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问姜致珺,现在用过Olan-23的病人情况很好,没有死也没有伤,不曾有任何损害结果发生,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姜致珺告诉郁离,认定非法行医,并不需要等损害结果发生。只要郁离给病人开了Olan-23,就已经构成非法行医了。
至于该病人最后是因为吃药死了伤了,还是因此而病好了,这些结果都不会改变郁离“非法行医”罪名的成立。
当然,姜致珺也告诉郁离,如果病人死了,法院的判罚就会更重,如果病人因为用了郁离开的药后痊愈了,法院也会酌情减轻处罚。
郁离有些无语,觉得这样的规定过于不讲道理。
“姜律师,我觉得我们有时候也不用这么死板吧……”郁离说:
“眼下看来我们Olan-23的实验开展得很顺利,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可以让整个人类都获益的事情,怎么可以一刀切呢?”
姜致珺有些无奈地告诉郁离:获益不获益的我不清楚,但是你不听这些规矩的话,你就会被抓进去。因为你现在做的就不符合那些死板的规定,就算你骂它们死板都没有用。
郁离无话可说,她对这样的法律逻辑表示服气。
“好,行!牛还是你们牛!”郁离竖起大拇指对姜致珺点了点头。
“当然如果郁院长可以让这样的实验行为归口到有资质的实验室底下,你现在的这些风险,自然统统都没有了。”姜致珺说:
“我知道你很需要这样的实验,其实你花钱与别人合作或把这项业务委托给其他实验室处理,这样不是一点问题就都没有了吗?”
郁离觉得姜致珺说的很对,当初还是自己莽撞了,非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做。
可事实已经这样发生了,再后悔以前的事也没有用。郁离认为现在的情况一切良好,自己操控这些东西,最大的好处就是自由,方便。
毕竟郁离进行的这些实验,并不适合被放进大众的视野里广而告之。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到现在都很顺利,在周言恺对郁离正式发难以前,她认为自己应该都还是安全的。
至于把实验室与自己剥离的事,郁离准备听取律师的意见做,但她不能野蛮切割。毕竟实验室里的许多数据和器材都还很有用,郁离得找妥善的方式给处理好才行。
回到自己梨香湖畔的家后,郁离开始给自己做晚餐。
做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郁离去开门。
打开门看见是周言恺的脸,郁离想也不想就把门“砰”一声又关上了。
周言恺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给郁离拨了一通电话:
“喂,开门!你那个小男友有东西落我这儿了。”
说完,周言恺接着给郁离放了一段录音……
郁离打开了门。
“进来吧。”她冷冷地说。
……
郁离知道赵眉生跟周言恺见过面,但是她没想到赵眉生会这样经不起吓。
周言恺只是诈他一诈说知道赵眉生与郁离的实验有关,老实的赵眉生居然就立马承认了。
赵眉生没有肯定地说是,而是说了一句,“你别瞎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这家医院的员工,老板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郁离听到这句话真的很想揍人。
当然,赵眉生已经退出了,她不能再评价对方什么问题。这些都是郁离自己一个人的事,她本来也没打算过要拉赵眉生下水。
“周言恺,你什么意思?”郁离狠狠地盯着周言恺,“你是觉得能拉越多垫背的,你越爽是吗?”
周言恺叹一口气,“郁离,你真让我失望。”
“我做这些,无非只是想唤回你的心。”周言恺说,“我们本就是天生的一对,好好跟我过日子,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可能的,周言恺。”郁离摇摇头,“你跟我现在是仇人,所以我没办法跟你结婚了。”
周言恺冷笑,指着桌上那支录音笔:
“是因为他吗?是因为这个脑子都不清楚的笨蛋医生吗?因为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抛弃了你,所以你就把气撒到我身上?是这样的吗?”
周言恺突然就发作起来,指着录音笔的手因为激动开始发抖:“你跟他睡过了吗?”
郁离很无奈,“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没义务一定要回答你这些。”
“我问你是不是跟那笨蛋睡过了?”周言恺气急败坏地朝郁离大吼,脸红脖子粗。
他伸出手来试图抓郁离的脖颈,被郁离给一把推开。
“你他妈真够贱啊!”周言恺嘴里骂骂咧咧朝郁离走来,手底下开始挽袖子。
郁离看在眼里,知道他又开始了。
郁离嘴巴上与周言恺周旋,脚底下则不动声色地朝门边移动。
周言恺这个人暴力倾向明显,当他生起气起来的时候,就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甚至对他自己手底下的员工,也常常拳脚相加。
对待疯子就应该用疯子能听懂的语言!
郁离抓起门背后的一根棒球棍,狠狠朝周言恺的颈间挥去……
周言恺不止一次与郁离“过招”,他们二人是通过运动认识的,两个人都酷爱极限冒险,身体素质也很好。
周言恺练过跆拳道,练到了黑带五段。
可郁离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力量不够与周言恺对抗,但是郁离有高超的格斗技巧,与更加灵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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