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泽的脸色通红,半晌吭哧道:倒也不是
倒也不是这个原因,只是这酒是我们夫妇二人敬广大宾客的,乃我们两人共饮之物,这么私密的东西,周公子掺和进来,又算怎么回事呢陶语不紧不慢的看了周英一眼。
周英愣了一下,还未开口旁边几个男子便和着稀泥把他拉住了,岳临泽感激的看了陶语一眼,等将剩下几桌敬完后回到中厅,小声道:你怎么知道他叫周英的你们认识
陶语一愣,讪讪笑道:刚刚他们那桌最闹,我听到的。
这样啊,岳临泽笑了起来,媳妇儿你真厉害。
还行,你和他有什么恩怨啊,他看起来似乎有些讨厌你。陶语状似无意的问,有几个世界的戾气都和周英这个角色有关,说不定这个世界也一样。
提起周英岳临泽便不甚高兴:我哪里会得罪他,只是他生来就看我不顺眼而已。
是吗陶语眨了眨眼,可总会有个因果的
岳临泽想了很久,直到他们在主位坐下时,才小声对陶语道:如果说一定要找出个因果的话,幼时他曾做过我的伴读,我将自己尿过的被子放到了他床上,这件事算吗
吃饭乖。陶语无语的看他一眼,拿起筷子专心致志的吃饭,吃了几口之后突然发觉旁边的人没动静,她往旁边瞟了一眼,就看到副人格脸颊通红双目含春,整个一春风荡漾的傻白甜模样。
她顿时愣了一下,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总算想起自己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了所以这位就因为一个乖字,变成了这样
没等她问,岳临泽便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虽然我讨厌别人将我当成小孩子,但你的话例外。
行,还给她特别关照了。面对副人格的额外照顾,陶语笑了起来:多谢。
岳临泽的脸又红了些,低着头开始吃饭。陶语好笑的看他一眼,没有去打趣他,等用过餐便跟着丫鬟先回房了,一直待到天色渐晚,岳临泽才从外面回来。
看到他面露疲色,陶语迎了上去: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帮着管家送了送宾客,你是不是等很久了岳临泽看着她的目光火热。
陶语被他盯得后背隐隐开始出汗,脸上也渐渐起了热度。虽然说起来自己对他还算熟悉,可到底没有接触过多少,上来就要用夫妻模式相处,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但不习惯归不习惯,面对他恳切的目光,陶语还是点了点头。岳临泽看到后笑了起来,将屋里的丫鬟们都撵了出去,急切的模样让陶语都替他脸红。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岳临泽猛地回头,拉着陶语的手就往床边跑。
陶语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被半强迫的按到床上后有些紧张道: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岳临泽一顿,缓缓瞪大眼睛:我都等一天了,当然着急。
陶语无奈,心一横道:行。掉节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掉着掉着就习惯了。
说罢便闭上了眼睛,结果许久没等到他的动作,就忍不住睁开一条缝,结果就看到岳临泽仔细的从怀里掏出两个酒瓶,一个递到她面前。
陶语瞬间睁开了眼睛,原先的紧张羞涩被荒唐感代替:你从哪弄进来的
怀里啊,我藏得结实,你是不是没发现岳临泽有些得意。
陶语嘴角抽了抽,在他一脸单纯的为能喝酒感到高兴时,显得她刚刚的思想更加龌龊了。
岳临泽打开酒瓶尝了两口,眼睛瞬间放光:好喝。
酒鬼。陶语失笑,将自己的瓶子也打开,认真履行承诺,在新婚之夜陪副人格喝酒。
她原本想着副人格酒量不行,喝上几杯就不喝了,结果岳临泽倒是识相,只是浅尝一杯之后便放下了,看着她认真道:你要听佛经吗我给你讲佛经。
我不陶语话没说完,就看到他的嘴撇了起来,下一秒似乎就是掉眼泪,她嘴角抽了抽,不想睡觉,正好想听佛经。
岳临泽笑了起来,兴致勃勃的将酒放下,开始对着她念一堆听不懂的东西。陶语起初还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渐渐的就开始觉得无聊,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后紧张的看向他,生怕他会觉得冒犯。
然而岳临泽却还自顾自的讲经文,丝毫没被她影响到。陶语顿了顿,将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是不是醉了啊
岳临泽不为所动,仍然自顾自念经,陶语沉默片刻,干脆倒在床上睡了,刚隐隐有了睡意,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搬动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岳临泽一张脸怼到了她面前。
事到如今,副人格就是出什么幺蛾子她都能承受了,所以陶语相当冷静:你想干什么
我们点一些寺庙来的平安香,跟佛经搭配很合适。岳临泽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陶语面无表情:我如果反对你会怎么样
岳临泽不说话了,眼睛一红就要哭,陶语瞬间头疼: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