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景怀南难得的准点下班,脚步轻快。
护士长看见他,热情打招呼:“景医生是有什么喜事吗?说出来让我们大家沾沾喜气呀!”
另一个护士道:“是不是有女朋友啦?景医生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们见见呗!”
几个人笑闹成一团。
景怀南和和气气地和她们聊了几句,挥挥手离开。
他摸了摸嘴角,心中暗想,自己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却不知道,有情人发自内心的愉悦,早就悄无声息地从每个毛孔散发出来,藏都藏不住。
白凝下班回来,刚推开门,便看见一片黑暗里,几盏融融的烛火亮着,照出餐桌上丰盛可口的菜肴和正中间纯白色的奶油蛋糕。
清隽温柔的男人,手捧一大束白玫瑰,送到她怀里,隔着花浅浅吻过来。
她闭着眼迎合,馥郁的花香和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传进鼻腔,轻而易举撩动她的情欲。
缠吻了不知多久,急促错杂的气息里,景怀南艰难地控制住自己,将白凝抱坐在腿上,拿起筷子喂她吃饭。
品不出嘴里的饭菜是什么味道,白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卡在双腿之间坚挺不动的硬物上。
她娇娇地埋怨了一句,与其说是控诉,不如说是撒娇:“怀南……好硬……硌到我了……”
景怀南心跳加速,再也按捺不住,将筷子撇在桌上,提起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在桌沿。
他摸索着解开她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将牛仔裤并内裤一同褪下,露出光溜溜白生生的两条腿。
大手轻轻揉捏富有弹性的雪臀,将两瓣软肉掰开,用手指去探微微湿润的穴。
白凝趴伏在桌面上,脸颊燥热,下体却因为真空而有些发凉,偏偏那凉意中又夹了两根温热的手指,正在搅动云雨。
冷热交击,每一个毛孔都悄悄张开,捕捉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并为之震动颤栗。
忽然,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袭击了她。
“啊!”白凝爆发出一声惊叫,转过脸去看。
昏暗的光线里,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跪在了地上,沾满蜜液的手指从体内撤出,像捧珍宝一样捧着她的大腿根部,干净到不染凡尘的脸抵进她的幽秘,主动为她口交。
“不……怀南……不要!”白凝言不由衷地拒绝着,象征性地扭动腰肢,想要“逃离”男人体贴周到的服务。
柔软的舌不容拒绝地绕着已经情动的阴蒂打转儿,扫过泛滥成灾的花户,卷一滩黏腻腥甜的蜜水入口,又钻入因紧张而不停收缩着的小穴,模拟性器快速抽插。
白凝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本就不太坚定的抵抗消弭于无形,双腿软下来,全靠男人的支撑才没有滑坐在地上,一递一声地急喘娇呼。
景怀南爱极了她敏感的反应与娇软的呻吟。
等白凝高潮过一次,他将软绵绵的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坐到餐桌上,开始剥她上半身的衣服。
宽松的白色毛衣下,隐藏着姣好丰软的身躯,同色的内衣包裹着形状完美的乳房,肌肤如玉,骨肉生香。
男人依旧衣着完好,七情六欲却已经涌上眉眼,脸侧和唇边残留着她泄出来的汁水,迷乱淫纵。
她终于——把他彻底搞脏了。
带着将最美好的东西撕裂摧毁的快意白凝仰高脖颈,任由男人把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除下,一手摸向奶油蛋糕,抹了把白色奶油,涂到胸前粉红色的茱萸上。
粉樱著雪,那团洁白无瑕的“雪”,很快便被男人舔吻把玩,迅速融化在他口中。
景怀南着迷地亲吻她,揉捏她,等到她花穴流出的水已经顺着桌沿淌到地板上,这才确定她已经做足了准备,抬手解开皮带。
轻微的金属擦碰声之后,滚烫的阳物跳进她腿间,和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亲昵地打了个招呼。
白凝低下头,看见男人的性器粗粗长长,是微深的肉粉色,最特别的是龟头圆硕,几与柱身一般粗细。
穴内痒意更加肆虐,她配合地抬高腿,夹住男人的腰,有些紧张,又无比期待他的进犯。
