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 作者:Invot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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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事业去演那些烂本子,为什么不能自己小心!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我想成为更好的演员,演很多戏,演一辈子,演到我动不了。”齐乐天脱口而出。
“那刚才怎么一回事。”
“我没忍住。”齐乐天觉得自己从未癫狂至此,也从未冷静至此。
“什么?”
“你的眼睛更好看。我想亲你,没忍住。”
两句话,说得张嘉明彻底没了脾气。他被齐乐天讲得无言以对,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提醒他下次注意。
齐乐天连忙点头。他靠近张嘉明,在距离张嘉明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又后退一点,然后怯生生地问对方:“张老师,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张嘉明似乎是跑累了。他坐回床上,示意齐乐天随意。
齐乐天欺身上前,双手支在张嘉明身旁,碰触他的嘴。齐乐天的吻那样急迫,又浅尝辄止。他脱掉自己的衬衫甩到一旁,奋不顾身向前,逼得张嘉明不得不向后仰,躺在床上。他跨坐在张嘉明两侧,捧着张嘉明的脸,细细亲吻过他的额头、他的眉梢、他的眼、他的鼻尖、他的嘴角,那么纯粹,几乎没一丁点情欲。
张嘉明从没见过齐乐天这种模样,像即将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努力留住的模样。他想回应对方,却被齐乐天阻止。
齐乐天从床头抓起一条领带,用身体压住张嘉明的手。他几乎语无伦次,让张嘉明别动,自己来,他又让张嘉明别说话,让张嘉明相信自己,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慌乱地亲着对方的嘴,把张嘉明两只手揽入怀中,费了好大功夫才松开。
他用领带捆住了张嘉明的双手。
齐乐天满面通红,胸口也蹭红了,眼角也是。他的刘海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样子分外狼狈。
不知谁是主动的人,谁才是那个被动的。
张嘉明自始至终没反抗。齐乐天做完全套动作,他才喊齐乐天松开领带。齐乐天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摆,就是不肯看张嘉明。张嘉明呵斥他,让他直视自己,齐乐天实在没办法,拽过旁边的衬衫,盖住了张嘉明的眼睛。
张嘉明不适应这样的玩法,让齐乐天掀开衬衫,说自己想看齐乐天欲海潮生的脸。齐乐天视若无睹。他又开始亲张嘉明的脸,亲对方脖颈,在耳根、在发梢刚好遮不住的位置反复吸吮,在张嘉明的身体上打自己的烙印。他撩起张嘉明的上衣,舔张嘉明的胸口啥时候,张嘉明终于安静下来,呼吸急促。他趁势向下,掠过对方的腹肌,轻轻啃咬张嘉明的耻骨。
齐乐天清晰地感觉到身下有东西顶到自己。宽松的裤子也拦不住张嘉明的性器勃发而出。
齐乐天不想浪费时间解开皮带,脱掉张嘉明的裤子。他解开对方裤链,从内裤中解放张嘉明的性器,一口含在嘴里。
他这才知道,平时张嘉明为他口交是怎样感觉。味道咸腥,嘴也酸,绝对算不上享受。
可他知自己还是勃起了,下半身涨得发硬。他起身蹬掉裤子,又俯下身,一边帮张嘉明口交,一边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张嘉明平时连他后穴也照顾到,让他享受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让他意乱情迷,心甘情愿成为情欲的俘虏。
每每那种时刻,齐乐天总会生出错觉,生出自己被张嘉明爱着的错觉。
只是对方还无动于衷,自己早已动情太深。
张嘉明从他的神坛上走下,无比真实。他知张嘉明的好,张嘉明的情,张嘉明的伤和痛,知他一切忧愁。这个人也懂他一切,知他一切,对他好,照顾他,欣赏他。他眼中那张遥远的纸片,成为身边活生生的凡体肉胎,有七情六欲,会笑会怒会伤心,也会哭。有血有肉,如此真实。
不知是对方的几句鼓励,是狭窄屋中那一盅冰糖雪梨,是道具之间不像样的亲吻,还是多年之前在片场第一次有人对自己伸出手。齐乐天根本找不回自己爱上张嘉明的那个瞬间。这段感情太久太远,刻在他骨子里,他没办法生生扒去,从生命中剔除。他只好用理智告诫自己,不要接近不要碰触。
理智坚持到此刻,终于也缴械投降。
齐乐天从床头摸到一只润滑剂,居然是黑巧克力味道。他松嘴,将润滑剂对准自己的后穴,挤进去半管,身体都被填满。他把溢出的那些抹在张嘉明高挺的性器上,掰开自己的臀瓣,对准对方性器的位置,张开腿。
没有经过扩张的后穴太紧,即使有润滑剂作用,进入的过程也稍困难。这对他们都是甜蜜的折磨。齐乐天感觉得到,张嘉明在向上挺腰,可他以为自己身体要被撕裂,被对方的肉刃一劈为二。他狠了狠心,硬是坐了下去。
张嘉明倒吸一口气,齐乐天也没忍住喊出了声音。他稍等片刻,等自己适应了张嘉明留在体内的热度,才缓缓上下抽动。张嘉明看不到,也动不了,可他性器还是在齐乐天身体里胀大几分。张嘉明哑着嗓子让齐乐天动作快点,让他自己动,动的时候可以掐自己右边的乳头,那里是齐乐天身上异常敏感的地方。
或许世界上再不会有人比张嘉明更了解自己。齐乐天怎么舍得放手,怎么舍得结束。
他舍不得迎来明天。
齐乐天张开口,嘴边是那三个快要在心中腐烂的字。他对张嘉明做口型,做我爱你的口型,一遍又一遍,悄无声息。
天渐暗,星星露出踪影。张嘉明在他心上捅了个洞,漏进风声,鼓胀起来,涨满了说不出声的爱与情。
齐乐天动身体的速度不快,张嘉明怎么满足得了。他疯了一样想看齐乐天,想看到齐乐天被情欲沾染的表情。他眼里能感受到的光越来越暗,他也知天色渐晚。他对齐乐天说了几次,齐乐天都不肯移开衬衫。
被剥夺了视觉,其它感官更加敏感。他甚至感觉得到齐乐天的吐息与原来都不一样,那么轻微,仿佛藏着什么,生怕泄露,惹得张嘉明更是好奇。
他尽力摆头,严实的衬衫终于移开,露出一丝狭窄的缝隙。
齐乐天一只手撑着他的身体,另一只照他的指导,抠弄自己的乳头。齐乐天的性器随着身体上下摆,显然也无法满足。张嘉明把手伸直,刚好包裹住对方的性器。他翻动手指,擦过对方性器上的经络,来回抠弄齐乐天的马眼。骑在自己身上的人,下半身沾满了润滑剂,像一层真的巧克力,显得异常可口。
张嘉明又让齐乐天放开他,说即使捆着他骑了他,他也有办法让齐乐天求饶。
那是当然啊,齐乐天想,自己的性器被别人握在手里,一下就更硬了。齐乐天眼角垂下来,略带迷茫,样子那么无辜,张嘉明都舍不得再欺负他,便好声好气跟齐乐天讲,让齐乐天解开他的手。
齐乐天也晓得,该说的都说了,想表达的也全都任性地做了出来。他腰酸得不行,几乎撑不住,解开张嘉明的手,腰就软了,趴倒在张嘉明身上,只有下半身能勉强抬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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