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道 作者:千年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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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的女生群体——爆破系。同时,也住着本校创校以来,人气最高的大校花——江红鲤。
神造万物都是公平的。一般生得漂亮之人,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性格缺陷,江红鲤的性格缺陷就是够狠,那是比最凶悍还要高上一个档次的。所以,当江红鲤要求那群凶悍的爆破系女同学将照片删掉而未果的时候,她竟然直接把相机夺过来就给扔到了地上,刚才黑暗中听到的声响,就是江红鲤把相机几乎爆破般摔到地上的弄出来的声响。
那部据说是爆破系里,最凶悍的女师妹的凶悍舅舅从凶悍的米国买回的凶悍相机,在地上很不凶悍地散成了零件。凶悍师妹说江红鲤是故意的,并且还发动整个包间爆破系的姐妹一起骂她,当然,其中大部分人的‘仗义执言’并不是处于道义,而是单纯的讨厌江红鲤这个人罢了。
听说江红鲤待人很是傲慢,不但不爱搭理人,还不爱被人搭理。于是,丑女们终于找到机会,对这个没有时常向她们请安的美女一点颜色看看。
睡在我上铺的钱帅昨晚跟隔壁床铺的朱坦然一伙人打牌打到很晚,被隔壁一帮女人吵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若换作别人,他们断定不会出声,但遇逢自己暗恋多年的校花被人给欺负了,那哪还得了。
钱帅伸出个鸡窝头,恶狠狠朝隔壁大骂:“你他妈的相机不是米国造航天母舰的金属吗?!你他妈的相机不是防震防摔什么都能防的吗!真要是这么好的东西,我草!还会这妈b的不经摔啊!有本事拿着发票找鬼佬赔去,别他妈在这寒蝉中国人!”
对面铺的朱坦然也跟着应了句,“少他妈扯蛋,我看八成就是地摊货,还发票?!你他妈见过地摊还给开发票啊!”
霎那间,隔壁鸦雀无声,我察觉到空气中有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凝重,一场大战就要开始了,情急之下,我忽然灵机一动,连忙在被子里脱了袜子踢到下铺。
“谁?谁干的?混蛋……!呸呸呸!”
一声爆喝之后,全场肃静,谁都不敢作声了。
还是睡在我下铺的教授有面子,有魄力,一声震妖邪呐!
教授找了一圈,谁都不敢承认刚才掉他嘴里的是自己的袜子,他当然会怀疑我,好在我机灵,把另一只袜子从窗户外面扔了出去,顺便告诉教授我没穿袜子的习惯。教授提着那只袜子,满车厢地找了一圈后,还是没找着,结果训了我们个把小时,也就这么算了。我还趁机偷空爬到床铺,坐到车窗边,偷偷瞄了眼隔壁的江红鲤,她依旧板着张小白脸,一声不吭地看着窗外。
此后,一切太平。火车到达目的地,我们被安排到一家民营的旅馆投宿,因为是秋天,山里的秋天总是格外的吸引人,但由于地处偏远,所以客人很少,我们很快领到各自钥匙,大校花江红鲤竟然住在我们对面。钱帅和朱坦然见校花住隔壁,兴奋得直到大半夜都还在猜测,对面江红鲤到底是喜欢他们两中的谁?最后,他们竟然将怀疑对象转移到我身上,差点没闹出人命来。
我们这边闹到半夜,突然听到有人拍门,仔细一听,原来整栋旅馆脆弱门板都在被人拍着,我裹着件外套,出来时正巧和对面的红鲤打了个照面,我们谁都没理对方,跟着警察就下了楼。
没想到,还真出了人命。当时不知道,只晓得全楼的人都被叫了起来。旅馆里来了一帮警察把楼给封了,将我们集中后一个一个地提审。后来才知道,跟我们一起来山里考察的一个女生,居然在地板里面发现一具男尸。没想到深山老林里,也有喜欢玩儿背靠背的。
男尸被抬出来的时候好像还没腐烂,看着从单架里露出来的青灰色手背,男尸的年纪似乎不大,不过四十的样子。但我看不大清楚,你知道警察加住客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除了一片黑压压的脑袋,很难在看清什么。
老板在我旁边,一个还颇有几分姿色的农村妇女,她拿着烟拼命想往警察兜里塞,一边宣扬自己的无辜,一边夸赞人民警察的伟大,只可惜,我们伟大的人民警察除了对这个死人感兴趣外,对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诶!你说以后这里会不会闹鬼啊!”
朱坦然在我旁边唯恐天下不乱的凑着热闹。
“要是个女鬼闹一下还有看头,这男鬼嘛!就不必了,你想想看,半夜三更披头散发,一个腿毛还没刮干净的男鬼在你床头站着,真恶心!”
“别瞎说!”红鲤突然瞪了他一眼。钱帅被美人一瞪,大少爷脾气非但没发作,反而一脸陶醉。大校花跟他说话了,光凭这点,就够他在那帮狐朋狗友面前炫耀段日子了。
一大群人还在那儿围观,红鲤看了会就没兴趣了,转身就要回房,好像死个把人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似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觉得这里刚放生凶杀案她一个女孩子独自上黑漆漆的楼梯可能会害怕,因为她性格孤傲冷僻,本来三人间的客房也只有她一个人睡,想到此,就多事的跟在了她后面,还吹起口哨给我们壮胆。
“住嘴!”
我才开始吹,她上楼梯上到一半的人突然调转头,凶寒着一张脸,用尽她最大的嗓门喝斥我:“吹你个头,有人死了你就那么高兴吗!”
“啊!我……我……”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那死人跟她非亲非故的,她如此激动,也未免太奇怪了吧,“我只是怕你突然回头,发现后面有个人跟着会吓一跳,我没有很高兴,跟在你后面走我能高兴的起来嘛我!”
说完,几步抢在了她前面,进屋关门收拾东西,一边烦躁一边怀疑她更年期提前。
旅馆是不能再住了,教授只好带着我们又另找了一家,刚才的谋杀案搞得我对木板房都有阴影了。之后我在这山里又多待了几天,因为警察说让我在四十八小时之内最好别走太远,方便问话,还给我们每个人留了警局的联系方式,以便有任何线索都能联系到他们。
第一天,没事,第二天,当我带着一身的泥土回到旅馆时,朱坦然看见我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一下抓住我的手,抓得我很疼,我好不容易才掰开。
“你先放松点,我还欠着你钱呢,把我掐死了你可想好后果,来,坐下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见他状态很不稳定,鼻尖都滴着汗,脸色煞白,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痞子样。
“出事了,钱帅他……他出事了!”朱坦然抱着头低声说,“今早我们两队分开后,我和钱帅以为找了个轻松的活,捡点石头就能回了,等我们装好石头正要往回走,想找点好吃的打打牙祭。于是,我们就在山里头,就是我们刚来时的那家旅馆附近有家饭馆,我们几个一商量,看天色还早,就算死了人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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