景怀南从口袋中取出准备好的避孕套,牙齿撕开包装,一丝不苟地套在勃涨的生殖器上,身躯贴近,调整角度,对准软嫩的水穴。
即将结合的紧要当口,他想亲吻她,又顾忌自己脸上沾着的淫液,不好造次,只能强行忍住,却用深情脉脉的一双眼,紧紧盯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唯恐引她不适。
“阿凝……”他低声唤着,硕大的龟头开始徐徐往里挺进,“我慢一点,不要怕。”
温柔低沉的嗓音,令人安心。
巨大的入侵感摄去白凝的神智,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小口小口吸着气,火花从阴道内被他次第触及的敏感点燃起,噼里啪啦烧透了她的血液筋骨,一路蹿进天灵盖里去。
男人怎么可以又温柔,又可怕。
她爽到想哭。
知道自己尺寸异于常人,景怀南动作十分小心谨慎,强忍着蚀骨的快感,堪堪送进个龟头,又控制着自己往外抽拔,如是反复,一点一点,慢慢开凿。
好在水液充沛,甬道被他渐渐撑大、拓宽、延展,展现出良好的包容性。
他一次比一次入得深,白凝的声音也慢慢媚起来,浸透了欢愉,传进他的耳膜,将本就跳得飞快的心脏刺激得濒临过载。
“怀南……嗯啊……好……好舒服……”身体被一寸寸拓开、占据得满满当当,很容易令人产生被深切爱着的心理错觉。
不,对面这男人,确实是真心地喜欢着她的。
她的某一张假面。
白凝又想起相乐生来了。
没了她的束缚,他终于可以卸下他温柔克制的面具,无拘无束地做自己,不知道有多开心。
这会儿,他说不定正在哪个鲜嫩多汁的女孩子身上驰骋,发泄那些她这个枕边人从未窥见过的欲望。
没准,后面排队等着他宠幸的,还有好几个呢。
想到这里,白凝的脸色有些难看。
景怀南立刻察觉,紧张地停下动作,指腹蹭了蹭她脸上的汗水,低声问:“怎么了?疼吗?”太久没有释放过的欲望已经入侵大半,在紧致到过分的软肉包裹下兴奋得一抽一抽,想要立刻开始放纵。
可是,比起肉体的需求,还是她的感受更为重要。
白凝收回四散的心神,将脸贴在男人胸口撒娇:“不疼,但是桌子好硬……”
“好,我们去床上。”景怀南哑着嗓子道。
他拔出性器,将浑身赤裸的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就着方才开拓出的甬道,深深插进去,顶端轻而易举触到脆弱的花心。
“呜……”白凝的身子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双腿攀紧他的腰,“怀南……”
景怀南俯下身去,和她十指紧紧相扣,细细碎碎地插着她,幅度很小,给她充足的适应时间。
轻微的疼痛很快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层一层累积起来的快感。
小穴像开了闸,泄了洪,往深处那个小口轻轻戳上一戳,立刻“滋滋”冒出一大股水,随着他抽弄的动作,疯了似的往外淌。
“我……怀南……我不行了……”白凝逸出哭腔,拱着腰肢往他面前送,摇摇晃晃的两团雪乳,迷了男人的眼。
景怀南意乱情迷,低头衔住乳尖,肏干的动作幅度终于加大,混着满穴的水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捣弄声,不过几十下,便将白凝送到了高潮。
女人的反应很大,偎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痉挛,阴道拼命收绞着,终于将他的精液吸了出来。
景怀南闷哼一声,性器出于惯性在湿滑的肉壁之中又挺送了几下,连续射出好几股精液,将避孕套的储精囊装得满满,这才停下动作,虚伏在她身上喘息。
两个人紧抱在一起,平复了一会儿,景怀南撤出她的身体,温热的指腹抚了抚白凝的脸,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欢喜与满足。
“阿凝,我喜欢你。”他不敢轻言“爱”字,诉之于口,太过于轻浮,不够郑重。
相比起甜言蜜语,他更希望用一生的时间证明自己的心迹。
白凝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抱着他,懒懒地闭上眼睛。
模糊的记忆里,景怀南动作很轻地抱她去了浴室,用温热的水把她全身细细清洗过一遍,又给她擦身体,穿睡衣,吹头发,细致妥帖到了极点。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滚进松软的床被里,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睡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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