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波和牧江三人一见,立即就紧张的站了起来。
朱公子,你最近是不是活的太滋润了?想找点儿刺激呀?孟彤没好气的走过去,闪身避开相要上前阻止她靠近的牧波几人,伸手将射在朱灿穴道上让他冷静下来的银针拔了下来。
这孟神医式的说话口气,这身高,再加上她两颊上的酒窝,朱灿还没回过神来,边上的牧波、牧江已经吃惊的指着孟彤大叫了起来,孟神医!
你怎么是女的?
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女的?孟彤没好气的白了牧江一眼,又瞪了眼手里端着个骨碟,想要攻击她的韩来庆,韩公子,你要是想打人,举板凳比举骨碟有用。
哦!韩来庆听话的点点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可是想拿骨碟砸孟彤的,一惊之下,他连忙把手里的骨碟放回了桌上,期期艾艾的看着孟彤。
孟桐变成了孟彤,原来神医是个女的。
而朱灿此时的脑子里也正在天人交战。
抱蛇女是孟神医?
变态女孟神医?
孟神医变态?
好,孟神医确实就是个变态!朱灿捂着脸,瞪着孟彤,眼珠子转了转就相到了一件事,孟神医,你之前是不是故意吓唬我的?
我故意吓你干嘛?
孟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凌一为她摆好的凳子上坐下,示意几个吃惊的少年也都坐下后,这才对朱灿道:我今天才入学,一来就发现有人想害我,这水仙院里一屋子都是毒蛇、蝎子,害我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好,你来时我正收拾那些蛇呢,谁知道你这么胆小?
朱灿无语,怎么就是他胆小了,一般人谁会把那么多蛇抱在怀里呀?再说就当时那种情况,任谁见了都会害怕。
牧波一脸惊奇的看着孟彤,说:据我所知,最近书院里就只有开封府尹胡清云大人的义女会来入学,孟神医,你该不会就是那个义女?
孟彤笑看着几人,反问,我不能是那个义女吗?
四人一口同声,能!
才半年不见,孟彤就从神医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胡清云的义女,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牧波几人对她怎么被胡清云收为义女的经过,好奇极了。
朱灿抢先叫道:孟神医,你是怎么成了胡大人的义女的?
韩来庆问,是不是你给他治好了病,才被他收做义女的?
牧波道:孟神医,你快给我们说说,我们快好奇死了。
我本来南下就是为了去找我义父的。孟彤笑道。有些事她不便跟四人透露,但有些事却是他们在路上就已经听春二娘说起过的。
孟彤道:我义父是我师傅的孙子辈,我师傅临终时让我将她的骨灰送到我义父手上,所以我南下本就是为了找他的。我师傅临终时留下了一封信,将我托负给义父照顾,我与义父因师傅的关系辈份不好算,正好义父膝下空虚,就将我收做义女了。
几人听后恍然。
牧波道:那你这几个月是一直在开封府吗?开封离洛阳又不远,三月之约你怎么就没来呢?害我们一直从早上等到了晚上,心里难过了很久呢。
她三月份还在路上给人义诊,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到洛阳的。凌一在一旁笑着解释,然后就跟几人说起了孟彤在义诊时的种种糗事,引的几人大笑不止。
水仙院西厢房里,李彦明正在给寒子深乌青的肩膀上擦药油。凌一当时动了真怒下手自然不会留手寒子深的肩颈因此青黑乌紫一片
这次真是无妄之灾。寒子深龇牙咧嘴的换怨。
还不是你自己自找的?李彦明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若好好做好自己的本份,这件事压根儿就牵连不到你,还不是你想暗地里使坏,才会弄成这样的?
谁知道这叫孟彤的女人这么利害!寒子深心虚的咕哝。
李彦明见他死性不改的样子,手下不由就加重了两分力,直揉的寒子深连声呼疼,这才恨声道,你这性子要是再不改改,迟早要出大事。
寒子深辩解,我也没做什么呀,不就是没把水仙院的情况跟他们说清楚嘛。
我与那孟彤虽然只相处了几个时辰,可也知道那人不简单,她的医术如何我不清楚,但是她的毒术绝对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水平。你以后若是再惹她,死了只怕也是白死。
寒子深闻言,不禁就想起了下午那蛇蝎乱舞的场景,他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心里却相信了李彦明的话,哭丧着脸道,谁要惹她了,反正她已经办完入学手续了,以后我见到她就绕道走还不成吗?
入学第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李彦明有预感,这孟彤日后肯定还会麻烦不断,与她走的近确实祸福难料,寒子深以后离她远点儿,未必就不是件好事。
☆、405当官?
这样想着,李彦明就叹了口气,道,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还好今天的事已经解决了,那孟彤也没有再追究你的意思,你以后若与她再有接触,切记要做好自己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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