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寅:“……”
我为什么要肯?你没睡着觉关我什么事啊?!
汤寅冷脸道:“陛下,臣昨夜睡得挺好的,现在睡不着。如果陛下想睡,可以换别人来侍寝。”
萧恕乐了,盯着汤寅通红的耳根,朝他凑近几步,调笑道:“爱卿这是在暗示朕,睡不着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吗?”
汤寅:“……”
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萧恕叹了口气,苦恼道:“朕昨夜想着爱卿,彻夜未眠,这说起来都是爱卿的错,爱卿犯错不自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朕身为天子,不能对你的错误置之不理啊。”
汤寅:“……”
你就说你要找理由日我就完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
“陛下,臣没错。”汤寅不肯退让,“请陛下放臣离开。”
萧恕冷哼一声,朝他逼近,“朕若是不放你呢?汤寅,你次次拒绝朕,朕对你已经耐心用尽了!”
“呵呵,这般嘴硬有何用?一会叫你知道朕的能耐,定永生难忘!”
话落,萧恕扛起汤寅,大步流星地朝着床榻上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都被锁懵了,真的……
千言万语不知道如何表达,因为我是作者,我要对我自己的作品,对我的读者负责。
我承认我才疏学浅,做人也没什么大志向,我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但我明白,如果我一定想对此说点什么,那我会坚定不移地告诉你们:请相信我们的国家,相信它的政策,因为它也曾千疮百孔过。
28、日了个狗der又贬我
一炷香之后,萧恕脸上多了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他非但没能得手叫汤寅永生难忘,这通折腾到把他自己憋得死去活来,险些失控到收不了场。
汤寅下手极狠,萧恕嘴角都被掴出血来了,胡乱伸手抹了一把,星眸里划过一丝隐忍,“爱卿,朕要叫你逼疯了!”
这点伤萧恕倒是并不在意,他只是觉得汤寅有趣。明明看起来那个较弱的一个人,到了床上见真章的时候,却如同上战场打仗一样,性子又凶又烈,不光给了他两巴掌,还踹了他好几脚,招招正中下怀。
汤寅气喘吁吁,怒极反笑:“是陛下逼臣才对吧,臣身手不如陛下强悍,但到底也是男子,陛下若是逼迫臣,臣也并非待宰的羔羊!”
他平时容忍萧恕调戏,胡作非为也便罢了,能忍则忍,该躲就躲,谁让萧恕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他也犯不上因为这点贞操丢了小命。
可是这个混账东西,刚才竟然真扒他裤子……
汤寅忍无可忍,只得反抗,拼了命打完这两巴掌,就算萧恕要把他大卸八块,他也认了。
“朕倒是小看爱卿了。”萧恕轻扯了下嘴角,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又往汤寅身上扑腾,无赖地喊:“来,使劲打,你打死我,香你一口我死也值了!”
萧恕一边摆弄着汤寅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一边趁机轻薄他粉嫩的唇瓣。
“放开!陛下……放开臣!”
汤寅挣扎狠了,直接从床榻上滚了下来,摔了一屁股堆儿。
他顾不得狼狈,裹着衣袍便跑出去了。慌里慌张的,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九安一直守在门前,见汤寅捂着小白身子跑出来,忍不住偷笑了一声,心道:“陛下这是得手了?时间也太短了吧?外强中干吗?”
“汤大人——”九安伸手去拦汤寅也没拦住,只得跑回殿中去找萧恕,不经意间抬头瞥见萧恕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得,又没成功。
这届陛下不行啊!
“奴才给陛下拿药去。”九安很识相地要告退,却听萧恕怒吼道:“不用!朕不擦!”
“他是想气死朕!他这就是想气死朕!”
萧恕无能狂怒,“给看不给碰,谁能忍得了?朕这血气方刚的,他就忍心看着朕替他守身如玉?不知天高地厚!简直胆大妄为!”
“让他滚出京城,滚到凉州去,不愿意给朕碰他就再也别回来了!赶紧滚!”
咣当——
萧恕一脚踢飞了桌案,桌案摔出几米远,瞬间四分五裂。
九安抖了个机灵,赶忙下去传旨。
这边,汤寅已经回到府里,重新沐浴更衣,神色厌厌地靠在椅子上发呆。
“大人,天色还早,您要处理政务吗?”
乌寒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见汤寅发呆,心中忍不住叹气。
他家大人哪儿都好,就是太过正人君子,脾气也太好了。如若不然,只怕对感情之事不必如此煎熬为难。
“不管了,刑部尚书早晚要换人的。”汤寅抿了口茶,苦中作乐道:“趁着我还没被贬,我们去天香楼吃肘子吧!”
嘶溜……
于是当天下午,汤寅喊上苏岚,苏岚带上藕粉丸子,三个人招摇撞市,一起前往天香楼啃肘子。
汤寅把肘子肉戳碎,弄成指甲大小喂进藕粉丸子的嘴里。藕粉丸子抱着个布做的丑娃娃,咂吧咂吧地吃着。
“咦?”汤寅顺手拎起那个丑娃娃,忍俊不禁道:“这是谁做的?”
“是夜云辰那个傻货啦!”苏岚不好意思道:“他手艺不精,但是缝了很久呢,我就收了。藕粉丸子还挺喜欢的,对了静时,最近京城传闻你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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