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转的淫叫声灌耳,勾得江引越燥热的火一下子从下腹直冲天灵盖。
江引越直起身,一脚将苏莜儿踹回地面。
“真是条骚母狗!是不是只要是一个男人,你就会这样发骚,把你贱逼给别人操?!”江引越咬牙切齿地讲道,坚硬锃亮的皮鞋尖毫不留情地踩在苏莜儿娇嫩微鼓的花苞上,随着低沉的尾音加重而施加力度。
“唔哥,哥哥疼,不,不是,只被哥哥操……”苏莜儿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踹,仰面朝天,后脑勺磕到地板发晕,没有防备而打开的双腿,还未反应过来,暴露的小穴就被生生踩住了。
“撒谎!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在乎你,净会勾引人的骚逼!”江引越厉声吼道,声音凶狠转而森冷,皮鞋无情得扭转去碾压“看我怎么把你这骚逼弄烂,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要你这个烂逼!”
“啊啊啊啊———”最为脆弱的软肉被如此般暴虐,苏莜儿手被绑在背后,疼得像虾一样蜷缩起腰背,额头冒着冷汗,贝齿咬紧,发白的嘴一张一合“唔哥哥不要,好疼,我只被哥哥操过,骚逼只有哥哥操过……”
“呵,你以为我会信你?”江引越脸色瞬间阴暗,他冷笑着,慕然松开力劲,抬起脚,正要对着花苞跺下去,苏莜儿用尽了全力,一个翻腾躲开下身,以至于皮鞋踩偏,重重捶在臀肉上。
苏莜儿强忍小穴阵阵生硬的痛,艰难地撑跪起来,即使蒙住了眼睛,也胡乱地往前挪动,用脸去贴江引越的裤子求饶。
“呜呜哥哥,我真的只被你一个人操过,我之前骗了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不应该气哥哥的……”
“气我?”江引越真的气笑了,弯下腰去掐住她巴掌大的脸蛋,他向来都爱看她楚楚可怜,卑微求饶的模样。
“呜呜呜……”苏莜儿脸骨都快被他掐碎了,
“为了气我,故意说自己被别的男人操过?”
苏莜儿小脸难受地紧致点头。
“那莜儿不还是撒谎了?既然如此,多痛的惩罚你也得给我受着,这是你自找的!”江引越喉间突然发出低沉的狞笑。
姜银月目光端疑地凝着电脑,点开邮箱里的一个陌生账户发来的视频文件。
视频里环境昏暗,一个眼睛被黑布蒙着,上半身被麻绳捆绑住的女孩跪在地上,光裸的身上打了码,小脸即使泛红浮肿,也能看出原先五官的精致清纯。
“脸凑过来!”男人粗矿浑厚的吼声。
镜头很明显是第一视角拍摄的,而声音自然来自录像的人。
女孩咬着唇,身体颤颤巍巍地往男人腿间挪近点,头乖乖地仰起来。
啪!
男人丝毫没收力,往她脸上一个掌掴。
“唔,谢谢主人……”女孩偏着的头一时正不回来,用力抑制着哭声,说出的话鼻音糯糯。
“再来。”冰凉刺骨的声线无不在胁迫她。
女孩身不由主,抬头的动作明显的缓慢,左脸一大块肿起,有多疼不言而喻。
啪!
风驰电掣间,大掌再次打上那肿起的脸。
“啊——”女孩还是没忍住地叫出来了,急促的痛哭即将爆发之际,红透的脸肉就被男人的大手拧住。
“不许哭!教你的又忘了?!”
男人一边训斥着,大掌竟往女孩脑门上扇,凶残至极。女孩脖颈一次次被打歪,她失魂般垂丧着头,却一声也不敢吭。
姜银月捂着薄弱的胸口,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即使再厌恶他这般病弱的身体,也摆脱不了内心的苦闷惆怅,终将心力憔悴。
“董事长,江氏夫妇已经在客厅安坐等候。”管家敲响房门,毕恭毕敬地说道。
“咳,好。”姜银月眉头都快挤皱成一体,苍白的肤色血管分明的手扶着桌沿,硬是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
管家想要来搀扶姜银月,却被他摆摆手退却了。
复古典雅的客厅,装修家居摆放极为堂皇富丽。江南城和苏雅被招待在此处,一两名女仆往会客的茶桌摆放上精致的点心碟子和茶水。
等待姜银月到来之际,苏雅状态极为不安,时而坐着扶额,时而起身踌躇踱步,随而又捂面,流下内疚后悔的眼泪。
而坐在长沙发上江南城一副严峻的面容,搭在一起的手掌,指头交互紧攥,也可看出他的焦虑。
苏莜儿突然消失,两夫妇看了医院的监控才恍惊江引越把苏莜儿带走了。他们惊慌得打江引越的电话,可自然毫无用处,两夫妇无奈之下只得向警局寻求帮助。
他们最先向警方报案的时候,警局已然同意给予协助,可还没叙说完基本信息,结果却变成警方拒绝出警,原因是两夫妇缺少证据,并且苏莜儿失踪时间太短,不构成案件。
这可把两夫妇愁坏了,任凭他们如何请求,警方的态度竟是坐视不理。
姜银月从无侧墙楼梯徐徐走下,苏雅见到人立即走前去,江南城也随即起身迎上。
“姜先生,莜儿说你是她的朋友,请你一定要救救她。”苏雅含泪恳求道。
江南城无力长叹,他在国内长期积累下来的权势资金,如今全已转移至江引越手下。
几年的投身奔赴国外,国内的人际尽散,眼前万姜集团的董事长是唯一能救助苏莜儿的人,江南城虽不知苏莜儿是如何认识姜银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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