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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就结束了,原因是对方夺走他的酒杯。

    许姜弋养成了睡前喝点酒助眠的习惯,一到酒桌上就更放肆了,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她突然夺走他的杯子摔在地上,问他要酒还是要她。

    才谈了二十多天的女人,还没爬上他的床就敢跟他恃宠生娇,有人重新递过来装满酒的高脚杯,他接过后仰头饮下,冷脸说了句“滚”。

    许姜弋印象中,那个女生有来找他认错求复合的,他却一口回绝了对方。

    他想得很清楚,娇气的女人还得哄,他没那耐心跟闲工夫。

    他这回有了目标,要找个爱笑脾气好,对他百依百顺的。

    不知道从哪儿传出的消息,说他喜欢有卧蚕眼的异性,导致一堆女人接连来跟他表白,没卧蚕就画个卧蚕妆出来,他来者不拒,全都给了回应。

    他如同被偷换了灵魂,流连花丛,从前一心一意爱一个人的时光只是幻象。

    像吗(纯防盗,六张图)

    跟刘续勾搭女人只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不同,他看似吊儿郎当,但每一段感情的最初,都抱着美好的期待,渴望有一个人来收服他狂放不羁的灵魂,让他甘于俯首称臣。

    许姜弋觉得,他终于遇到了生命中的灵魂伴侣,交往的第二个月,他就带着对方见过了他的妈妈,虽然他还很年轻,但这次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

    他真的喜欢那个女生啊,长相妩媚,人却单纯乖巧,性格讨喜,从来不跟他闹脾气,他要做什么都顺着,包括上床。

    美妙的夜晚,烛光晚餐大床房,她脱他的衣服,他也脱她的,跟没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样,激动地手都在抖。

    他心里对自己喊,冷静,冷静,又不是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这回一定要一步一步来,让她舒舒服服的。

    那时候是夏天,也没几件衣服可脱的,两人很快裸程相见,他们动情地拥吻,他流了一身的汗。

    他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干钧一发之际,他甚至还能想起来要戴套,拆包装盒的同时暗暗发誓,他一定会负责到底的,他们会结婚,所以婚前性行为也没什么的。

    他的手抖得厉害,避孕套几次都没带好,体贴入微的女孩出宽慰他:“许,别激动,慢慢来,这个夜晚很漫长。”

    音色软甜,悦耳动听,喊他“许”。

    不是这样的,她的声音应该是冷冽清凉,像山里潺潺流动的泉水,要喊他姜弋。

    他如同回魂一般,面容惊惶,忽然扔了手里的避孕套从床上跳起,喝了不少酒,动作太急没踩稳,摔倒在冰凉的地板上,人就更清醒了,如同偷情的丈夫,妻子在来抓奸的途中,慌张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穿好,身后的女人怎么喊他都没用。

    出了酒店的许姜弋在马路上疯狂地奔跑,耳边是呼啸的夜风,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深夜无人,他放肆地呐喊,喊她的名字,眼眶滚出热泪。天一亮,生活恢复常态。

    他主动去找他的女友解释昨晚的状况,他说得冠冕堂皇,表达对她的珍惜,所以想等到结婚后再进行两个人的第一次。

    许姜弋不知道她有没有信,反正没闹,毕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他会娶她的。

    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的话,他跟她一定会结婚的。

    命运的转变是有一天,他的这位女朋友拿来一本时尚杂志,翻开里面的内页,指着一个女模特问他:“许,有人说我跟她长得很像,你觉得呢?”

    眼神落于她手指着的那人的瞬间,许姜弋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辞形容那一刻的情绪,感觉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从身前驶过,耳蜗轰鸣,轰隆隆的巨响在脑子里炸开,双手不受控制地夺过那本杂志。

    瘦了好多,都快只剩个骨架子,分开时脸颊上最后的一点婴儿肥也消失不见,肯定没好好吃饭,还剪了短发,那么一头漂亮的长发说没就没了。

    他与图片中的女人对视,小丫头片子,眼神很冷啊,敢这么瞧他,看着看着,没忍住笑出声来。

    如同在轻抚爱人的皮肤,他的手从头到尾将她的五官描绘了一遍,一旁的人见他看得仔细,又问了一遍,

    “像吗?”

    他敷衍的回答,“有一点吧。”

    连身为男朋友的他都这么说,对方长叹一声,“那好吧,但是你要记得哦,我比她漂亮。”

    娇嗔的口吻,作为他的女友,并无任何不妥,坐在沙发椅上的男人却忽然冷了脸,“给你十秒,收回你说的话。”

    也许是他对她太好,即便是察觉到他生气,对方也并不觉得自己有过错,她是他的女朋友,犯得着为一个陌生人跟她置气?

    况且她这么说,也是希望他偶尔放下他的高傲,稍微哄一哄她,女孩子被别人拿来比较,总是希望自己是赢的那一方。

    她没道歉,脸上展露出灿烂的笑容,许姜弋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时,下眼睑的卧蚕弯起,他更喜欢。“许,我真的没个外人好看吗?”

    她提醒他,她是他的女朋友,杂志内页的那个,是个外人。

    被触怒的许姜弋将杂志往墙上重重地一扔,打到一只花瓶,瓶身坠地发出啪的碎裂声响,他站起身指着门的方向,“出去吧,分手。”对方这才明白,他是真的生气了,然而为时已晚。

    许姜弋从来没有什么不能对女人动粗的原则,见她不肯走,一只手拎着她半边身子推出门外。

    大门合上的瞬间,偌大的空间只剩他一个人,对方在外面狂按门铃拍门,他随手拨了玄关处连接物业的对讲机。

    处理完这一切,他又走过去重新捡起那本杂志,两百多页的厚度,一页一页地翻找,终于找到有她的那页,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怎么会有人,比她更好看呢。

    不会有了。

    刚好在想我

    许若来了后,他的生活热闹了些,工作繁忙,再加上要分神照看许若,没空再花天酒地,除了睡前喝一杯,作息也渐渐变得规律。

    许姜弋有了个新的癖好,偷听她跟刘续聊天。

    许若对他哥的私生活颇感兴趣,刘续为了讨好女朋友,将自己兄弟的老底扒得一点不剩,他运气好的话,能听到刘续提到她的名字,跟他的一起,告诉他。

    他的人生,她是来过的。

    他们不是完全的陌生人,他们曾经是彼此相爱的恋人。

    他爱她。

    那本有她的杂志,被他收了起来,放在一处碰不到摸不着的角落,舍不得扔掉,又不敢多看。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吃安眠药都睡不着的夜晚,忍不住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在搜索栏输入她的名字,他从第一条往后浏览,看到后面几页,没按耐住砸了电脑。

    他们分开的那年是2009年的春节,他现在24岁,至少五年了吧,他们还在一起呢。

    嫉妒这种东西,一旦成燎原之火,就很难再熄灭。

    许姜弋给国内的表哥打了个电话,对方在影视圈的人脉不错。

    挂了电话后,他双目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