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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几人还来不及寒暄,晚了几步追来的永安直接踢开了门。
    “她是来找我的。”殷不朽转过身去,眼神骤然便的阴寒无比,像是看死人一般看着执着鞭子蛮横发脾气的永安。
    “我们的事情,去外边说吧。”殷不朽对着她勾起一个笑意不达眼底的笑容。
    永安第一次得了殷不朽的好脸色,顿时将刚才涌上心头的寒意忘在身后,面带喜色,乖巧地跟着殷不朽出去了。
    “我...我也有话对你说。”永安俏脸微红,扭捏着说。
    低着头的她却没看见,眼前的男子面无表情,眼神冷冽,眼中是浓重的血色,他将手放在永安头上,直接强硬又野蛮地将她的这几个月的记忆抹除,至于会不会有其他后遗症,他根本没有考虑过。
    永安脸色变的惨白,脑中传来的剧痛,她仿佛看见了地狱里来的恶魔,她软塌塌地倒在地上,呼吸微弱,“你...”
    殷不朽却有些嫌弃拿出白帕仔仔细细地将手擦拭了个遍,然后扔在地上,“俗世界真是麻烦,如今魔气弱到居然还要我亲自动手。”
    殷不朽一路走出偏僻阴冷的巷子,转过一个拐角,犹如换了一方世界,外面是一条青石铺就的宽阔街道,整洁而干净。
    他在门前重新整理了衣衫,走了进去,笑的温润,“她已经回去了。”
    他又看向司衍,眼中笑意加深,“师兄,我们也该回去了。”
    小九因为不适应俗世的环境一直在沉睡,神机透过系统空间的视角看到殷不朽这副有匪君子的模样,独自生着闷气,也罢,反正他现在应该也算是自己人,尊上这样,多一个人也多一个照应,大不了到了修仙界就分开。
    “两位仙师,且慢。”
    这时阮清梨吊坠中飘出一缕魂魄,是个五官端正的女子。她穿着简单的素麻衣裙,相貌虽不是绝顶美丽,但是特别有女人味的恬静婉约,只不过肚子上利器剜开的血肉模糊的洞,让她看上去凄惨无比,难以想象她究竟遭受过怎样的折磨。
    “妾身叶宛如,在两位仙师回修仙界前,我想向你们讲述一个故事,打听一个人。”
    “杀妻弑子,可堪称道?”她眼含血泪,掷地有声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妈妈脚崴了,需要静养,所以这段时间比较累,也没有码字的时间,不过构思还是一直在进行。
    下一章结束俗世,很多伏笔要开始连贯起来了。
    第111章 魂骨铸仙路22
    司衍与殷不朽横空出世,?身份成谜,又武力不凡,与普通人截然不同的气场虽然与这里有几分格格不入,?但能一眼看出他们两人的身份的,也实属罕见,?可见其人眼力不俗,?身份也不简单。
    殷不朽抱拳倚在一旁的树上,?身姿挺拔如玉,眼中兴趣缺缺,?只好整以暇地等着女鬼接下来的话。
    从这个死去多年,?却因缘巧合困在吊坠,在人间游荡的女鬼叶宛如口中,几人听到了一个离奇又荒唐的故事。
    为了长生的修仙路,杀妻证道的故事,?在修仙界,?也并不算惊奇。修仙是与天争与命争,?为了资源再残酷的事情也有人做。
    叶宛如虽是个鬼,却是个双手未沾染鲜血的善鬼,?虽有执念和怨恨,却因有灵器的保护得以保持神智清明,?所以司衍还愿意静静听她一言,而不是直接一剑送她去往生。
    叶氏宛如,生于凡世,?母亲病重早逝,?父亲叶经国是镇上的富商,丧妻后没有续娶,只一心一意将年幼的女儿抚养长大。
    叶经国此人颇有才干,?将家业经营的有声有色,不仅将产业扩大数倍,还能护持住叶家基业,不被外人觊觎谋夺。
    爱重的发妻只留下一女,他捧在手心宠的如珠如宝,将爱女教养的秀外慧中,品貌皆佳。
    女婿宋玉清也是他精挑细选的,虽然家道中落,家境贫寒,但为人上进,谦逊好学,又长得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便已是举人。
    幼年时宋玉清被仇家追杀时,逃到此地,是叶家救了他,这些年一直受叶家资助,叶父待他如亲子,两人算得上青梅竹马,时间一长情愫暗生,结亲是天作之合。
    一个没有检测出灵根的普通人,若无意外就这样生活下去,也算是幸福圆满。
    婚后,两人感情和睦,叶宛如和丈夫宋玉清过了三年温馨快乐的日子,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可偏偏意外来的防不胜防。
    宋玉清有抱负有野心,他想要考取功名做大官,想要报仇,成亲后便去县城里求学,读书更加用功。
    却没想在县城求学的丈夫久久不归家,叶宛如察觉到不对后心急如焚,问遍了同窗也得不到丈夫的去向。
    苦寻了三年,已经死心的叶宛如,没想到有朝一日,失去消息许久的丈夫突然回到了叶家,说要带她和孩子走。
    对于这段时间的不告而别,宋玉清解释说自己偶遇修士,探查出他身上隐藏着灵根,要收他为徒,带他回修仙界寻仙问道。
    这次他回来,是准备带叶宛如母子一同去五行派生活的。
    仙凡有别,各大门派定期派出修士对俗世的孩童统一检测灵根,没有灵根的凡人会被消除记忆,而如今只是一介凡人的叶宛能进入修仙界,于她已是天大的造化了。
    欣喜丈夫回来,日后能长相厮守的叶宛如,带着对父亲的不舍和将要进入陌生世界的忐忑不安,离开时只记得,爱他如命的父亲站在门边,身形不再伟岸,双鬓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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