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页
    她重重跺了跺脚,又盯着神思恍然的珍珠,“你是不是还想着她?”
    珍珠猛地清醒过来,跪下来道:“奴婢没有!”
    她跪下时,隐约露出了胳膊上的斑驳伤痕。
    明琼哼笑道:“你最好没有,因为我这就要去告诉阿爹阿娘,他们娇养了十几年的假女儿,临走前看都不肯看他们一眼,怕是恨毒了他们。”
    珍珠闭着眼睛,大姑娘这般泼辣又有心机,二姑娘那温糯的性子怎么可能对付得了。
    她的选择是对的。
    “我的明湘,到了这个时候,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吗?”正堂里,等了有一段时间的虞夫人听到下人的回答,苍白的脸上眼圈顿时红了起来。
    明琼抹泪道:“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来了,阿妹就不会入宫了……”
    此时的她,哪里有半分在明湘面前的嚣张气焰。
    虞夫人闻言,苦笑道:“这哪里怪你,我的女儿……”
    虞崇敬咳嗽两声,声音嘶哑,面色痛苦道:“明湘怨我是应该的,都是因为我这个无能的阿爹,她才不得不入宫……”
    三日前,忠勇侯何晟找到虞崇敬,话语之中,希望虞崇敬这个御史能够向陛下谏言,请陛下广开后宫。
    如今的皇帝赵据,十岁踩着皇子们的尸骨登基,十三岁的时候与冯太后一起掰倒了权倾一时的辅政大臣唐陆,十五岁的时候干脆把干政的冯太后幽闭在了寿安宫,这么一个独掌权柄的皇帝,冷厉果决之处,岂容他人指摘。
    而他性情多疑暴虐、阴晴不定,又是广为人知的事情。
    虞崇敬当初第一次入宫时,印象深刻的就是文华殿前,挂着的一排还在滴血的尸体。
    全都是那些被赵据认为的,惹怒他该死的人。
    这里面有近身服侍的宫人,也有朝中的大臣,甚至还有后宫的美人。
    现在想来,虞崇敬简直不知道自己当初是为何发了失心疯,居然觉得自己可以改变赵据的想法,被何晟怂恿着向陛下谏言广开后宫。
    听了他的话,皇帝覆在龙椅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随即,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冷漠讥诮道:“听闻御史家中有一爱女容冠洛京,不如就先把她送入宫里服侍孤。”
    虞崇敬几乎是被同僚扶着才能走出朝堂的。
    他确信,那个时候,皇帝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耐烦的杀意。
    也不知是什么事,让他改变了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二开一,喜欢的小天使可以收藏哦~~~
    【预收1】《暴君的失忆病美人姐姐》
    当初,慕泠泠受师傅所托,辅助崔融登基,两人以姐弟相称。
    后来,慕泠泠失去了三年的记忆。
    盛京人人都知道,那个因为造反被抄家的国公府,接回了自己以前寄养在道观续命的小女儿。
    那病美人生的仙姿玉色,颠倒众生,不少人都可怜她没有享受到国公府的富贵,反而要跟着国公府受罪。
    却不知道,早上的时候,一群从天而来的仙鹤啄走了不怀好意的恶人。
    夜晚时,她枕边睡着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对于崔融而言。
    ——温柔圣洁的阿姐,曾经就像是天上明月,可望不可即。
    无数个深夜,他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渴望染黑她。
    现在这个时机终于到了。
    【预收2】 《楚腰》
    作为墨家机关术的传承者,少女阮渺冰肌玉骨,美丽不可方物,受尽追逐。
    可是一次意外,卫国之君逮到了阮渺,还救了她一命。
    自此之后,阮渺开始了被迫女扮男装,给暴君卑微打工还债的生涯。
    卫国国君姬别冷漠深沉,尊贵倨傲。唯一毛病是厌恶女人靠近他。
    “女人都是祸害,长得漂亮的女人尤其是。”
    “孤厌恶女人,最厌恶的是谎话连篇的女人。”
    “女人狡猾是天性。”
    每当这个时候,不知不觉对他扯过无数谎的狡猾美人阮渺,摸摸自己平坦的胸,望着镜子里易容后平平无奇的脸,总是十分有安全感。
    直到有一天,姬别搂了一把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后,忽然盯着她平平无奇的脸蛋道:“你想不想以后一直留在孤身边?”
    阮渺:???怎么可能!!
    可自那之后,姬别看她的眼神就渐渐变了……
    阮渺逃跑之后,又被捉了回去。
    两军交战,万人瞩目。
    姬别戾气横生,步步紧逼:你必须给孤一个理由。
    阮渺被逼无奈,散下长发。
    四周一静,呼吸可闻,人人惊艳。
    此后人们知道,那个卫国国君甚至未来的六国之主,最宠爱的臣子,竟是绝色巾帼。
    第2章 目光
    文华殿,国师宇文哲刚走进去,就见到龙武卫指挥使贺淼黑着一张脸,拖着一个歪脖子的宫人往外走。
    鲜血在冰冷华丽的地砖上拖出一道猩红的痕迹,紧接着,立刻被跟在他身后的宫人擦得一干二净。
    而那死透了的宫人舌头吐出,鼓出的眼球里仿佛还残留着恐怖和不甘,惨不忍睹。
    见到此景,国师连忙闪开,像是在躲避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刻,贺淼猿臂一舒,就把那脖骨断了的宫人倒挂在了文华殿门前,鲜血顺着那宫人脖颈处滴滴答答往下落,不久文华殿前就汇聚了一滩血水,像是落雨溅在屋檐上积水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