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极熟练,三两下便剥去她的外衣,抱起她往床边去。
他的想法很简单,这辈子她不如前世那样容易掌控,为免夜长梦多,索性和之前一样,先占了她的身子。
他逃离东周之后,必定会像前世一样卷土重来,东周也必然要灭掉,他的雄图大业不可能因为任何原因而停止,即使是她。
但只要她成为他的人,最好再怀上他的孩子,到时候必定还会如前世一样率众归降,省去他许多麻烦。
虽然有些对不住她,但他以后会弥补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一天比一天美丽,一天比一天成熟,撩得他心烦气躁,他觉得到了采撷果实的时候了。
他将她压在身下,辗转搓揉,细细品尝,只觉她比前世还要甜美可人。
这次的吻,和以前许多次的吻不一样,带了许多情欲和霸道。
女孩并不挣扎,只是用嫩白的手掌抵住他胸膛,在他亲吻她的间隙里细声细气道:“南初哥哥……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身上不大方便……”她的身手和他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不能顽抗,只好绕道迂回。
南初停下来,狐疑地看她。
她神情柔弱,天真烂漫,并无一丝抗拒之意。
他信了五六分,暗道一声可惜,虽说自己并不介意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做下去,可到底将起大业,怕因此沾了晦气。
转念想了想,又觉得未免有些太过凑巧,多疑的本性占了上风,于是仍旧去解她中衣,一边解一边仔细观察她神色,问道:“那桃桃让我好好看看你可好?”
苏锦书心下一凛,知道他这是疑心深重,幸好自己确实来了月事,倒不怕他验看,只是少不得要吃些亏。
面上却红云涌动,轻咬下唇,侧过脸去:“你……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衣带散落,里面是藕粉色绣鸳鸯的肚兜,丝绸的光滑布料,根本遮挡不住其下玲珑惑人的曲线。
南初的双目染上深重的欲念,大手隔着肚兜笼住丰满的娇乳,开始揉捏。
“嗯……”少女本能地发出细细的娇吟,又很快惊觉到声音的淫靡,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杏眼圆睁。
青涩,稚气,又十分可爱。
许是太过害羞,她拿起枕边一方锦帕,遮住了自己的脸颊,却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任他予取予求。
南初放下心来,暗道许是自己想多了。
他借着昏暗的灯光,将她剥到只剩肚兜和亵裤,少女白玉一样的身躯横陈榻上,美得恍如月宫仙子。
他被这景色所摄,深吸一口气。
接着,俯下身去,开始享用美餐。
隔着极薄的布料,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少女的蓓蕾,使出自己前世在女人堆里练出来的娴熟技术挑逗起她。
女孩子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在他身下不住颤抖,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声音里含着媚意,像是能滴出水一般:“南初哥哥……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他笑着,低头舔吻她细白修长的脖颈。
“那……那里……”感觉到他微微用力刮擦了一下最敏感的尖端,她轻轻抽气,双手无措地抓住他的衣角。
“那里是哪里?”南初明知故问,一手探进她颈后,轻轻一扯,系着的绳结应声而开。
将肚兜拉下,两只玉兔迫不及待地跳将出来,粉嫩嫩的乳尖在他不断的刺激下已经颤巍巍挺起,等待着他的爱抚。
南初恶劣地夹住那一点揉捏,问:“是这里吗?”
