?

    然而他没有开口,他静静的看着锦清。

    他十八了,个子还在往上窜。锦清不算矮,但是站在他跟前,依旧有抵不住的身高压力。

    很安静,锦澄的注视也很安静,他双眸漆黑发亮,就那么冷淡的看着身前的锦清。

    是对的,等着她自己垮掉。

    锦清虚的厉害,她张狂的发虚,但她一向是强悍的性子。

    “你他妈的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锦清怒喝道,她往前逼了一步。

    她的唇抖的厉害,好不容易没让牙齿碰到唇。

    锦澄紧跟着后退了一步,他如避蛇蝎。

    锦清瞬间怒不可遏,她扬起手来狠狠一掌扇向锦澄。

    锦澄脸色瞬间就变了,愠怒从何而起,或许就从这四面八方的日子中来的。

    锦澄轻而易举的捉住她的手,往前一推,锦清往后踉跄着退了好几步才停下。她费了点力气才站稳身形,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锦澄。

    “你跟我动手?”

    锦澄浓重的喘了口气,他努力压抑着怒气,因为这样,他的脸缓缓变形。走廊里灯光暗,空气又差,他的脸抽动的,落到他脸上的灯光闪着阴影。

    他看起来,跟平常判若两人。

    锦清心里吃了一惊,这毕竟是她弟弟,她是知道他脾气的。

    锦澄手上的外套落在地上,他咬了一把下唇,解开衬衣袖口,将衣服卷了上去。光线似乎更暗了,一身黑衣的锦澄浸入黑暗中,不可剥离。

    “我最讨厌人打我脸。而你从小最爱扇人脸。”

    声音很轻,锦清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墙边。

    “为什么?” 锦澄问。

    一切都没变,从小开始,挑衅都由她开始,由锦澄结束。

    只是现在,更黑暗而已。

    “我是你姐姐。。。。。”锦清靠在墙上,她不能否认她自己在哆嗦。

    锦澄面无表情,黑暗中只能依稀辨认认出他那高挺的鼻梁。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生起气来,我就是杂种。。。。”

    锦清语塞。

    他们年少时,父亲还在,他们也曾经有过跟广大家庭一样的快乐。一切的改变,都在锦澄五岁那年发生。

    父亲是车祸,可是锦清一直不信。

    没办法接受真相的,并不只有锦清一人。只是她性子激烈,而年轻母亲和幼小弟弟一直是沉默寡言的。

    锦澄眼微微泛了红,有点痛,这是他姐姐,唯一的血缘,两人在这世界原本应该是彼此的依靠。然而。。。

    锦清突然眼泪就飚出来。或许是今天太失落,或许是因为酒精,不可一世的她突然就软弱起来。

    “锦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为什么来这里?”

    虚弱的,低声下气的,她眼泪汹涌而来,模糊了妆容,粉黛无色。

    锦澄转过头不看她,不忍吧,利刃一样强悍的人一旦孱弱,伤痛便会比常人加倍。可是他言语中并没有丝毫的心软。

    “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不知道的话,你心虚什么?”

    锦清抽泣着点头。“为了锦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