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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

    店小二谨慎的张望了左右,拿手掩嘴小声道:“大王。”

    “大王!”

    “哎呦喂,我的姑娘啊,你可别声张!若是传出去了,我们这店可就开不下去了。”

    “小二!”二楼传来一声怒吼。

    “得了,姑娘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你自个还是小心着点。”

    小二端着热水急匆匆的上了楼。

    大王?!那不就是德善吗?

    林娇反应过来,也跟着跑上楼。

    推开客房门,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躺在床上的人却是江小鱼,德善额头上缠了一圈绷带,正病怏怏的靠在床头。

    “昨晚发生什么了?”

    德善看着她,略带疲惫的说道:“昨晚有刺客闯进我屋子,发生了一些打斗,小鱼替我挡了一剑。”

    林娇上前,想要看看小鱼的伤势,被昭和按住了,并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里面莫非另有隐情?

    “她得伤势如何了?”

    巫医起身答道:“回大王,这位姑娘只是受惊了,老臣开几幅静心凝神的方子,服下便好了。”

    “胡说!”德善冷着脸斥责道:“她明明伤势不轻,那刺客的剑上还有毒,你看她这这伤口都溃烂了,怎么还不重啊?庸医!寡人养着你们有何用?”

    巫医立即跪下求饶,“大王,老臣冤枉啊。那位姑娘确实没有受伤啊,连个伤口都没有啊,何谈中毒?”

    “你要明白,大王对这位救命恩人的十分看重啊。” 昭和在一旁提点。

    巫医懵了一阵,望向昭和,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前大王,“您的意思是?”

    昭和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巫医又望向德善,德善也道:“就是那样。”

    巫医点点头,恍然大悟,“臣明白了。这位姑娘为了救大王以身挡剑,伤势危急,九死一生。”

    “嗯,这样说就对了。下去吧。”

    闲杂人离去后,江小鱼便掀开被子,咕噜站起来,拿过扇子大吐苦水:“简直是热死我了。”

    林娇一脸懵逼,“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怎么大家都那么轻松,就她一个人瞎紧张?

    江小鱼握住她的手,吐了吐舌头,“叫姐姐担心了,方才不过是演戏罢了。”

    演戏?

    德善同她解释:“你们不用再帮小鱼找家人了,我便是她的姐姐。但因为一些原因,不好将她认回,只能认她做义妹,所以我便想了这么个法子,救驾之功换一个公主的封号应当不会有什么异议。”

    “亲姐妹?”

    “是。”

    “你也知道?”林娇推了推昭和。

    昭和耸耸肩,“我跟你一样,现在才知道。”

    “那你之前怎么那么淡定啊?”

    林娇进来时看见满地的鲜血,心跳都漏了一拍。

    “你闻闻这屋里的味?”

    “腥。”

    “这就对了,这都是鸡血,根本不是人血。再说了,你见过谁流了这么多血还安然无恙?”

    ……

    江小鱼跟着德善回了南羌王宫,林娇也终于踏上了归国的船只。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233333和咕骨咕骨的地雷~

    感冒了,可能会漏虫_(:зゝ∠)_

    第92章 番外之兰林2

    太液池的荷花开得正好, 亭亭的身姿,粉嫩的肌肤,恰如含羞带怯的少女。

    一阵凉风拂过,满池的荷花随风起舞, 霎时间芳香四溢。

    亭中分隔男女的纱幔被吹开,方才还苦于无法见面的公子姑娘们便趁着此时将彼此瞧了个真切。

    风停了, 亭内却起风了。

    也不知谁最先撩开了纱幔, 同意中人走到了一起, 至此刻宴席内的纱幔尽数摘除, 彼此间也热络起来了。

    瞧着下方的热闹, 阿兰朵有些着急:“娘娘,万一指挥使大人不来怎么办?”

    “不来,那就你挑一位中意的公子嫁了吧。”陈嘉毫不在意的答道, 伸出手打算摘一粒葡萄吃。

    阿兰朵眼疾手快的抢过果盘, 不满道:“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不负责的话?你明知道我追了三年, 怎么可以转头就嫁给别人?”

    陈嘉拿过湿帕子擦了擦手, 摇着一把银面绢丝扇凉凉道:“你也知道是你追了她三年啊!三年喂,我的傻姑娘,就是颗石头, 捂在怀里也热乎了。可你看林瑜对你的态度有变化吗?”

    “好像没有。”一说到这,阿兰朵的气势便弱了不少。

    陈嘉吩咐道:“给我剥颗葡萄。”

    阿兰朵将晶莹透亮的果肉递给她,喃喃道:“可不是你给我出的注意吗?我同其它人相亲,就能让指挥使大人吃醋,一吃醋她就会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说这话时, 她不由得露出一丝浅笑,两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见她这幅模样,陈嘉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滋味。

    “你想让她吃醋,首先得让她在意你啊,不然你就是相一百次亲也不会有效果的。你觉得她在意你吗?”

    “我…我不知道。”

    阿兰朵觉得林瑜待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至少林瑜只收她一个人的东西。

    她在街上见过有姑娘扔了手帕给林瑜,却被林瑜踩在地上的情形,也有姑娘做了点心送给林瑜,转头就被林瑜拿去给属下吃了。

    但林瑜从来都不主动搭理她,她不去兵马司了也不派人来问候一下,仿佛她就是林瑜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在的时候顺手就用了,消失了也无关紧要。

    一想到自己在对对方心中是这么个地位,阿兰朵就特别难受,兴致越发的低了,跟遭了寒霜的花儿一般焉嗒嗒的。

    陈嘉见阿兰朵这可怜样,也不忍心再打击她。

    ……

    “听说姑娘博闻强识,志趣高雅,在下做了一首诗,还请姑娘指点一二。”

    一个气质儒雅的少年站在阿兰朵面前,将自己方才所做的诗呈现在她面前。

    阿兰朵懵了,她哪里会做什么诗?

    她认字都是从《药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