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当时,他就被那片瑰丽迷了眼,狠狠地要了郁南的第一次。
郁南呼吸粗重,脸上的酡色比玫瑰还艳:“别摸了、好、好yǎng……别看了。”
光这么看着是怎么回事?
郁南脸皮薄,差点就想爬起来一走了之。不做就不做吧,他自己又不是不能解决。
他又想,是不是进展太快了点?
他们现在是认认真真谈恋爱,或许宫丞会想慢慢来也不一定。
见他马上就要恼羞成怒,宫丞哪有可能让他逃开,就着这个姿势往前顶了下腰。
“你说呢?”声音里面浓重的yu望已经很不像话了。
硬物隔着西装裤布料显现出轮廓。
郁南的腿大大分开放在宫丞两侧,被顶得往上动了下,“嗯”了一声,脸红得要滴血一样。
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胀大得很厉害,回忆起它的模样,郁南竟不知道害怕,反而用腿勾住了宫丞的腰。
宫丞低低笑了一声,再次吻了下来。
这一次,他的吻霸道十足,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xing。
男人吮吸着那根柔软的小舌头,根本不准他逃脱。
郁南浑身发红,手也缠上来了,他天生有一副敏感至极的皮囊,偏偏不加掩饰,什么反应都表现得恰如其分。
宫丞有着让他迷失的高超技巧。
不可否认的是,xing在他们这段感情中占了十分重要的位置。这身体是宫丞开发的,且早被开发得烂熟,宫丞知道许多种让他达到gāocháo的方法,有时候甚至不用chā入。
郁南懵懂无措,被手把手地带着攀登上过高峰,见过那份美妙。
那记忆比以往更汹涌地用来,使得身体就像有了强烈的自我意识,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触碰。
“唔……”郁南轻呼一声,腰下意识地往上顶了顶。
他的裤子里有一只作乱的手,正抓住他的那根要命地抚摸前端。
两人唇并未分开,因此有透明水渍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宫丞放开他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转战到他的耳垂:“宝贝,你好湿。”
这三个字不知道是在说上面,还是在说下面。
郁南头发麻,爽得都要zhà了,这和自己解决怎么比?
他羞得夹紧了腿,宫丞却不准。
男人一边tiǎn吻他的耳朵,一边拉开裤子拉链。
牛仔裤拉链退下去的轻响,在粗重的呼吸声里竟格外清晰。
郁南感觉耳边的吻一路向下去了。
吻过他的脖子,啃咬过他的喉结,到了胸前的那一点处,再被什么湿滑的东西轻轻tiǎn咬。他的ru头长得很小,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含不住,宫丞足足将它tiǎn得变大了一点,才含住来吸吮。
“……还有那边。”郁南挺起另一边,可怜兮兮地想往对方嘴里送。
“急什么?”宫丞偏不。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很淡定,甚至放开了他。
胸前变得空落落的,哦,不,是浑身都变得空落落的,郁南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他看见宫丞将领带扯下了扔掉了,额头有一层汗,显然正硬得发疼。
“我没有准备东西。”男人道,“宝宝借我。”
“?”郁南一头雾水。
很快,他的裤子被扒掉,还剩一条内裤。
他自己只看了一眼,就臊得想躲起来,内裤前面都湿透了,是他刚才自己分泌的出来的体yè,更可恶的是宫丞还拉下内裤,让里面那根干净的东西呈现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张着小小的口,正不断吐露yè体呢。
小腹上的玫瑰湿得一塌糊涂,宫丞伸出一根手指,恶意将yè体涂得更均匀了些。
他说:“看看,你多湿。”
郁南羞愤yu死。
接着,宫丞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粗大的一根弹了出来。
如果说郁南的算得上干净漂亮,那么男人的就是狰狞又丑陋了。
能与象拔蚌相提并论的东西,能好看到那里去呢?
宫丞沉下腰,将似乎冒着青筋的东西与郁南的贴在一起,用右手不轻不重地撸动。
还有这种玩法?郁南脑子里要zhà开烟花了,那两根贴在一起的画面太yin乱,他都不敢看,快感却比之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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