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跟我打架。不就告了你一状吗?用得着来yin的吗?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眼晴,哇……”接着我开始痛哭起来。
他一路再说了什么我也不听,我的嘴里不停的叫唤:“我的眼晴,你一拳打到我的眼珠子。好疼啊,哇,什么都看不见了。”
由于我嚎得这么惨,急诊室的医生赶紧的让徐明铮把我放在床上。护士让他去jiāo钱,徐明铮拿出钱包,把里面的钞票一把掏出来递给一个护士:“请帮帮忙忙,去挂号,谢谢。”
急诊夜间没有眼科,只得转到楼上。三楼是眼科,我听到大夫在打电话,让眼科医生立刻来医院。
然后在眼科病房里等着。急诊大夫照流程,第一时间做记录工作:“怎么受伤的?”
“是他打的,徐明铮打的,他一拳过来,就打到眼珠子上,我看不见了,疼——”我语无lun次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医生又问了几次,我依然重复这几句话,我情绪极不稳定,因为我受的惊吓还没过去。
大夫转头去问徐明铮:“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受伤的。”
徐明铮此刻没有开始那么慌乱,认真道:“我只是在做梦,梦到在打游戏。打星际争霸,还是子弹无敌那种。突然左边有一只潜艇靠过来,我就挥右手cāo作导弹开火。就听到她的尖叫,说我打到她的眼晴了。”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哥哥,家里就我俩。父母出差了,她叫宋小珂,我们住在******。”
由于之前情绪太激动,胸口一直起伏不定,心全焦躁不已,大夫安慰我:“平静,你这样的情绪只会更疼。”
我努力调节躺在床上还是疼得直哼哼。听到医生又重新问了一遍关于做梦细节,包括在梦里怎么挥手的意识,梦里cāo作导弹以后的肢体触感。
大概十多分钟后,眼科医生赶来了。医院旁边就是医生家属楼,以方便接到任务以最快时间赶来工作。急诊大夫把刚才的记录移jiāo给眼科大夫。徐明铮就抱着我上了眼科专用病床。
在大灯光的照shè下,医生让我拿开捂着眼晴的手,我平静了下来仔细回答医生的提问。
“能看吗。”
“能看见,但是灯光很黑。其实这灯光很亮,两只眼晴看到的不一样。”
“视网膜没受损,有轻微充血症状,还有什么感觉吗?”
“疼,很疼。”
“晶状体突然受到外力袭击,是会很疼的。”
“怎么办,医生,我会不会瞎。”
“你先躺着别动,观察一阵。”
“好的。”
眼科大夫拿过刚才的急诊记录,对着徐明铮把这些问题又重复问了一遍。徐明铮又第n遍重复他做梦cāo作导弹的事情。
“现在灯光还那么黑吗?”
“亮了许多。”
“两只眼晴看到的灯光一样了吗?”
“差不多一样了。”
“这两天注意一下。别趴着睡,不然眼球压力过大,又会有受压的疼痛感。”
护士帮忙挂的号早就拿上来了,徐明铮问:“什么眼yào水也不开么?要不,开点眼膏也行。”
医生:“你关心妹妹的方法不对。是yào三分du,开什么yào啊?注意别趴着就行了。”
秘密?
徐明铮继续不放心:“真不用开点什么yào吗!?刚才她叫得这么疼。”
“刚才是疼,疼过了就好了,要不然还一直疼不成?”眼科大夫见徐明铮这么不放心,又说:“要不,我再帮你妹妹仔细看看。宋小珂,我叫你小珂吧。你太紧张了,放松。”后面两句就是对我说的了。
过了阵:“哟,小珂,你有很多白内障。”
“啊!?有很多吗?”
“是啊,是挺多的。”
“我怎么不觉得。大夫,是不是这次眼晴被打了引发出来的呀?我还这么小。”
医生:“呵呵,哪那么容易引发。这跟你年纪小可没关系,这是天生的,家族遗传的。现在没事又不影响视力,等你以后老了,五六十岁的时候再来做手术吧。来,换另一只眼我瞧瞧。”
我乖乖的,徐明铮也站在旁边。明明外行不懂,也要装懂似的朝我眼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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