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花回到从前作威作福的老巢,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要不是时间太晚(后半夜两三点),被丈夫押回房歇息,她都能牵着叶欢在竹宫逛通宵。
躺在几个月没沾身的老床上,两眼亮晶晶盯着床顶了无睡意,不时摸摸床榻,摸摸床柱,摸到床柱上粗糙的刻痕。
她翻身侧躺,摩挲着床柱上的刻痕,眉眼嘴角皆是笑意。
“皇上在摸什么?”睡在外侧的齐放依偎过去,脑袋枕到她的枕头上,胸膛贴着她的后心,小声读出她正在摩挲的刻痕:“梵锦,森遥。”
梵花回眸笑看他一眼又转回去:“我住在这里时瞎刻的。”
齐放微微眯起眼睛:你温柔的嗓音听起来可不像是瞎刻的,森遥是你的命根子,你把先皇和自己的命根子刻在一起,瞎子都看出其中的寓意。
“皇上别看了,乖乖闭目睡觉,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不由分说扳过她的身子,抱进怀中,亲亲她的额头。
叫她别看,自己却还虎视眈眈地凝视她刻的两个名字,十分非常极其地想趁她不在的时候刮花这两个碍眼的名字,再在床柱上刻满他的名字。
幼稚,你干脆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南皇的脸上得了。
梵花温顺地依偎在丈夫的胸膛上,抽抽鼻子,仰面调戏他:“放放,你真香。”白玉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
齐放似笑非笑,喉结上下滚动:“怎么个香法?”
“朕不知道。”她装傻,爪子摸向男人雪白睡袍的绳结,一扯,对襟的睡袍便松落了,“让朕实地研究下你为什么这么香。”
明明想占便宜,非要巧立名目,搞得像学术研究。
齐放不动,任她在自己身上揩油,瞥一眼睡在里侧床头静悄悄缩成一团的森遥。
森遥说今夜要打坐,这人的色胆才敢这般茁壮。
他走神的片刻功夫里,睡袍已被梵花扯下肩头,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健壮胸膛。
馨香扑鼻的男人味惹得梵花怦然心动,亲吻起他的每一寸肌肤,从优美的颈项吻到性感的锁骨,吻到白皙的胸膛,舌尖勾挑几下乳头,等它有反应了再含入口中,贪婪地又吸又咬。
“啊哈……皇上,别咬……”齐放皱眉发出低低的呻吟。
梵花听见了更加把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扯下他的亵裤,握住阴毛丛中已经半硬的阴茎上下套弄。
“嗯嗯嗯……皇上,你再不停手,为夫恐怕不爱你到天明是不会让你睡觉的。”快感升腾,齐放有点抗拒地扭动身体。
“正合朕意,朕本来就没有睡意。”双手交叉着抽动已经完全变硬变长变粗的阴茎。
“皇上是觉得在森遥面前和为夫阴阳交合很刺激?”动手褪去她的短衣短裤,让她雪白的身体裸裎于眼前,因侧躺的关系,两颗酥乳挤出深深的乳沟,他低头,吐出舌头刺进乳沟上下滑动。
梵花抓着他的阴茎顶在穴口上,贼贼地笑,像个背着家长干坏事的熊孩子:“绝对刺激!遥儿打坐的时候雷打不动,咱们平日没少受他毒舌的苛毒,何不趁机在他面前做点羞羞的事。”
“荒淫。”齐放一挺腰,滚烫的龟头挤开肉洞里层层叠叠的阴肉,插入肉洞深处,被肉壁紧紧包裹着。
两人同时舒服地呻吟出声。
齐放抬手温柔拨开盖在她额上的一缕发丝,掌心顺势滑到她被性欲激起淡淡红晕的脸畔上,收腹提臀,穴中的阴茎准备大力冲刺……
“姐姐!”门外突兀响起的软糯童音硬生生喊停床上蓄势待发的小两口。
梵花迷离的双目恢复了几分清明,从丈夫怀中挣扎起身:“是欢儿,我去给他开门。”
齐放抱住她躺回去:“别理他,他等不到开门自己就会回去睡觉的。”阴茎小幅度地在穴中抽插起来。
“可是……”梵花还有犹豫,齐放用一个深顶教训了她,她嗯哼一声,闭嘴不敢叨扰丈夫的雅性了。
叶欢听力灵敏,在房外听见她的闷哼,确定她还没睡,不管不顾地再唤:“姐姐,我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他才不管会不会妨碍齐放和姐姐的夫妻生活,在姐姐离开竹宫前他要争分夺秒地和姐姐在一起。
况且森遥也在房里,多一个他又能怎么样。
“放放,停一下,欢儿说害怕。”梵花忍着穴中抽插不停的阴茎,拍拍丈夫抖动的屁股。
“他那个半人半蛇的样子,他害怕什么,怕也是别人害怕他才对。”齐放对叶欢深更半夜来打扰他们夫妻的欢乐时光心生不爽,双掌扣紧妻子的臀瓣,一阵猛烈抽插,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带来阵阵快感,汁水加速流出,涂满他整条阴茎。
“唔……”梵花咬紧下唇,不让吟哦泄出。
然而坚守在房外的叶欢还是将他们弄出的靡靡之音听了个一清二楚,小脑瓜甚至连梵花如何被齐放压在身下操弄的动态图都想象出来了。
齐放故意不让姐姐来开门,以为晾着他,他就会识趣地离开?
