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遥爷从打坐中醒来,睁眼就看见非常魔幻的一幕:梵花被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身上又是人腿又是蛇尾,三具白花花的肉体缠成了麻花。
他面无表情盯着床上三具白花花的肉体,眼珠子动也不动,内心却在河东狮吼:该死的臭女人,老子在打坐,你就趁机叫男人往死里操自己!
跳上梵花的乳房,四只猫爪在软绵绵的乳肉上踩了踩,抬起前爪拍拍她睡成死猪的鬼脸:“喂,醒醒,给老子醒醒……”
梵花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挠挠被他拍过的脸颊,挠完手臂直接压在乳房的遥爷身上。
另外两男也跟她说好了似的,先后抬臂当胸穿过她的乳房,都压在了遥爷身上。
遥爷苗条的猫躯硬生生被三条手臂压扁,猫头陷入她的乳沟,动弹不得。
南皇的乳香一阵阵钻入他的鼻孔,他闻着闻着,陷入陶醉,没从三条手臂下挣脱出来,反而就地补起了眠,以至于南皇醒来后还纳闷地问他:“遥儿,你怎么跑我咪咪上了?”
遥爷老脸一红,简单粗暴地回她一个字:“滚!”
梵花被骂得莫名其妙。
同样睡醒的叶欢从背后揽住她,趁她向后扭头时,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下子换她老脸一红。
欢儿清澈的大眼与昨晚她和放放的淫乱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南皇无地自容,同时在心里强烈地谴责齐放:放放这个喜欢在人前啪啪啪的衣冠禽兽,朕看透他了!
说得好像她多清白似的。
几人睡到这么晚,只得在竹宫再整顿一天,正好合了南皇的意。
五人聚在竹宫的饭堂用膳,因南皇久久才回一趟竹宫,厨房铆足了劲给她做了一大桌“竹笋宴”,什么黄焖鱼翅笋、香烤孟宗笋、锅贴笋、鸡汁脆笋、竹筒鸡等等,都是些她爱吃的菜色,席间清香扑鼻,飘着竹子的味道。
梵花忍着“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豪迈地撕下一只竹筒鸡的鸡腿放进叶欢碗里:“欢儿正在长身体,多吃点,咱们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把胸前这片地儿给填平了。”心疼地摸摸叶欢衣服下过于消瘦而露出一根根排骨的胸膛,心中不免又问候了一遍25世纪那些关押虐待他的科学家的十八辈儿祖宗。
叶欢倒比她看得开,笑吟吟道:“姐姐,一口吃不成胖子的。”
梵花闻言露出浮夸的惊讶表情:“呀,欢儿才看几本书都会用俗语了!”
想想他刚穿来的那一两天可是只会说些简单的口语,穿来的这小半个月中也只看了几本她买的风土人情类的书籍,却进步如此神速,半兽人的优秀基因真真羡慕死个人。
叶欢可能被昨晚齐放在她身上的勇猛给刺激到了,眼下面对梵花的大惊小怪,没有谦虚,而是傲气地翘起小下巴夸耀自己:“姐姐,我很聪明的,已经能用一些无极哥哥教给我的小法术了。”说罢抬手运功,冲梵花的酒杯一吸,酒杯便被他吸过来稳稳地抓在手中。
梵花不复方才的浮夸,这回是真看直了眼,转脸问无极:“法术这么好学的吗?你才教几天欢儿就会了。”
“法术这么好学的话,你怎么不会?”无极夹了块笋丁丢进嘴里,以吊儿郎当的语气问出让梵花扎心的问题。
不能学法术出去耍威风,是她心上一辈子的痛。
捎带一提,这个世界能学法术的女人少之又少,而能学法术的女人又绝大部分集中在汝国,像韩飞燕这种品级能达到一品的女天师,放眼三国都属于凤毛麟角,多少年才能出一个天赋这么好的女天师,因此当年她离家嫁去火家的时候韩家才气歪了鼻子。
不说这些老生常谈了,反正现在火韩两家也和好了。
梵花高高噘起嘴:“又不是我不想学法术,是我不能学嘛。”
齐放将自己的酒杯拿给她用,说了句特别哲学的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食指再点点她噘起的嘴,“反正皇上学法术也不是为了斩妖除魔,只不过是想出去显摆显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依为夫看,不能学法术断了你的虚荣心还更好,省得在外仗着自己会点法术就招猫逗狗,徒惹事端。”
一针见血,知妻莫若夫啊。
南皇的狭隘心思被丈夫一语道破,觉得特没面子,便不爽地唧唧歪歪起来:“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能学法术,只因为戴着我们梵家的鎏金龙纹镯,法术才奈何不了你,眼下倒批评上朕了,脸真大!”
伏在她手边的遥爷也阴阳怪气地附和:“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就是,脸真大!”该死的齐放要是没戴那个破镯子,他敢说一个字对老子不敬的话,老子早狠狠狂虐他了!
齐放无语望天,拉起袖子露出手腕,唤出鎏金龙纹镯,搁在梵花的眼皮子底下:“把你们梵家的什么破传家宝拿回去,你不是说要让无晴取代我当皇后吗?快点拿回去留着给他戴,省得本君戴着还要被人说三道四。”
他话中的“你不是说要让无晴取代我当皇后吗?”,成功让场中的另外三男表情各有千秋了起来。
梵花尴尬地抓下丈夫如雪如玉的美手,按在桌下自己的大腿上揉了揉,厚颜强笑道:“瞧你说的什么气话,朕前头那么说只是在逗你玩,你怎么还认真上了。”而且还把我们吵架时说的话给捅了出来。
“臭女人!”
遥爷平地一声暴喝,惊得梵花小身板抖三抖,心想完了完了完了,遥儿这只醋坛子又炸锅了。
“你不让齐放当皇后也该让我来当!那个淫僧才跟了你几天,才跟你睡了几觉,就把你的魂给勾没了!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狗皇帝,枉我上天入地跟了你两……唔……”
梵花眼明手快地捂住他的三瓣臭嘴,面向三男,努力摆出天下太平的尴尬嘴脸:“大家怎么停下来不吃了呢?菜都要凉了,呵呵呵……”
卧槽,太惊险了!
遥儿一暴躁起来,嘴巴就没了把式,连“两辈子”这种要人命的字眼也敢往外喷,放放听见会起疑的,他是想害死我,再跟我同归于尽吗!
遥爷被她捂住嘴的瞬间也醒悟过来自己差点说了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话,醋劲儿稍有收敛,摇着脑袋甩开她捂嘴的手,想服软跟她道个歉,在三男面前又拉不下脸,就别别扭扭起来。
梵花并没有生他的气,温柔地挠挠他的下巴。
遥爷抬眼,看见她望向自己的双眸笑意融融,眸中还有毫不掩饰的宠溺光芒,便歪头蹭蹭她的手指,喉间发出享受的咕噜声。
梵花近一步挠他的脖子,遥爷舒服地眯起眼。
一场撕逼大战就这样被好脾气的南皇轻松化解,场中已经抓好瓜子等着看好戏的三男无不失望地长吁短叹。
这都是些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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