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南,在陆汉声家里,你干嘛那般看我?”
“你为什么敲自己的脑袋?”她动作很小,但恰好被他发现。
“要你管。你说你为什么看我。”
他从实招来,“你那样子很像江老板家的幼子。”
“怎的他家小儿子长的很是娇俏?”她当他在夸她长相俊美。
周之南干咳了一声,先把她按在怀里,最重要的是抓住她那双手,怕她来了脾气又抓他脸让他难见人。
“江老板小儿子智力不太跟得上,憨的很。”
............
阮萝冷了脸,“周之南,你现在去林晚秋房间睡,滚出去。”
“不是同你讲过,我不与晚秋同睡。”
“我信了你的混账话,夫妻还不同睡。我就是被你骗,被你欺......”
见她莫名其妙地又来了脾气,周之南也不恼,把她按着细细地吻,直到那张小嘴晶晶亮才开口。
“我和晚秋确有婚姻,但从未越雷池一步。不然我带你回家,你岂不是要被她作践死。”
他自己惯出来的怪脾气人儿,还要自己去哄。
“萝儿娇娇,快些睡觉。”
阮萝嘟着嘴,埋在他怀里闭了眼睛。
没过两日,林晚秋又收信。因家里从不来信,就算有人寄信件之类的给周之南,也是送去了商会。因此家里来了封信,阮萝忽略不得。
这次林晚秋拿了信显然仍是心潮涌动,面部表情都不能自控,却没有立即拆,而是回了房间。
阮萝见她反常,只觉得可疑。
晚饭周之南没回家吃,偌大的餐桌只有她同林晚秋,特意叮嘱厨房不必做太多菜。
阮萝见她不做声,忍不住喏喏开口,她鲜有地磕巴。
“我跟你讲,你......虽然......唉,就是......”
林晚秋见她这副样子,也是惊讶,抬头看着她不出声,仿佛告诉她慢慢说下去。
阮萝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就是虽然周之南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有同他和离的权利。你莫要搞这些暗里的,仿佛见不得人的事情。”
“周萝,你在说什么。”
她见林晚秋还不懂,有些着急。
“就是你那个信啊!”
林晚秋啪的一声筷子滑落到地上,仆人赶紧捡起撤了下去,又换上新的。
“你不要怕,我不会同周之南那个老不要脸的说,你只需尽早下决定就好。”
许是心里缓过来了,面前的林晚秋又笑起来,“你还不懂。不要这般说之南,他再好不过。”
阮萝只觉得眼前一黑,白眼差点翻过去,佩服周之南给林晚秋下的迷魂药。
卧房的座钟走到十一点,她猜此刻周之南定在书房,光着脚就跑去找他。阮萝平日闲着,心里有了事情便非要弄个明白。
踩在周之南书房软绵地毯上,小脚丫受了凉有些红。
“你怎的来了,还不睡觉。”
“我有事要问你。”
他放下手里票据,上下审视她一番才发现她没穿鞋子,把她抱在怀里回到椅子上、阮萝却越发放肆,踩着他坐在了桌子上,是从上至下审视他的位置。
“又是程美珍同你讲甚的风言风语了?”
“不是美珍,我要问你同林晚秋。”她满脸严肃,周之南差点被她带的也严肃起来。“你要给我好好讲你同林晚秋的关系。”
可周之南没心思同她好好讲,因天头有些热,她穿了条短的睡裙,现在坐在桌子上蹭了蹭。
“讲什么?”他声音拖沓,手已经覆上。
“就是你们两个人关系,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如今怎样。”
“那天不是说了,有婚约,没旁的关系。”
“嗯.......你怎的此时还乱动?”
他对此供认不讳。
“周之南,你又坏了心思弄我。”
票据无趣,幸好你来解乏。
第9章 弄娇萝
…………
任他给自己穿好睡裙,抱着她离了书房,回到卧室。
他熄灭床头灯的前一秒问她,“刚刚开心?”
阮萝扯着被子遮住了大半边脸,眼睛都快要遮住,偷偷地看他。
“唔……开心的。”
那就好。周之南熄灭台灯,把他软娇娇的人儿搂在怀里,双双入睡。
这一觉仿佛回到两年前,她刚到周宅,尚且想着逃跑。可每次都是脏兮兮的被抓回来,周之南不打她不骂她,只拉着她进浴室。冷着声音让她自己脱衣服。
一开始阮萝不肯,她十六岁,足以明白男女有别,做不出当他面脱衣服的下贱事。周之南嫌她身上脏才不愿意亲自动手,浴室门紧锁,谁也出不去。
僵持不下许久,他只能叹气,把她逼在墙角……那感觉太差,阮萝甚至害怕他失控,她开始自己来。
后来几次逃跑,她害怕被抓回去也有另一层原因,是在周之南面前脱衣服。
回想起来,周之南从开始到如今,待她不薄。可他让她做周萝,她不愿意。倒不是她多顾念阮方友,可真正原因她也说不清楚。
第10章 忆晚秋
次日清早周之南起后,她听到声音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见他正在系扣子。
“怎的又起这么早?”
“得去商会,你再睡会。”
阮萝如今是周宅闲散的大小姐,可她出身禁不住细究,再加上她自己也不愿意同沪上名媛社交,她们或是去看网球赛、喝下午茶,或是搞文学的平日里酸绉绉的互相讽刺,阮萝各个都融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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