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入子宫,江引越久久埋在她胸前,撕咬着她滑腻的肌肤。
苏莜儿不适地发出母猫般无力的嘶哑声,气息如游丝一般薄弱,手臂胸口青青紫紫,楚楚可怜的小脸红一块肿一块,微敛的眼眸黯然无光,一副性爱折腾过后的憔悴模样。
“怎么没奶了?”江引越啧了一声,大手不知轻重地揉捏着她的奶子,伸出大舌舔了舔那少得可怜的两叁滴奶水。
奶子不似之前那般饱满腻手,有些干瘪下去了。不知时日持久的荒淫性爱过后,江引越这才想起已经两天没给她喂饭,得让她吃点东西。
啵的一声,江引越从紧致的穴里拔出肉棒,手圈着阴茎打在苏莜儿的头发上,将粘稠的液体尽数糊抹在上面,弄干净肉棒后,穿上衣物起身。
江引越最后亲了一口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儿,他丝毫不嫌弃她破败不堪的身体,只把她当成自己的私有物。
江引越痴迷地盯着苏莜儿,如他所愿,她的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和气味,让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江引越勾着餍足的笑,锁门上楼去。而苏莜儿如同玩坏的布偶,被无情地扔在昏暗的地下室里。
江引越离开,是折磨过后难得的停歇。
疲惫不堪的苏莜儿,身体瘫软着动弹不得,一个个无法忽视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须臾,苏莜儿恹恹欲睡,骤然传来一门破耳轰声,身体紧贴的地面一震,惊得苏莜儿恍神。
不过半刻,又是一声轰炸声,墙壁地板明显的晃动,像是有巨石从天上砸下来,抨击地面将房屋摧毁一般。
苏莜儿全然清醒,外面连番的轰炸声与地板震动,令逼仄黑暗环境里的她不得自已的恐惧。
轰炸再次袭来,比之前几次还要震撼,震得地下室剧烈颠动,几近倒塌。
苏莜儿手脚冰凉发抖,极为虚弱的身体使不出半点劲,如何也挪不动身子。
“哥,哥……”苏莜儿害怕地落泪,嗫嗫嚅嚅地唤着。
咯吱——
这一声被苏莜儿耳朵敏感地捕捉到,眼球斜着去看——就在她身旁,矗立的木枷因震动的地面凹凸颠颤,重心不稳往地面倾斜。
苏莜儿倒吸一口凉气,瞳孔猝然微缩,眼睁睁看着木枷直挺挺地撞向她!
铁锅里的水沸腾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江引越站在梳理台前切着火腿片,手握着刀落在案板上,咔咔有力。
突然,地面和台子明显的一震,江引越顿时停下动作,皱起眉头环顾四周,眼神犀利地瞟了一眼窗外。
地震?
江引越察觉端疑后,第一反应立即丢下菜刀,锅里的水漫腾出来也没察觉,直接奔出厨房。
随即耳朵听见屋外传来轰炸声,江引越的心里瞬间泛起不好的预感。但他来不及去探看外面的情况,满脑子只有地下室里的苏莜儿。
江引越刚要迈下楼道,房屋被轰炸得又一震,壁上的一盏小灯掉落下来,砸到他的肩膀上。
江引越仅是闷哼一声,神色依旧淡定自若,他捂住受伤的肩膀,喘着焦灼的粗气冲下楼道,迅速推开地下室的门。
“莜儿!”江引越大声喊道。
房间内,苏莜儿毫无回应,一动不动侧躺在地上,木枷横竖恰好倒在她的脑侧。
江引越慌忙上前,将她抱在怀里,他摸着她冰凉的身体,幸好鼻间还有呼吸,应该是被倒下的木枷砸晕了。
江引越捡起地上一件不太完好的衬衫,紧紧包裹在苏莜儿光裸的身上,动作很快地把她扛起来,跑出楼房。
院外围墙大门坍塌成废墟,烟尘纷飞,一片狼藉混乱的场面。几米开外,两叁辆巨型装甲车堵在外围。
“该死!”江引越愤愤咒骂,倒是没想到南山如此偏僻的住宅这么快被发现。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是谁派使来的,江引越眼神瞬间掀起警惕,加些力度抱紧身上的人。
咻——
一枚子弹从不远处装甲车上射来,精准打进江引越的大腿。
江引越眼眶慕然睁大,抽痛地虎躯一震,额间暴起狰狞的青筋,眼色凌厉一扫,几个穿着装备衣手里持枪的人跳下装甲车,向他冲来。
千钧一发间,江引越毫无武装,完全抵不过几名持枪特务。
江引越咬紧牙关,抱着苏莜儿转身跑去住宅侧门,他用尽股肱之力,毫无顾忌中枪血淋淋的腿,速度之快,十几个子弹追着他射击,愣是一颗都没打中,最多仅是子弹擦身而过。
肌肉一抽一拉,大腿上的血液喷涌而出,江引越两腿风影交替拼命奔跑,剧烈的疼痛,令他的喘息愈发困难加重。
后院未曾打理,杂草丛生,慌忙间,江引越竟被藤蔓绊住脚,他高大笔直的身躯沉重地跪下去。
砰——
特务纷沓追至,看见他倒下去,紧忙抓住时机,举枪瞄准江引越,子弹打进他的后背。
“咳啊——”后背传来子弹陷入骨髓的强烈灼痛,江引越胸腔难抑地发出低吼,
流出的血很快染红背后一片白衫,失血过多的江引越,脑子早已不太清醒,精壮的手臂却死死护住苏莜儿娇小的身子,抱得稳稳当当。
特务头领踱步扫描了一圈房子,按下右耳的耳麦。
“姜董,我们炸开了江引越住宅的门,已经找到苏小姐了。”
“带出来。”
“是。”
他的身后是另外几名特务,他们正压制着江引越,其中一个往江引越上臂注射了一剂麻醉药水,而一直昏迷不醒的苏莜儿则静静平躺在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