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野撑着他们公司的伞,不紧不慢跟在他后面。
进了他们公寓,韩在野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进来,将滴着水的雨伞靠在一边,与他隔了两三个人站着。
到了十三楼,闻如许开门,韩在野贴在他后面,垂下眸就能看到闻如许脑后被雨打湿的黑发,和沾了水颜色稍深的衣领。他的呼吸落在他冷冷剔透的后颈。
前后进屋,角力一会,最后韩在野抱着人,说:“喜欢男人的是你,见不得人的也是你。”
闻如许哑口无言,乌黑的眼睫毛遮着眼,淡色的嘴唇紧抿。
韩在野把人半推半抱进浴室,打开水,热汽很快攀升起来。
韩在野对站着不动的闻如许说:“等着,陪你一起洗。”
他出门拿衣服,浴室门就从里锁了。
韩在野靠墙屈指敲门:“你说你一天不和我奓刺心里就不痛快,是不是?”
闻如许不应,韩在野嘴角微微一提,把衣服扔在床上,解了衣袖堆到手肘,枕着手臂躺在闻如许的床上。
房子空了快一个月,闻如许昨天回家就里里外外打扫过,还换了新洗的被子,床上有洗衣液柔软的清香。
韩在野舒服得都要睡了,闻如许腰间围条浴巾出来,身上还在滴水,发红的鼻尖呼出暖热的气体。
韩在野的视线从他的脸往下,锁骨,胸口,到瘦薄的腰腹,看画似的。系在腰上的白色浴巾,也像是没有他白。
韩在野喉结一滚,拉住拿了衣服要去浴室的闻如许,让他就在这里换。
窗外笼罩着雨雾,世界更安静了。
有人像个等待服务的嫖客,闻如许也觉得自己像是色情片的主演,从锁骨到脸都是又粉又白的红,瞪韩在野的眼睛是一片玫瑰色的湖泊。
韩在野取笑他换个衣服,就像被搞了。
闻如许眼梢微微发红,咬牙,“你以为我不敢告诉何诗睿吗?”
韩在野从后抱着他,轻松又极富碾压的优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让闻如许尽管去。
闻如许手指拧紧衣角。
不管是强奸还是合奸,这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启齿的耻辱。
闻如许说不出口。
况且他还不讨厌何诗睿,不想恶心人。
而韩在野了解他可耻可笑的软弱和骄傲。
闻如许推开他,站起来。
往外走时像走在一片不断下沉的大地,每一脚都没有实处,他总是担心自己的下一步,又想要快点结束,一脚踩空粉身碎骨了好。
闻如许不知道自己晕了过去。
低血糖和一点加重的感冒。
感冒是在纽约染上的,应该是韩在野让他跪在地上弄的时候。地板冰凉,刚出狱住院那次伤了这几年养的元气,闻如许身体跟个纸糊的,第二天就有点不舒服。
今天再淋了点冷雨,把寒气吸了干净,他昏睡的时候,脸上冷得像能掉冰碴子。
半夜闻如许醒来一次,吃了点东西,又昏昏沉沉睡去。
韩在野躺在他身边,强壮有力的身体体温比他高,散发着热量,将闻如许抱在怀里。
闻如许被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阖着眼睫毛,轻而浅的呼吸像是睡了。
知道闻如许还没睡,韩在野问他去医院检查了什么。
闻如许默了默,突然问:“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那我三百六十天都要重新找人。”
闻如许没说话,安静转过身。
在黑暗中,韩在野靠过来,从后伸来的手掌握住他冰凉的手。
第22章
闻如许请了病假,连着在家休息了一周。
他病着,韩在野也忙,他们之间算有了难得的和平。
但也没有持续几天,韩在野翻他的手机,看到他联系裴赢州的消息。
闻如许对男人有自己的手段,知道晾人一个月。重新联系上,也对裴赢州的愧疚和道歉照单全收,有苦说不出的隐忍尽在只言片语。
对面的男人对他念念不忘,心甘情愿上钩,
“小桃我们见一面。”
韩在野把闻如许的脸都捏出了红色的指印,对着闻如许死心不改的脸,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冷笑。
“本来给你准备了惊喜的。”
闻如许后背窜起冷意,手指也觉得冷似的,一抖。
他厌恶自己在他面前不由自主的软弱,也知道韩在野会让他更怕。
被韩在野一言不发推进房间,他伸手抓门,“你干什么?”
韩在野抽了领带把他的手缠在床头,看着他愤怒像是有层水光的眼睛,解开皮带,把半勃尺寸就很可观的唧巴等送到他嘴边。
闻如许偏过头,韩在野掐过他的下巴:“不想等会吃苦,就张嘴。”
闻如许咬紧了牙。韩在野懒得和他废话,淋了润滑剂,抬起闻如许的腿,裤子还挂在大腿上,就看着闻如许忍痛颤抖的双眼,寸寸挺进,直到把他的双腿压到不能承受。
当湿软的甬道难舍难分地缠送男人鸡巴,闻如许人也软了,半个身子汗津津陷在床上,韩在野稍稍一动,他喉咙里似喘非喘。
韩在野这个时候抽身,拿来了准备的长裙。
闻如许被干散的眼瞳一紧,往后面爬开,“走开!”
韩在野捏着他的小腿拖回来,手按进没合拢的洞,恶狠狠地:“把你当女的你还不乐意,女的能有你欠日?你看看你的嗲样,不就是缺男人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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