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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由无数代码和数据构成的世界里会不会有完全相同的两个程序呢?
    韩嵩屿和谭瑞谦曾经提出过这样一个假设——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出完全相同的两个程序,那么他们这些穿越者就要重新调整一下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了。
    他们没敢往深想,因为越想越恐怖,越想越不安。
    这种潜在的认知像鬼魂一样萦绕在他们周围,稍微露出点边边角角就让人受不了。
    一只冰冷彻骨的手捏住了花潮的脸,把那张明珠生晕的脸颊捏的变形。
    花潮瞪圆了一双桃花眼看他,圆溜溜的乌黑眼珠转来转去,长长的睫毛也微微颤动,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这黑心肝的小东西确实长得好看。
    闻寄语看着这张好看的脸,霜华剑又出鞘一截,亭里又结了一层厚厚的霜,闻寄语非常温柔的说道:“乖徒儿,把眼睛闭上。”
    花潮被吓得声音都抖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闭...闭眼做什么?”
    闻寄语温温柔柔的说道:“闭上眼睛的话不会太疼。”
    花潮膝盖一软:“师...师尊要干什么?”
    霜华剑半截剑身出鞘,闻寄语还是温温柔柔的笑着:“自然是毁掉你的脸,助你了却这一段段情缘啊。”
    花潮差点给他跪下,当机立断一把按住闻寄语缓缓拔剑的手,义正言辞的说道:“这就是师尊的不对了,徒儿的情缘明明只有师尊这一段,还请师尊慎言,不要污了徒儿的清白!”
    闻寄语微微扬眉,那双内勾外翘的凤眸眼尾快要飞了起来,透出浓重的煞气。
    看他这副模样花潮反倒松了口气,只要师尊不露出那种温温柔柔的笑容,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他可怜巴巴的拽着闻寄语的袖子,拉长了调子喊了声师尊。
    闻寄语仍是满脸煞气,但出鞘的霜华剑慢慢归鞘,湖心亭的霜也开始慢慢消融。
    闻寄语淡淡说道:“你摆出这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干什么,为师如此平易近人,方才不过是逗逗你罢了。”
    花潮提着的心微微放下,看向他‘平易近人’的师尊。
    平易近人的师尊也看着他,两人对视半晌,师尊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花潮一哆嗦,就听他那平易近人的师尊问道:“听子柯说你以宠妾的身份陪师铎进宫见他的母亲?还穿了一身女装?”
    花潮:“......”
    闻寄语又说道:“你还是小娃娃的时候为师就将你养在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我一手养出来的好徒儿身着女装的样子呢。”
    花潮:“......”
    “不如明天为师将你的衣物全烧了,给你备上几套女装,再给你买来几套妆奁,几套华贵头面?”
    花潮:“......”
    闻寄语还要再说,腰身却突然被花潮搂住。
    花潮踮起脚尖,在闻寄语的脸上亲了一下。
    闻寄语脸色稍霁,花潮趴在他的肩膀上咬着他雪白冰冷的耳垂,黏黏糊糊的说道:“师尊提着霜华剑不找徒儿报血海深仇,反而吃这些没用的飞醋,徒儿这样尊师重道的徒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在床榻上报答师尊了。”
    闻寄语冷笑:“尊师重道都重到床上去了?”
    第23章 孽徒二十三
    “嵩屿啊,你能给点建设性的意见吗?我总觉得自己肾快不行了!”
    与花潮的焦躁相比,韩嵩屿对此十分乐观:“不就是上个床嘛,你看人家也没对你怎么样啊。”
    “而且人家一直很照顾你,要知道你们仙人都不会累的,do爱do个三年五载也很常见啊,而且这位数据洪流还陪你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花潮:“……”
    韩嵩屿一边穿着袜子一边安慰他;“你不要这样紧张,你只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不太适应而已,我和学长曾经写了个挂,在一个世界里爱爱了五年呢。”
    花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们干的是人事么,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的肾已经发出不堪重负的□□了。”
    聊着聊着韩嵩屿又开始满屋找袜子,最终他朝着楼下十分无奈的大喊:“学长你是不是又偷了我的袜子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楼下传来谭瑞谦的声音:“看你说的,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拿了你的袜子干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花潮立即从椅子起身走出了香飘飘茶馆。
    他刚走出大门,门上就挂了歇业的牌子,透过仙人特有的透视眼,他看见屋子里的两个人正难舍难分的吻在一起。
    自从花潮恢复神智后,游历在四处八方的师兄们派遣各自的仙鹤送了许多珍宝过来。
    送东西的同时还写了一封长长的介绍信,介绍自己在哪里干什么,有时间的话热烈欢迎小师弟去玩耍。
    “潮儿,我是你大师兄……”
    “小花,我是你二师兄……”
    “花花,我是你三师兄……”
    “花儿,我是你四师兄……”
    “小师弟,我是你五师兄……”
    “小家伙,我是你……”
    贵为仙域仙尊的大师兄焦子柯更是每日问候不断:
    “吾弟亲启,兄今日得一七宝霓裳琉璃披风,知吾弟素爱锦绣,特此送上。”
    那件闪闪发光颜色鲜艳的披风躺在檀木盒里,上面缝制的宝石和金线差点把花潮的眼睛闪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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