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押着徐明铮就出门了。
当天晚上,老爹和徐明铮都没回来。第二天傍晚两人才回家,老爹显然是累极了,倒头就睡,第三天一早的飞机,要和老娘飞到南非。
我变成一只沉默的小白兔,徐明铮路过我身边时,轻声说了句:“我真怀疑,你说话经过脑子吗?”
我的头更低了,默默的回了房。关上门,再偷听,对面徐明铮也关上门,一屋沉静。
周一上课我们继续做形同路人的俩兄妹。分开出门,分开进校门,这也好,见不到徐明铮的脸。
其实我的心态是很小人的,家里又剩下我俩人。总担心他报复我,回家后也小心的躲到房里不出来,直到听到对面的关门声,知道徐明铮回来了,才放心睡觉。
今天半夜时还能听到音乐声。我打开房门,对面门缝下有细弱的光。我回头看了看钟,大哥,凌晨一点半,你老要是睡着了,怎么不关电源?
几间卧室,除了老爹老娘的主卧有钥匙,其它房间都没有。我们的房门从不反锁。一但发现我和徐明铮从里反锁,宋婉第一时间认为徐明铮在里面偷着吸烟或干其他坏事,于是,我俩习惯关门时扣上就行,方便宋婉随时突击检查。
徐明铮平躺在床上,呼吸平静,应该是熟睡了,音乐还没关。我打开台灯,关上噪音的来源。正准备关灯,转眼看到床边放的游戏机,唉,大好机会。
这款游戏机是二叔送的。由于不是红包,我没机会跟徐明铮平分。刚上市的新产品,徐明铮当宝贝似的收着。我连边都摸不到,只能偷偷看他打。打开一看,正在充电中,嘿嘿。
夜深人静时,正是我干坏事的时候。现在嗑睡早走了,干脆玩一会儿。
里面的游戏我都不会,只会打俄罗斯方块,就这个吧。我坐着打了几版,腰弯着很累,扫了一眼徐明铮的大床。他只占了一半,我侧着身子躺在上面继续打。哎,别呀,居然死了,重来,我不信打不到最后一版。
侧着身累了就躺平整,大床就是好,不像我那屋的单人床,我摆成大字型继续打。打到后来,眼皮强烈打架,再后来,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看着移动的图案,根本不知道在打什么,也不知道在按什么,最后手一滑,就睡着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徐明铮的大床上睡觉。他的房间我偶尔进来找学习资料啥的,就还从没在这床上睡过。
床对于我的睡眠来讲,是很重要的。既便像这个时候,我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睡得迷迷糊糊能闻到清香的味道。嗯,真好闻,不愧是我哥,都用同一款牌子,味道也是一样的。
我和徐明铮一起俩人都成大字型平躺在床上睡觉。我轻轻拉过被子一角,准备混到天亮。
那时说迷糊,其实也是有意识的。我清楚的记得,终于,我终于有力气翻了个身侧睡,旁边就是徐明铮。我的额头刚碰上他的手臂,下一刻,他一拳就挥来,我的眼晴瞬间就遇到重击。
房里响起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徐明铮几乎是同一时间跳起来。我捂着眼晴疼得在床上边打滚边嚎,啊——我的眼晴——我的眼晴——啊——我的眼晴——
徐明铮忙打开灯光,着急的问:“小珂,怎么了,你怎么了。”
眼球的巨痛传达到神经末端,你打我,你打到我的眼晴,刚好打到眼珠子——啊——我的眼晴——
徐明铮没有多问,立刻将我打横抱着冲下楼。直接往医院赶,他一路都很着急:“感觉怎么样,怎么样。”
巨痛已经减轻了些,眼前依然黑暗一片,金星乱飞。
我捂着受伤的眼晴由大嚎转了痛呼。痛死我了——徐明铮——我的眼晴被你打瞎了——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要打我?
他一路向我解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我身边。”
我根本不听他的话:“乱讲,你看到我的。你故意的,你故意打我。为什么要打我的眼晴?我瞎了你就开心啦?”
徐明铮:“没有,我在做梦呢,我不知道你在身边,我真在做梦呢。”
“你是坏人,你打我,有本事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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