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人承受着正常人都不能承受的情欲摧折,药物刺激,血蛊控制,简直就像要被生生折磨至濒死。
他一时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只是嘴唇仍在轻轻地动。
不断地颤动着。
贺予犹豫片刻,因为很想听他到底想说什么,于是终究俯低了身子,靠近他……
几秒后,他在他的唇边,听到极微弱的声音。
“…我不会求……这样的……你……”
瞳孔微缩。
那声音轻得像飘絮,拂在耳畔,却重得像闷雷。
“……我不会求……这样的……你……”
贺予内心震动。
都这样了,到了这一步了。他还是逼不出谢清呈的任何一句求怜。
谢清呈还是不肯屈服……
休息室内忽然变得很安静,响着电视机里传来的实时直播声,贺予在这短暂的一段沉默里,听到了会场上演讲的助理几次提及谢清呈的名字。
他忽然想,谢清呈……是真的为了这个项目做了很多吧。
这个男人也是真的很坚强,明明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他还能坚持着把他认为正确的事情做下去……贺予知道自己原本会很敬佩他的,如果不是因为谢清呈是在给陈衍做事的话。
“这个数值,我们谢教授带领团队,经过十二次演算比对……”
那些零碎的句子飘入贺予耳中。他看着谢教授在他面前双腿大张,后穴淫乱,凄然无助,却不肯服输的样子。
粘腻的水渍还在不断从穴口流出来,淌在了黑色真皮座椅上,谢教授苍白的皮肤被黑皮座椅衬着,显得如琉璃般易碎,空气中尽是情欲的腥臊味。
……算了……
贺予的心说不上是坚硬还是柔软。
他木然地想,罢了吧……难道自己,真的要将他逼到死路?
不可能的……
哪怕再恨他,他不可能真的忍心将他逼死。
贺予终于是俯了身,将谢清呈双腿上的束绳解开了。
但解开归解开,这件事好像用尽了贺予心里最后一丝良知,他虽选择了不再逼着谢清呈求他,然而这场狂乱的性爱却还远远没有收尾。
“谢清呈,这一局是我输给你了。我不逼你了。”他低喃道,然后将谢清呈的腿高高抬起来,分在自己腰侧,这姿势很羞耻,分明是对待那样高学识高尊严的教授,却用的是把尿般的动作,他想,谁让谢清呈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
“我不逼你了。我让你爽,让你舒服……行了吗?”
他说着,不知是怨自己还是怨谢清呈,脸上有了些扭曲的神色。
“我不逼你了,我直接给你—— !”
近乎是发狠地说着这句话,他抽出一只手,扶着硬热的鸡巴抵上谢清呈因为药物而在饥渴地收缩着的肉穴,深吸了口气,噗嗤一声猛挤进了穴内!
啊…… !”
酥热难忍的后穴一- 下子被那么烫硬的阳物狠狠顶入,滚烫的楔子几乎要把花穴的褶皱撑到极限,谢清呈一时间又痛又爽,眼前在不断地放着烟花,脑子里更是嗡嗡作响,他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贺予也不停地吞咽着唾沫,喉结滚动。这一刻……是真的太刺激了……
他放过的不仅仅是谢清呈,其实也是忍到胀痛的他自己。
贺予没有给谢清呈更多的缓冲时间,三年没有感受过那么紧的肉穴了,三年没有尝到过谢清呈的销魂滋味。
他自己也到了极限,插进去之后就粗暴地拉开谢清呈的腿,抬高他的腰,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疯狂地肉干起来,屁股激烈地往前耸动,休息室内顿时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湿粘的水声。
太爽了……
贺予差点一进去就被谢清呈给夹射了,他用力拍了一下谢清呈的臀部,将他的脚抬得更高,让他的下面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呼吸急促神情如兽地占有他,喉咙里发出情欲溢满的低吼,抽插得一次比一次猛烈,简直要把囊袋都顶进去。
谢清呈瞬间就被干得腰软了:“啊……别插了……别……受不了 ……我受不了……啊啊啊……”
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变态的快感和激情,谢清呈是真的消受不住,他无意识地哀叫着,凄惨的嗓音和电视背景里学术报告理智的演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明明是该在台,上演说的,可此刻他却被对手公司的贺总按在椅子上操着穴,操得淫水四溅,哀声连连。
“你什么都受得了,而且你就喜欢我对你凶。贺予一边奋力长驱,把谢清呈操得腰身剧烈摇晃,一边抱着他的腿,侧过脸亲吻他的脚踝,“谢清呈,我不在的时候……有人让你这么爽过吗?你下面饥渴地就像一辈子没被人干过一样……谢清呈……我今天定要操哭你……操饱你……毕竟我毁了你的演讲,也该好好地在其他地方补偿你,是不是?啊……”
他猛干着谢清呈的花穴,那椅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带着升降气垫的椅垫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空气抽压声响,岌岌可危地摇晃着。
太爽了,贺予像三年前一样肆意侵占着他,被他的肉穴讨好取悦着,虽然脑内隐隐闪过一丝狐疑,不知道为什么谢清呈明明在和陈慢交往,下面却好像比三年前最后一次操他时还要紧,好像这地方很久都没有被人操弄过了似的,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就被那甬道的一阵紧收给刺激得小腹发麻,几欲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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