哼,他就不走!
固执地再喊:“姐姐,开开门,欢儿害怕。”声音听不出一点害怕,反而像在和谁较劲一样。
房中的女人已被操得忘乎所以,张开小嘴想叫停运动中的男人,发出的却是嗯嗯啊啊的呻吟。
齐放下体抽插个不停,嘴巴从她甜美的唇瓣、优美的颈项,一路吻到诱人的乳珠,含进乳珠,狂热地啃咬吸吮,快感让梵花弓起身子发出无声的尖叫。
操到酣处,他邪邪地弯起嘴角,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顺便还可以小小教训一下不懂进退的叶欢。
阴茎深埋在她的穴中,手臂驮起她的小屁股下床。
“啊!”身体突然悬空,梵花紧张地双臂抱紧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盘,蜜穴紧缩,不安地问,“放放,你要干什么?”其实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他要干什么。
“去做皇上想做的,给叶欢开门。”亲她个小嘴儿,边走边用阴茎顶磨她的穴芯。
梵花没被这样边走边操过,羞得埋首在他的肩头闷声哀求:“不要……别让我在欢儿面前出丑……”
叶欢听见门后面越走越近的沉重脚步声,精致的小脸浮起笑纹,为齐放妥协来给他开门的举动感到得意,上半身还在蛇尾的带动下左右扭摆。
然而当房门被打开后,看见站在门后的赤裸男女,他的笑容僵在脸上,蛇尾也扭摆不起来了。
齐放单臂驮着妻子,下体又快又猛地耸动,看向叶欢的神情却高傲冷然,透出睥睨众生的不屑:“进来吧。”返身走回去,听见身后响起关门声和蛇尾在地上游曳的拖动声,勾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勾嘴角,亲吻她的额头。
梵花不知道这个死男人要一个十岁的男孩子现场观摩男欢女爱是出于什么变态心理,而她又阻止不了,只能埋首在他的肩头当鸵鸟,催眠自己就当提前给欢儿上生理卫生课了。
别自欺欺人了,欢儿是半兽人,他学人类的生理卫生课有个鸡巴用!
太羞耻了,太丢人了,操晕她,快点操晕她!
齐放抱着千娇百媚的小女人回到床边,火热粗大的阴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听着她情难自禁又羞羞怯怯的娇啼,倒身将她压进被褥。
叶欢站在床前直愣愣盯着他们交媾的结合处,只见姐姐娇小的洞洞被齐放的肉棒撑得大开,两片红艳艳的阴唇随着他的一抽一插而一伸一缩,还不停吐出粘稠的浆糊,将两人的毛毛糊成一团。
在齐放的身下,姐姐的表情充满情欲、兴奋、渴求,比上次他们在客栈泡澡时的表情如痴如狂多了。
叶欢意识到梵花需要的是正常人类男人的正常阴茎,而不是他光滑无毛又不会吐口水的蛇尾,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情变得糟糕起来,摸摸自己冰凉的蛇尾,表情既悲伤,又暗含狂情,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现在的小孩子思想都好复杂呀。
床上精光赤裸的夫妻忘记叶欢的存在,沉溺在肉欲淫海中,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预示着高潮的降临。
梵花娇软的胴体紧紧缠住丈夫的躯体,令人窒息的痉挛、哆嗦,檀口一张,银牙死命咬住他肩头的肌肉。
大量精液从他的龟眼急喷而出,涌入柔软的子宫,混合她的阴精,填满肉棒和肉壁之间的缝隙后流出洞穴,流进她的双股间。
等精液被榨干,齐放停止动作,整个躯干压在她身上。
梵花咻咻喘息,稍微扭动一下身子,全身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不由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息。
叶欢爬上床,使劲将齐放从梵花身上推开,手臂占有地抱住香汗淋漓、身体还在冒热气的女人:“姐姐,今夜我要和你一起睡。”看看梵花流脓的巢穴,不服气地瞪始作俑者一眼。
梵花半掩半合着湿润的眼眸,软绵绵吐出一个字:“好。”
叶欢又挑衅地看向齐放,无声道:你听见了吧。
不小心瞥向他的胯间,双眸闪烁,心中惊疑连连:咦,怎么变小变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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