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追踪和反追踪手段学多了,才格外容易想多?
“怎么了?”白艾泽转头问。
“没,”尚楚耸耸肩,“赶得上末班车吗?”
“来得及,”白艾泽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多分钟。”
“成,咱们走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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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小屋,刚一关上门,白艾泽就迫不及待地把尚楚揉在怀里,手掌从他的上衣下摆往里伸,揉捏着他劲瘦的后腰。
尚楚搂着他的脖子,在急切的亲吻中溢出轻笑:“白sir,这么着急钓阿楚呢?鱼竿准备好了吗?”
白艾泽没说话,胯部往前顶了顶尚楚的小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交织喘息声在黑暗中愈发明显,突然——
“啪!”
白炽灯亮了。
尚楚一惊,急忙推开白艾泽。
白艾泽的上衣已经在脚边皱成一团,他光裸着上身护住尚楚,回头一看——
叶粟穿着一身真丝睡袍,眼睛还没张开,睡意朦胧地打着哈欠,把手里的一个钱包扔了过来:“弟弟们,今儿这房间哥哥征用了,你俩办事出去开房,隔壁街有个凯瑞酒店,七星的,报我名儿打折,去吧。”
“......”
尚楚手忙脚乱地系好自己的裤带。
白艾泽额角一跳:“你怎么在这?”
叶粟丝毫没有擅闯别人家门还打扰了主人钓鱼的歉疚感,摇了摇手说:“我接着睡了,你俩在客厅干吧,声音小点就成......”
白艾泽黑着脸,憋了半响憋出一个:“......操!”
尚楚拍了拍他的后背:“别说脏话,文明,文明。”
第78章 吾日三省吾身
白艾泽的脸色黑的堪比不粘锅锅底,尚楚想笑又不能笑,捡起白艾泽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端正的宛如教导主任:“穿上穿上,袒胸露乳的,成何体统!”
白艾泽冷着脸套上衬衣,大步走到房门前敲了两下门板:“出来。”
“哎哎哎,”尚楚赶紧上去拉住他,“你干嘛?”
白艾泽冷笑,阴恻恻地说:“灭口。”
尚楚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艾泽压着脾气,忍了又忍才没一脚把门踹开:“开门!”
尚楚坐在沙发上看热闹,从茶几上选了包番茄味儿的薯片,咔嚓咔嚓地嚼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房门从里头打开了,叶粟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们:“完事了?有三分钟吗?”
白艾泽额角恨恨地跳了一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钱包,一巴掌拍在叶粟胸前:“隔壁街的凯瑞酒店,立刻滚,我报销。”
叶粟还没反应过来,眼角夹着一粒眼屎,一脸懵逼地看向尚楚:“他这么快?你也忒惨了!”
“咳咳......咳......”
尚楚被薯片渣子呛了个正着,叶粟的眼神从睡意朦胧渐渐变成了怜惜同情,然后又恨铁不成钢地对白艾泽说:“弟弟,你哥之前和我说,怀疑你那方面有问题,我本来不信,现在......唉!”
这一口气叹的可以说是荡气回肠外加余音绕梁,尚楚边咳边笑,眼泪都挤出来几滴。
白艾泽闭了闭眼,伸手指着大门的方向:“劳烦这边走。”
“你要是不行你就让人小尚在上面,反正你俩都是Alpha,谁上谁下有什么关系,”叶粟语重心长地教导,又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道,“在下面也挺爽,真的,哥有经验......”
“对对对,”尚楚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晃着脚丫子在一边跟着起哄,“要不你听叶粟哥的,就试一试呗!”
“......”
白艾泽觉得要不他去隔壁街的凯瑞酒店算了。
闹了这么一出,叶粟也不困了,和尚楚俩人勾肩搭背的啃薯片,又从冰箱里翻出一打冰啤酒,说弟弟酒量怎么样,陪哥喝点儿?
尚楚一拍大腿,说喝呗,我千杯不倒,长这么大就没醉过!
叶粟嘴里叼着个泡椒风爪,抱拳道:“弟弟海量啊!”
尚楚也回了个有模有样的抱拳礼:“哥哥过奖了!”
老话说饱暖思淫欲,他欲没思成,就得在“饱”这一项上找补些回来。
“啪”一声,尚楚刚拉开一个易拉罐圈环,手里的啤酒就被伸过来的另一只手拿走了,他“啧”了一声,瞪了白艾泽一眼:“你自己不会开啊,抢我的干嘛,什么毛病!”
白艾泽没说话,冷着脸往他手里塞了个玻璃杯。
放手里还是热的。
尚楚低头一看,操!温开水!
叶粟仰头灌了一口冰啤酒,笑话道:“哎,怎么不干脆弄个奶嘴啊!”
尚楚觉着自己这么个大老爷们,在别人面前要是还被白艾泽管着也太丢面儿了,喝酒的场合哪儿能喝开水,于是放下水杯,硬气地一挥手:“来酒!”
白艾泽屈指敲了敲茶几:“喝水。”
虽然尚楚说打那个伪造Alpha信息素的药对身体没什么影响,但白艾泽还是对这事儿上了心,毕竟打进身体里的这东西是药剂,不能大意。
尤其是每周要注射的前后两天,他管尚楚管得格外严,把他当什么重症病人似的监管着,不让碰烟不让碰酒也就罢了,连酸辣都不让碰,吃个饭都寸步不离地盯着他,去面馆点碗面还得另外交待老板少油少盐。
今天由于出成绩的缘故,他已经是破例让尚楚抽了几根烟,就更不能让他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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