“嗯……嗯……南初哥哥,那里……那里好痒……”女孩子十分羞耻地小小声说出自己的感受。
“是么?那哥哥给你解痒好不好?”手指围绕着乳晕不停打着圈。
“嗯……南初哥哥帮帮我……”她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出来。
南初低下头,将左边的粉珠含入口中,舌头灵巧地在上面肆虐。
右手则不停地用力揉捏右边的丰满。
“啊!”她惊叫一声,“不……不要……”
似是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她娇滴滴地溢出哭音:“南初哥哥……我受不了……”
南初却无暇再安抚她,霸道凶狠地吸食少女的稚嫩和甜美,双腿用力把她的腿夹在中间,制住她无意识的反抗。
犹嫌不够似的,他干脆双手用力,将她的双乳向中间推挤,一口将两颗肉珠都含了进去。
“啊啊……不……呜呜呜……”女孩子的腰身用力往后缩,却躲无可躲,只能任他欺负。
这副未经人事的娇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南初,他怎么不记得前世的秾桃有这般可口?简直令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身下硬得发疼,他伸手到自己腰际,三两下放出昂扬的欲望,抵在了她的下身。
“不……不行!”昏昏沉沉的女孩子还保留着少许神智,被他这一举动吓坏,连忙挣扎。
“我不进去。”南初安抚道。
他咬着她的乳尖,大手用力扣住她的腰身,凶悍的肉刃在柔滑的亵裤上摩擦,时不时顶向她花穴的位置。
女孩子浑身都红成极美的粉色,低低抽泣着,时不时发出几声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令她双腿牢牢并拢,他在那狭窄的缝隙间挺动,直抽插了几百下,然后突然将肉刃拔出,握住她细滑的小手,令她帮自己撸动了几下,然后将浓稠的液体一股脑儿射在了她柔嫩的小腹上。
到这时,他才算全然对她放下戒心。
没有哪个女人会做戏做到这个地步。
更何况他的桃桃一向心思单纯,对他毫无保留。
女孩不安地动了动,伸手摸了摸腹部的黏腻,软软问他:“南初哥哥,这是什么?”
到底是未经人事。
南初心软了一下,揭起她脸上的锦帕,将她搂在怀中细细擦拭,问道:“桃桃,你会等我的,对吗?”
女孩柔情似水地点点头:“自然,我是南初哥哥的人,不等你还能等谁?”
她有些不安地揪住他衣领:“南初哥哥,我如今和你做出这种事……你可千万不要忘记我……”神情间充满患得患失。
南初满意地揉搓她:“你放心,我一忙完便来娶你。”
许久未曾出现的宋长安和她意念交流:“方才他差点要了你。”俊朗的脸上神情莫测。
苏锦书难得瞥了他一眼:“不,是我差点要了他。”从来只有她睡别人的份,哪有别人睡她的说法。
若不是南初持身不正,心思阴险狡诈,看在他这般老练的手法上,她并不介意多一个入幕之宾。
宋长安无语,大概也知道自己讨她嫌,默默消隐在空气里。
子时将至,南初按计划换了宫人的服饰,混在一众下人中,随着公主的轿辇往宫门处行进。
今日驻守宫门的是陶立陶统领,他原是公主母家的家将,后受先皇后提携,从军立下战功,这才一步步爬到如今这高位。
他不可能不卖公主的面子。
见到公主的仪仗,陶立惊讶之余,恭敬地下跪行礼:“见过公主殿下,天色已晚,公主这是要往何处去?”
一只素手微微掀开珍珠帘幕,少女独有的甜美声音响起:“原来是陶统领,统领近日喜获麟儿,本宫送去的贺礼可收到了?”
陶立越发恭敬:“多谢公主抬爱,公主送的长命锁小儿日日佩戴,不敢离身。”
苏锦书笑道:“过阵子让你夫人带孩子进宫来给本宫看看,本宫极喜欢小孩子的。”
她这话让南初想起前世那个无故流掉的孩子,已成人形,通体鲜红,小小的一团。那是他们俩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
当时她哭得几度昏厥过去,也因此和他越发离心。
心里泛起微微的疼痛,又很快掩盖下去。
无妨,他们这辈子会有很多孩子的,他有漫长的天光,可以慢慢补偿她。
陶立恭声应是。
苏锦书道:“父皇近日身体不适,本宫听闻兰若寺香火极盛,祈福极灵验,打算去寺庙为父皇祈福。听闻头香最好,所以打算连夜出发,请陶统领放行罢。”
在情在理,令人无法拒绝。
陶立立刻应了,又道:“夜深路险,为防有失,卑职点一队侍卫,贴身保护公主安全可好?”
苏锦书闻言立刻拒绝:“不必,本宫不想闹出那么大的阵仗,太招摇了不好。”
陶立不好再坚持,命令下属去开宫门。
南初满意地露出一抹笑容,看着大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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