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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徐图之 作者:狂奔的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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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共同点,生命力就像爬墙虎一样,看到依靠就拼命抓住,你要是想把他们扯下来,至少得脱一层皮。”

    方亦和笑颜如花。说出来的话却恶毒异常。

    我被她说得脸色苍白,尽全力维持着自己表面的平静。

    “方亦和,你不要欺人太甚,在他们两个的关系当中,劈腿的是齐越。徐图是受害者。”安琪不等我开口,直接怼了回去。

    “你这样说,是想说明顾少是趁人之危,在徐图最悲伤无助的时候介入了她的生活吗?”方亦和冷笑一声,“你把顾覃之想成什么人了。”

    方亦和说话真的很有技巧。简单几句话就把话题引到了顾覃之身上,然后把我们之间的感情说得一文不值。成年人谁不知道,在女人失恋的时候最容易被男人轻微的好感动,以至于迅速填补了空窗期。

    顾覃之脸色淡然地说:“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是我的荣幸。我真希望能在她最孤单无助的时候帮到她。”

    “你真是大人有大量。”方亦和说了一句,然后被沈冬雪的家人给请走了。

    这一次是沈冬雪的主场,我想沈家的人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看到我们有争吵的嫌疑就尽快过来了。

    从方亦和被请走以后,我们这一桌就成了重点关注对象。甚至有一个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全程就站在这张桌子后面。

    安琪纵然性格大条也瞅出不对劲儿来,问我:“他们什么意思?怕你冲上去抢准新郎?”

    “就是这个意思。”不等我说话,顾覃之先抢了话头过去,“齐越防着徐图呢。”

    我一口老血差点气吐出来,什么时候我被人当成了狗皮膏药一样的存在。真的是太侮辱人了。立时,我就想离开这里。

    顾覃之拉住我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探过身子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没事,来了就大度的看到结束,别人的喜事。咱们也沾沾喜气,去去晦气,希望以后一顺百顺。”

    我忽然发现在顾覃之面前,我好像任性了很多。

    当齐越拉着沈冬雪的手出现在台上时,我心里竟然还是特么的有点疼。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明明不爱了,没感觉了,怎么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成双成对,还是无法真心的祝福他。我能做到不诅咒他,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这顿饭我吃得有点窝囊,眼睁睁的看着甩我的渣男抱得美人归,直到订婚宴会结束,我上了车,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挥之不去。

    “别气了,你不是有我吗?比他还优秀的男人。”顾覃之看出我的郁闷,一边开车一边拉着我的手说。

    我手机在包里震了一下,我示意他有电话然后接通了。

    打电话来的是贾茹,电话接通的第一时间,她就在里面大声说:“徐图,我帮你打听到了,顾覃之和邙邙之间真的有一段很纠结的过去。”

    ☆、065 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现在距离顾覃之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我又习惯性的把手机声音调得很大,虽然没打开扬声器,在封闭安静的环境里,贾茹的话也一字不露地传到了顾覃之的耳朵里。

    他把车子在路边停好,微微皱眉看着我说:“徐图,你觉得我的过去很重要吗?你真的想知道我都经历过什么?”

    我被他问住,毕竟是在私底下悄悄打听他的过往,被他撞破,我有点心虚。此刻听了他的话。看着他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覃之,我在乎你,所以才想更多的了解你。”我对他认真的说。

    “那你可以直接问我。”

    “我问你,你会说吗?”

    “你可以试一下,也不必去找其他人打听我的过去。如果我瞒着你,把你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资料都调查清楚,你心里会是什么感受?”他反问。

    我把他的问题想了想,忽然觉得如果真的有一天,顾覃之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了解了我过去发生过的任何事,我心里估计和吃一只苍蝇差不多的感觉。此刻,我觉得有些愧疚了。

    “对不起,我忽略你的感受了。”我对他认真道歉。

    “既然想知道,今天时间尚早,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顾覃之看了看时间。没再正眼看我一下,开着车子一直往前走。

    车子上了高架以后,一直往机场的方向开去,过了机场以后我就不认识路了。沿着出帝都的高速又走了差不多二十公里,他把车子驶出高速,拐进一条两旁的高大梧桐树的小路,又走了十几分钟,拐进了一个别墅区。

    这个别墅区我只在帝都楼市上看过介绍,是帝都周边唯一一个日式别墅区。因为日式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木质房子,帝都冬天气侯寒冷,很多人都以为这个房子肯定买不出去,但没想到一开盘就被抢购一空。

    今天进来以后,我才知道它能疯狂热销的理由。

    每栋房子都有很大的草地和庭院,每户的庭院里所做的景观都不相同,而且房子也不完全一样,差不多做到了一户一景观,而且房子面积很大。

    现在是晚上,景观灯都开着,这个别墅区里有着日式的恬然和从容。

    顾覃之的车子一直开到了最中间一排,然后在其中一栋停了下来。他先下车,站在庭院外面吸了一支烟,对我说:“下来吧,房间肯定很脏,我许久不来了。”

    “多久?”我下车,试探着问。

    “三年多吧,具体记不清楚了。”他站在那里,把一支烟抽完。

    夜色里,明灭不定的烟头把他的脸照得一明一暗,我看到他表情阴郁。

    抽完烟,他在房门前摸了一会儿。从一块花岗岩下面摸出一把钥匙,在昂贵的西服裤子上蹭了蹭,然后插进了钥匙孔。

    我看着他进去的背影,直觉这房子一定与邙邙有关系,心里产生了排斥。不肯往前走一步。

    他的背影没入黑暗,紧接着我看到房子里的灯亮了起来,方格的木质窗子把投出一个人影,那是站着的顾覃之。

    他重又走到门口向我说:“你不进来吗?“

    我深吸一口气,做好听他说出往事的准备,然后走进房间。

    一般来讲房子长久不住人都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而这里没有,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顾覃之让我在沙发上坐下来,环顾了四周说:“可能我订的那个家政还会定期来打扫,居然很干净。”

    他说着我在对面坐下来。脱掉鞋子双脚放在棕麻地毯上,慢慢把身体放松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等着他开口。

    顾覃之看出我的意思,身子往前坐了坐,整个人又紧绷起来,刚才的闲散气息顿时不见。

    “你是从那里知道邙邙的?”他第一个问题。

    “方亦和。”我把方亦和说这件事的始末说了。

    他抬头望了望天花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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