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琼少主笑吟吟冲他眨眼,“黎教主,随我去喝一杯如何?”
“不如何。”黎秩神情漠然,“我有急事,请你走开。”
白琼少主也真的后退了,却笑道:“事关你们伏月教的大事哦。”
黎秩闻言低头看去,“什么事?”
白琼少主望向不远处的酒楼,“我比较喜欢坐下说话。”
黎秩微眯起双眼,无声,无形却凌厉的压迫力降了下来。
白琼少主回以一笑,不惧不畏。
片刻后,黎秩还是随白琼少主进了附近酒楼的包间。
这一路过去,白琼少主的视线就没放过黎秩,坐下后第一句话就是问他:“黎教主身上的披风真好看,看着与黎教主往日的品味不大一样。”
黎秩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坐得笔直道:“有话快说。”他还是很不喜欢跟这位花间派的白琼少主待在一起,总让他感觉自己像在逛窑子。
白琼少主却毫无自觉,他一抬眼,就有白衣侍女近前倒酒。
金色酒液缓缓流入两个白玉酒杯,他将其中一杯送到黎秩面前。
“这是梨花酿,我闲暇无事亲自酿的酒,黎教主品品?”
黎秩无意与他闲聊,只问:“什么是关乎我伏月教的大事?”
“你先喝了我的酒,我再告诉你。”
黎秩眉头一紧,绕过白琼少主的手,端起被他忽略的另外一杯酒,一口直接干了,而后将酒杯重重搁下。
“现在可以说了吧?”
白琼少主放下酒杯,指尖轻轻转动杯沿,一边注视着黎秩,“我就知道,我给你送的酒,你一定不会喝,还好,你喝了那杯才是加料的。”
黎秩的耐心在此刻用尽,沉下脸道:“看来你是在骗我。”
“我不骗你,你怎么会来呢?”白琼少主理直气壮地说。
黎秩白了他一眼,就要起身。
白琼少主闲闲说道:“你走不了的,我给你用的是杨花露。”
黎秩知道这个花间派少主不正经,可不知道他如此不正经。他当即运起内力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无异样,遂疑惑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我亲自调制的催|情|药。”白琼少主冲他一笑,颇为得意地说:“杨花露一入喉,不过多时,你就会浑身无力,然后不得不找人发泄。我知道你百毒不侵,一般迷药弄不倒你,我只能用此等下策。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只要泡一阵冷水,药性就解了。只是你会很长时间用不上力气,到时我给你换裙子你都不能反抗了。”
黎秩内力已走遍全身经脉,并未发现异样。他没想到对方还是如此令人窒息,一阵无言后,决定无情地打破他的希望,“我没有感到不适。”
白琼少主俨然不信,可见黎秩确实无事,便问:“你没喝?”
黎秩不想说话,他只想走人。
白琼少主亲眼所见黎秩一滴不漏将那杯酒全喝了,可是他现在不仅没有浑身无力,还在冷冷地看着自己,白琼少主赶紧拿起他用过的酒杯。
黎秩忍了忍,看在花间派掌门的面上到底没打人,而是起身离开。却在起身之时,身上徒然一僵,他急急捂住下腹坐了回去,常年苍白的脸颊悄无声息晕开了两抹不自然的潮红。
白琼少主见他红了脸,就知是毒性发作了,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可鼻尖嗅到杯中的味道时……他瞪大双眼,低声喃喃道:“不……不可能啊!”
他突然瞪向边上的侍女,“不是让你下杨花露吗?你到底下了什么药?味道怎么那么像花间一醉?”
那侍女被问得一脸迷茫,“属下不知……是您给的药。”
白琼少主闻言呆滞了一会儿,而后匆忙在怀里翻出一个药瓶,同时侍女也取出了一个白色小瓷瓶,与他手中一般无二,只是底下刻字不同。
白琼少主手里那瓶俨然是杨花露。
黎秩算是看出来了,这傻子给他下错药了。他用内力压下|体内的不适,很快连耳尖都已红透,他冷冷看向白琼少主,“花间一醉是什么?”
白琼少主道:“我教中圣药。”
黎秩深吸口气,“说详细点。”
白琼少主是很想扣下黎秩这个魔头,可平日也不敢开太大的玩笑,尤其是这种……他望着黎秩,面上露出甚是抱歉的神情,他说:“极品催|情|药,而且只能与男子交合,药性方可解开。如若不然,最多撑过十二个时辰,便会因情|热,七窍流血而亡。”
简直荒唐!黎秩死死扣住罪魁祸首白琼少主的手,怒极反笑,“那还请白琼少主尽快帮我解开这花间一醉,否则,本座就在这里办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超长一章,超狗血不要拍我_(:з」∠)_
捉虫
口口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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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天色一点点暗沉下去,?几粒星子悄无声息挂上了天幕。
庆春楼的包间里,白琼少主坐在一堆瓶瓶罐罐前,试图调制花间一醉的解药,?那下药的侍女从头到尾都跪在一边,在黎秩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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