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养了几日,花昭昭的精气神好了不少。
当然,也多亏了师尊的辛勤付出,双修这件事,俩人都收获不菲。
至于云长泽,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他还那么命硬,根本不用她操心,唯一让昭昭觉得有些心烦的就是傅晏沉了。
这家伙神出鬼没的,但总能在她面前晃悠,目光森森幽幽地望着她,乍一看就像个怨妇,仿佛她是个骗了人身子吃干抹净后翻脸不认账的人渣。
花昭昭直接无视,但无视久了,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渣了。
“江严,我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件什么事。”
花昭昭莫名就把江严当娘家人,什么心里话都能跟他说,包括她一些很玄乎的感觉。
“什么事?”江严温柔地笑着问她。
他这时候正用不知道哪里搞到的仙兽骨混着一堆灵草煲汤,据说大补,那奇妙的香气不时飘进花昭昭鼻子里。
“香不香?这是给师父的,等会儿你先喝一碗。”
花昭昭咽了口口水,看着那锅白雾萦绕的汤煲,香是挺香的,就是感觉奇奇怪怪一堆东西丢进去,这味道很难保证。
她还是等云长泽喝了试过毒她再喝吧。
这么一打岔,花昭昭就把刚才的事情给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原因,身子虚了,她这脑子记性就不大好,心心念念的事情扭头就忘了,不过忘归忘,过了一阵子,她又猛地想起来。
她知道自己把什么给忘了。
秦央和司濯还在太虚镜里!!还有司漾!!
花昭昭这下真想拍一下自己的脑门,这都能忘,她似乎的确是渣了点!
她急忙找到江严,询问他司漾呢,江严年纪大了,记性不比她好,竟然还想了想。
“喔,那孩子受伤了,需要人照顾,我就麻烦小傅了。”
花昭昭都不用特意去找傅晏沉,她往外走了几步,就看到傅晏沉站在树下,一脸深沉。
“司漾呢?”
尽管她语气有些急,态度不太好,但傅晏沉也没兜圈子。
“他受了重伤,我安排底下人照顾,他现在在我那儿休养。”
重伤?
花昭昭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立马明白司漾的伤是谁造成的。
可怜的娃儿。
“太虚镜呢?”她又问傅晏沉。
“不是在你那儿吗?”他反问。
花昭昭以为江严会还给傅晏沉,这么看来,还得找江严问。
于是花昭昭转身又踏进房中,但江严已经不见了,灶上他新熬制的一锅浓稠的补血汤也不见了,显然去长泽仙尊那里去了。
花昭昭也搞不懂江严,云长泽又不喝,他还要乐此不疲地煮,最后全进了她的肚子。
她悲催地发现自己果然不挑食,虽然那些汤汤水水的看起来奇奇怪怪,云长泽嫌弃地瞥一眼就拒绝,江严马上端到她面前,温温柔柔眼神充满关怀地说。
“那昭昭你喝吧。”
花昭昭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便喝了一碗,并不难喝,后味还有点不错,江严马上又给她倒了一碗。
她是看着他熬的,不忍心他心血浪费,她也不排斥,于是最近她光喝汤就喝饱了,当然也是真补血,血气太足,她时不时就流鼻血,还欲火中烧什么的。
花昭昭一去那里,江严以为她是要喝汤的,马上笑吟吟地朝她招招手。
“昭昭快来,师父不喝,还热着呢,你快喝吧。”
花昭昭看着江严,嘴角有些抽抽。
她是不挑食,但也不是泔水桶吧,他今天煲的汤竟然是蓝绿色的,看起来有些可怕。
“太虚镜呢?”
她依旧没扛住他的慈爱长辈攻势,一边接过汤,一边问道。
“喔,是那块镜子啊,我帮你收着呢。”
江严将镜子掏出来,花昭昭瞬间放下心来。
镜子在就好。
不过她觉得秦央和司濯还真乖巧,她不让他们出来,他们还真就不出来了。
花昭昭心里想着,端着汤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来,再喝点,别浪费了。”
江严又给她满上了。
花昭昭:“……”
“今天你可有福气了,之前我放的是一只千年道行的虎骨,骨头用完了,还有一条虎鞭,之前有个交情极好的道友问我讨,我都舍不得给,他跟道侣在一起九百多年了,现在越来越精力不济,据说双修都不太行了。”
江严看她那么捧场,一高兴就忍不住打开话匣子,跟她八卦起旁人的隐私来,神情愉悦,目光赤诚。
噗!
什么?什么虎鞭?
花昭昭端着碗的手一抖,但里面已经被她喝光了,没有汤水洒出来。
完蛋!
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想要兽性大发了。
不!不行!
她可不能丢脸。
花昭昭将碗塞给江严,揣着镜子就往外跑。
“昭昭你……”
江严一怔,不知道小丫头怎么突然一副吃了翔的表情,而这时里面传来一道冷得冻死人的声音。
“江严,你往里头加虎鞭了?”
“嗯呐。”江严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对这个徒弟的性情有些了解,云长泽忍着怒意,问道。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是老虎全身上下最珍贵的一块肉吗?”江严的语气真的很真诚。
云长泽:“……”
他这个憨批徒弟,真是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花昭昭急匆匆地冲出去,准备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调息静气。
她要脸,可不想让人看见她饥渴难耐的模样。
“你怎么了?”
傅晏沉注意到她表情不太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就一路跟了过来。
“哎你别跟着我呀!”
花昭昭不耐烦地吼了他一句。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傅晏沉也不是第一天对上她这种态度,也习惯了,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我说你这家伙!欠肏了是不是?!!”
花昭昭这话着实有些伤人,傅晏沉脸色一白,接着一红,也动了怒。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花昭昭甩开他的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将他拉过来。
“我说我受不了了!!”
她将他用力一推,傅晏沉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俩人就滚进了绿意盎然的树丛里。
花昭昭把他扑倒以后,就骑在他身上开始撕扯他的衣裳,傅晏沉整个人都是懵的。
“你……你干……”
她表情太过凶悍狰狞,动作又粗暴,他抬手想阻止,却被她将手给压了下去。
“你这男人就是欠干!”
花昭昭完全被欲火冲昏了头,连带着恶劣的那一面也暴露出来,张牙舞爪地,傅晏沉是又羞又恼。
“你胡说八道什么!”
花昭昭扯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我胡说?那有本事你别硬啊!”
说罢,她扯开腰间的系带,衣衫都没完全脱,松松垮垮地披着就对着他胯下硬挺的分身坐了上去,因为欲念上头,这么猛地一坐她也不觉得难受,只觉得爽,于是她死死绞着他的肉棒,一边前后扭摆腰肢,一边狂妄叫嚣道。
“你看师叔你就别嘴硬了,你就是想被我上,嘴上不承认,身体很诚实嘛。”
傅晏沉是真拿她无可奈何,被花昭昭压在树丛里搞了一通。
她说得也没错,一开始他还抵抗一下,后面就控制不住开始热烈地回应起来。
意乱情迷,恍恍惚惚间,他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曾在这里跟她打过一架,那时候真是恨不得要弄死她,现在却是恨不得肏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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