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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以弦动作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你总是......”每一次都像再抱不了她那样卖力,影响得俞萌都有了错觉,甚至误以为余以弦在外工作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即将要和她分开了才会这样把她往死里折腾。
    俞萌把后半句咽了下去,她摸摸余以弦脸侧,眼神描摹着小爱人姣好清丽的面容,“我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
    “什么?”余以弦享受俞萌抚弄自己的感觉,她埋着颈子,边吻她边模糊地说。
    “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聊聊。”
    “好。”余以弦不敢不听话,她坐起身来,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两人后,再搂着俞萌靠在床头,“要聊什么?”
    “就是关于这件事,以后限定每天一次好不好?”
    余以弦静了三秒。
    在她又要发动功力表演泫然欲泣之前,俞萌先一步扁了嘴角,她拧着眉头,颤声道:“我总觉得你要离开我了......”
    “怎么会?”余以弦惊诧道。
    俞萌用指腹抹了抹眼角,勾掉自己并不存在的泪珠,“因为你太......太不知节制了。”
    余以弦愣了一会,等明白过来后突然趴在被子上闷笑起来,被子外,留有俞萌专属痕迹的肩膀抖动不止。
    等她笑够了,抬起身,把快蹭去被子外的俞萌捞了回来,好好地环在怀里,“俞老师,你怎么总是对自己的魅力如此无知呢?”
    她将额头与俞萌相抵,对视说话时嗓子还有点哑,“我只是很喜欢你,太喜欢你了。”
    特殊的工作性质导致确认关系后的两人仍旧经常分离两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够待在一起的时间连个零头都凑不齐。
    不在一块儿时她还可以靠全情投入工作来消磨掉无处安放的热情,可当心尖之人就在眼前的时候,谁还能做到无动于衷。
    “......我要是个蜡烛就好了,那就能化在俞老师身上了。”
    不得不说,余以弦这两年在镜头前拍的恋爱戏多了后,确实什么油腻情话都信手拈来,只是这一时刻,被深情注视着的俞萌舍不得嫌弃她。
    余以弦是真的好喜欢自己吧?
    凝视着她的眸里泛着水光,爱意汹涌地席卷而来,铺遍她浑身,至少这一刻她愿沉溺于其中不做多想。
    俞萌心随意动地含住余以弦的唇,在对方温柔回吻她后,她又语带怅然地道:“人的精力总有限,未来你会厌倦我的。”
    “不会的,怎么会这么想?”
    “我想和你平淡长久,热烈只是来得猛,但短暂。”
    余以弦听了心思微动,她抚着她的唇,顺着身体的线条滑落,伸进了被子里和俞萌的手指交握。
    平日里俞萌不是一个很热爱表达情绪的人,常常要余以弦半哄着半骗着才能从嘴里撬出一些甜言蜜语。余以弦喜欢这种互动方式,不是她爱受虐,只是每个人对爱人的方式总有差别,她喜欢说,俞萌喜欢做罢了。
    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和自己如此平和认真地说起真实的心思想法,余以弦很珍惜,听了也觉得很踏实。
    人啊,还是个喜欢直接的动物。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余以弦问道。
    俞萌摇摇头,闭着眼窝进她怀里,“没有。”
    可能是最近和余以弦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美好过多了,就会显得不真实。俞萌不喜欢掉进蜜罐里的感觉,就像走进了泥淖,不管她挣扎向上还是干脆破罐子破摔,都会一步一步陷落,却踩不到底。
    余以弦想了一会,“俞老师,你还是很在意我们的年龄?”
    俞萌抿着唇,没有回答。
    余以弦捧起了她的脸,“你问我是不是没有安全感,其实没有安全感的是你,对不对?”
    “你怕我厌倦你,怕我离开你,怕我只是在你身上找乐子?”
    俞萌深深呼吸两口。
    “俞老师,看来你也好喜欢我了呀。”
    “小弦......”
    “我不知道怎么打消你的不安,嘴上说说可能会显得轻浮没有重量。难道你不觉得我用行动在表现吗?是我做得不够多?”
    俞萌想歪了,“做的也太多了......”
    “你这是在抱怨我?”余以弦用指头戳着俞萌微红的脸颊,笑嘻嘻地:“我不会对你失去热情的,俞老师就像块糖一样甜,我怎么舍得松口呢?”
    俞萌拽住她的手指,“糖也是有限的,吃多了就没了。”
    “这只是一种比喻!”
    俞萌哄着她,“好好。”然后深深吐了口气,现下场景合适,气氛正好,她便大胆起来:“小弦,我认真地说,我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住,现在放暑假了还能休息,但上班的时候我工作状态会很差。”
    “那你的意思是......”她突然坐起身,“一天一次不行,太少了!”
    “两次?”
    余以弦把小脸皱着,“俞老师......我们又不是在市场买菜。”
    俞萌也后觉不好意思起来,她摸着自己热烫的脸,“还是要有点节制。”
    “好,我知道了。”余以弦重新躺下,她握着俞萌的手拿起来把玩细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我以为你喜欢。”
    “你难得休假,我不想泼冷水。”
    余以弦轻笑,“你不要老是将就我,我喜欢你多说一些自己的想法,就像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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