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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徐茵茵
    徐茵茵听后,咆哮道:“大男人做饭有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只会这一句啊,那你去做,马上去做,本小姐今日倒要看看有多好吃,如果超过厨子老蔡我就嫁你了。”

    徐文爵说道:“你与汪贤侄的婚事,是圣上所赐,怎可这般为难,姑娘家家的,下去!”

    王知味却说:“不仿事的,不仿事的,诸位稍等,借用一下厨房,我去做饭”

    王知味来到厨房,一颗慧心调美味,两只巧手做佳肴,三山鸟兽和锅煮,四海鱼鳖入蒸笼,五谷六畜皆原料,七荤八素全宴品。大约一个时辰的光景,各色菜肴就端上了餐桌。

    栩栩如生的雕刻拼盘,各色菜肴,皆色香味俱佳,席间,清蒸火腿一菜,盛一高边大瓷盘,取火腿最精部分,切成半寸见方高寸许小块,二三十块矗立于盘中,纯由醇酿花雕蒸制熟透,味之鲜美无与伦比。徐茵茵三人看的口内生津,马上大快朵颐起来。直觉如琼酿玉液,仙风玉露,龙髓凤胆一般。

    享用了王知味的大餐徐文爵夫妇心里想:“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王知味便是厨子里的状元了,也还算有的真本事,再者,皇命不可违,也就接受了王知味这个女婿。”

    徐茵茵心想,这个大汉做的菜肴着实好吃,与老蔡想比,真是云泥之别。自己放出了大话,不好拒绝。但让自己天仙般地人儿嫁于他这粗俗大汉,心有不甘,便说道:“你若马上赋诗一首,十天后,便来迎娶本小姐。”

    王知味听后知道徐茵茵在耍赖,但不敢以前面的约定要挟。急的抓耳挠色,心里想到:“只怪自己不好好学习,背诵的诗词虽多,但不知那首是明末以后的,不然拿来用上,看那徐茵茵在有何话说。”

    徐茵茵见状,正在窃喜,却听王知味缓缓说道:“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徐茵茵被立马惊着了,这是诗吗,说不是诗,但听着却是感人泪下,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只是痴痴的沉侵在其中,听不见,看不见了周围的一切。

    徐文爵心知女儿与王知味是天子赐婚,女儿就是再怎么胡闹,也是于是无补的便说道:“贤侄此诗,虽然直白,但流露出浓浓情意,却是历代名家不能描绘的,我看就是太白复生,也会为贤侄折服的。我看贤侄还是速速回去,准备一应事务,十日后,也就是腊月十八日前来迎娶小女过门。”

    王知味听后高兴地说道:“谢过国公爷,小子这就回去准备。”

    徐文爵笑着说道:“还称我国公爷?”

    王知味马上明白,红着脸说道:“岳父大人在上,小胥有礼了。”

    徐文爵点头说道:“这就对了,婚期迫在眉前,贤胥快去准备。”

    王知味看了一眼发呆的徐茵茵,辞别了徐文爵夫妇,向瓜州古渡行去。

    回到瓜州大观园,王知味想哪徐茵茵对自己的态度,不竟心寒,只想着结婚之后,再慢慢培养感情,所谓日久生情么。当初,李存真准备的这些镜子,现在还有二十多面,老同学们,约定可以在追女朋友时,作为礼物。因此,王知味就派人为徐茵茵送去了一面镜子。

    却说那徐茵茵被《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惊着,有想到了王知味所做的饭菜,后来又看见王知味送来的宝镜,把自己美丽脸蛋照的清晰可见,慢慢的就有了一丝丝的好感,加上皇命难为,也就哭哭啼啼的默认了这门婚事。

    不过在洞房花烛夜,徐茵茵却把王知味赶来出来。

    。。。。。。

    徐茵茵过门之后,便当起了王知味的家。变成了男主内,女主外。大观园在徐茵茵的操持下愈加地红火了起来。世家大族的王孙公子携美人长期居者,大观园成为了他们的销金窟,无数才子在大观园内高谈阔论,品评时政。江南复社成员活动频繁。

    一日,汪三江收到方以智,黄宗羲几人托人带来的书信,拆开一看,极为诧异。

    信封上写着“汪孝廉讳三江台启”几个大字。拆开一看,见上书“汪兄钧鉴,别亦良久,甚以为怀,何日重逢,登高延企。自三月一别,书信不通,弟等每每思与兄列席大观园,高朋满座,饮酒赋诗,兄遂寡言,但往往发片言高论,令人深思。我江南复社想必君有所闻,今日,张公决定于崇祯九年元夕在大观园举办复社大会。弟等诚邀吾兄前来一会。先生德高望重,文才武略,贯古今之论,晓中外之文,下风引领,敢下拜嘉。”

    汪三江看后,十分惊讶,复社大会他是早有耳闻“明代以八股文取士,读书士人为砥砺文章,求取功名,因而尊师交友,结社成风,而以江浙一带尤其。万历后期政治日趋**,到天启年间更出现了阉党擅权局面,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都有人甘当魏忠贤的死党。张溥等人痛感“世教衰,士子不通经术,但剽耳绘目,几幸弋获于有司,登明堂不能致君,长郡邑不知泽民”,所以联络四方人士,主张“兴复古学,将使异日者务为有用”,因名曰“复社”。

    复社的主要任务固然在于揣摩八股,切磋学问,砥砺品行,但又带有浓烈的政治色彩,以东林后继自任,主张“蠲逋租,举废籍,撤中使,止内操”(吴伟业《复社纪事》),反映着“吴江大姓”等江南地主、商人的利益,又与这一带市民阶层的斗争相呼应,因而具有相当广泛的基础。

    它的成员主要是青年士子,先后共计有两万人之多,声势遍及海内。该社春秋集会时,衣冠盈路,一城出观,社会影响极大。主要集会有吴江尹山大会,南京金陵大会和苏州虎丘大会。这几年间,许多复社成员相继登第,声动朝野,而许多文武将吏及朝中士大夫、学校中生员,都自称是张溥门下,“从之者几万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