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刘师兄教得很好。”她打了个哈欠,一点都没意识到危险,“我先回去了,明天一定抄完。”
说完起身要走,下一秒就被那人拉住了。与其说拉不如说拽,力道之大让她失去重心,踉跄几步跌入他怀里。她这才从睡意中清醒过来,看清男人的眼神后微微一愣——谦谦君子,也会露出这种眼神?
她言语中的疏离如一根刺扎入他的心,古玉般的眸中是一片漆黑,整个人如莲花染浊,其中的欲念压得人喘不过气。
“可是我想见你。”
炙热唇舌压上她有些干燥的唇,强硬地撬开紧闭的齿关,软韧有力的舌狠狠顶进她濡湿的口腔。她抖着舌想躲,却动弹不得,鼻息唇齿间氤氲着清冽的花香——是属于他的味道。
男人闭上眼,勾着舌舔过她的上颚,带出直冲天灵盖的痒意。他酣畅肆意得搅弄着她小小的口腔,涎液无法控制得汇聚,一部分被她不自觉得吞下,更多的从二人纠缠的唇边溢出流向脖颈,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天气渐热,衣衫都颇为单薄,摩擦之间他已经解开了二人的衣物。微凉的长手毫不犹豫得探入她水润得花穴抽插起来,轻易就触碰到藏在深处的敏感弱点,似乎对这具身体颇为熟悉。
他把指尖附着的淫水涂到软嫩的肉核上,又掐着不放,将柔软敏感的阴核弄得又湿又红,硬倒只是一蹭便引发少女的轻颤。
无鸾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不过并不排斥他的动作。拿到他的元阳本就是她的计划,索性主动握住他身下硬如烙铁的肉棒轻轻套弄。这物虽颜色粉嫩,但形状微微上钩,大小骇人,与他长相一点都不相符。
张之唯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激得发出一声轻喘,黑眸中的爱意与惊喜几乎要满溢出来:“师妹……”
如果这也是一场梦,那便永远不要醒来。
她握着这个硬如烙铁的肉柱,有些发愁这明显不匹配的尺寸。深粉色的龟头已经吐出前精,布满经络的柱身勃勃跳动着几乎要将她的手烫化。
“师妹……”他又唤了她一声,清冽的声音染上一层暗哑。随后抓着她的手,将那物送了进去。
根本不匹配的尺寸陷入叁分之二就到了头,胀得她下腹一缩。她后背虚虚得抵着书案,跨坐在他的身上,被他握住腰肢动弹不得。他因为常年修行,身材比例极佳,匀称的肌肉蕴藏着惊人的持久力,几乎毫不费力得将她托起肏弄。
粗长硬挺的性器把肉穴撑开,他每一次进出,翘起的前端都会蹭过她肉壁上的敏感点,她本就敏感的身体几乎被肏得毫无招架之力。
“你……唔啊……慢点……”
男人看着少女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笑得万分温柔,并且放缓了动作:“是这样吗?”
他确实放慢了速度,但那狰狞的阳物每次抽出时都在她最为敏感的地方旋扭,较慢的速度反而放大了这份快感,她不可抑制得又泄了身子。
连续的高潮抽干了她的力气,她只能有气无力得瞪了他一眼,惹来男人一阵低笑:“我都听师妹的,为何还不满意?”
少女因为高潮而失神的模样像在催促他肏得更深更重,被迫大张的腿间被硬物插得通红,性器每次拔出时都能带出一波囤积在肉穴中已久的淫水,连他的囊袋也被淫液浇得湿腻腻的,臀肉上也晕开一片透明的水液。
“啊……唔……啊……”
她被肏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得呻吟,浑身都染上了他身上独有的香气,像是已经被他做好了标记。耻骨与臀肉相撞,靡靡水声令人面红耳赤,谁能想到本该幽静的藏经阁里竟还有这等旖旎风光。
“鸾儿……鸾儿……”他不住得唤着她,眸中的沉迷与占有欲如有实质般粘附在她身上。
黏腻穴肉里的凶器跳动得愈发欢快,灭顶的快感在二人身体中肆意蔓延。数下粗暴的插送之后,他猛得深顶,肉物乍然喷发,悉数射在她身体深处,几乎痛快欲死!
“嗯……”无鸾被他骤然飙射的精水击得浑身一颤,一股暖意自她的宫房渡入紫府,缓慢得滋养着她的全身,让她从筋疲力尽中缓过神来。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极致得困意,她几乎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清晨,她正准备起床上早课却突然想起今日是休沐日。一翻身便见身旁人睁着亮晶晶的双眼,笑得如沐春风:“师妹,醒了?”
他昨夜将她抱回别院后,几乎没怎么睡,生怕这只是一场梦,闭上眼她便会消失。直到天亮了,他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
无鸾想起昨夜被他折腾得毫无还手之力,心有余悸得想要下床,却被他单手制在怀里,“今日休沐,可以多睡一会儿。”
她立即想出一个理由:“经书我还没抄完呢。”
他微微勾起唇角,手指在她后背摩挲:“不必抄了。”
闻言她一怔——昨日之事错本不在她,他却故意对她施了重罚,难道只为让她留下来与他独处?
她好气又好笑,锤了一下他胸口:“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男人蓦地有些无措起来,环着她的手微微收紧,“我以为你在躲着我……”
“我只是……很着急……”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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