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炮友关系不亏。
谢晚星心里给傅闻善打了个八分,扣掉两分是怕他骄傲。
谢晚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旁边空掉的床位。
傅闻善刚刚穿了个裤子出去了,他以为傅闻善是喝水去了,但是现在都十多分钟了,傅闻善怎么还没回来。
他又等了十分钟,傅闻善才从门口进来,手上还拿了个托盘。
等傅闻善走近了,谢晚星才发现托盘上放的是温水和洗好的水果,旁边还有一个干净的热毛巾。
傅闻善极其自然地就把他的手拉了过来,用热毛巾擦干净,把那盘水果塞到了谢晚星手里,“吃吧,不是冰镇的。”
谢晚星呆呆地看着怀里的玻璃碗。
他刚刚做完以后,确实迷迷糊糊冲着傅闻善撒娇,说突然口渴想吃水果,但是懒得洗。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结果傅闻善还真给他洗了。
谢晚星塞了颗葡萄进嘴里,他有点奇怪地看着傅闻善,问,“你怎么想到给我洗水果去了?”
傅闻善比他更奇怪,“不是你自己要吃的吗?”还是搂着他脖子说的,像小猫撒娇一样。
谢晚星含着那颗葡萄,酸酸甜甜的,汁水饱满,在他口腔中迸裂开。
他有点想笑,他都二十多岁了,也不是什么需要呵护的美貌少年,居然还有被人这么伺候的待遇。
他拿脚轻轻蹭了蹭傅闻善,问道,“你对每个床伴都这么耐心吗?”
他这倒不是试探,只是纯粹的好奇。
傅闻善心想,我哪知道,我到现在就你一个床伴。
他给谢晚星喂了颗樱桃,说道,“就对你一个。”
谢晚星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并不信傅闻善这话,大抵傅闻善对每个情人都是这样信誓旦旦,说我只对你一个这样。
他要是信了,才是这么多年都白混了。
但是甜言蜜语总是动听的,何况他们连情人都算不上,只是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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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只吃了半碗,谢晚星跟傅闻善就又打了一炮。
他嘴里含着傅闻善刚洗好的樱桃,两个人接吻的时候,这艳红的果实就消磨在两个人的唇舌间,谢晚星的嘴角流淌下透明的红色果汁,又被傅闻善都一一吻去。
这天晚上,傅闻善干脆没有回去。
谢晚星洗澡的时候,从浴室的镜子里看着自己,那件黑色的睡袍早就脏得不能看了,他又换了一件纯白的,白色总是很仙,有种高洁的味道,可他现在这副眉眼含春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人。
谢晚星不由伸手点了点镜子里的自己,骂道,“色令智昏。”
但他出了浴室,和傅闻善抱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傅闻善的胳膊搂着他的腰,把他圈在怀里,他又觉得,色令智昏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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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傅闻善从谢晚星家的后门出来了,走过一段距离,直接进入了自己家的车库,开车去公司。
他在录音棚里录了一天的歌,脾气出奇的好,他平时并不是爱发脾气的人,但也从来不是个看着温和的人。
但是今天他似乎无端的,眉宇里就带着点笑意。
江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碰碰他,“傅三少爷,您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傅闻善一脸奇怪,“什么好事?你终于要辞职了吗?”
江函:“滚。老子只要能从你身上榨出一天的钱,就绝不会辞职。”
江函闭嘴了,懒得再问了,傅闻善还是那个王八蛋,根本没变好。
而这天从公司结束工作后,傅闻善就又去了谢晚星的家。
谢晚星也像是知道他会来,一点没露出吃惊的样子,坐在高背椅上,懒洋洋地冲他伸出手。
傅闻善抱着谢晚星往楼上走的时候,忍不住想,这种事儿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起码他今天一点思想斗争都没有。
第18章 白衬衫
短短几天,谢晚星跟傅闻善不仅在两人家里的床和沙发进行了深入交流,连带浴室和书房也都交流了一遍。
要不怎么说肉体关系是促进感情的升华剂,两个人一开始还有点尴尬和微妙的不自在,可是随着**的次数越来越多,现在进出对方的家里都变得跟串门一样自在。
谢晚星家里甚至有了傅闻善的洗漱用品。
在没跟傅闻善搞上之前,谢晚星只觉得傅闻善是辆超跑,但现在他惆怅地揉着自己酸痛的腰,觉得这王八蛋分明是个云霄飞车。
忒刺激,也忒浪了。
谢晚星冷静后再回想一下,自己都觉得没眼看,他前二十多年从未有过如此荒淫无度的生活。
他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看剧本,顺便吃薯片,一边吃一边纳闷,他跟傅闻善也就差了两岁都不到,为什么他每天运动完都累得像条狗,只能躺家里休息,而傅闻善不仅有精力出门工作,甚至还有精力练新编的舞蹈。
谢晚星摸了摸自己光滑紧致的脸,又摸了摸自己虽然不明显,但好歹也是有腹肌的小肚子,表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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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傅闻善再来他家的时候,谢晚星就只准傅闻善做了一次。
傅闻善不满地贴在他身上,像个大型狼犬一样贴着谢晚星的颈子,哑着声音抱怨,“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还能来两次。人不开荤都不知道自己体力可以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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