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郁南看上去单纯天真,实则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毫无保留。
宫丞当然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他揽住郁南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搂在怀中,问的话却是:“什么时候走?”
他们都不是耽于享乐的人,两人都清楚对方的学业/工作有多忙,对各自的事业有多看重,所以郁南必定是见缝chā针地赶回来,时间一到就会走的。
明明才见面不到两分钟,宫丞已经开始为马上要来临的分别不爽了。
郁南坐在宫丞身上,明白他的意思:“后天早上呀。”
闻言,宫丞蓦地双臂收紧抱住他,紧得都让郁南都察觉出疼痛了,却舍不得出声阻止。
没什么比两情相悦的人要分隔两地更让人难受的了。
见面的时间越短,越是让人心慌不舍。
宫丞头埋在郁南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几秒后他坐直身体,大手改为掐着郁南的腰,不悦道:“那我们只有明天能在一起,以后不准这样了,任xing。”
郁南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愣了下:“你明天要忙吗?”
他有些懊恼了,怎么每次都是这样,做了一些决定之后才来思考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他只想着要赶回来给对方惊喜,然后黏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却没想过问问对方的工作安排。
宫丞亲他一下,呼吸是灼热的:“要忙,忙着陪南南。你要是有事得先和我预约。”
郁南脸红了。
宫丞又问:“怎么样,要预约吗?过时不候。”
郁南刚启唇要答,宫丞便已经含住他的唇浅浅地吻了上来。
先是温柔的,唇瓣与唇瓣厮磨而已,终于,男人忍不住tiǎn舐了一下,轻得像是在呵护着什么让人无尽怜爱的珍宝。
郁南猛地从脊椎窜起一股酥麻感直冲头皮,心跳得咚咚响。
他羞涩而缓慢地回应着,仍嫌不够,愈发觉得男人的温柔是隔靴搔yǎng,于是他主动张开了嘴巴,用舌尖去触碰对方的舌。
几乎是瞬间,宫丞的呼吸就变得沉重滚烫,两只掐在腰侧的手不自觉地开始用力。
在唇舌纠缠间他还分出了一些理智,担心自己因此失控,嘶哑着嗓音道:“宝贝。”
不知道这是一种警告还是一种制止。
不管是哪种,郁南都不退缩。
他软了腰:“……我肚子不饿,也、也不想休息……”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郁南完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在发出邀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同是男人,飞跃半个地球难道还要继续柏拉图吗?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腾空,紧接着后背便贴上了柔软的沙发,宫丞则翻身压了上来。
郁南还穿着出发前和宫丞视频的那件连帽衫,看上去就像是刚从视频里跑出来的一样,依旧给人不真实感。
这个小东西在小心翼翼地回应他的感情,在试着做出努力。
他最珍视的宝贝终于失而复得,来到他面前颤巍巍地前进,带着不安与无措,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这认知让宫丞心尖发颤,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曾经多少伤害都化为烟尘,只要对这个小东西付出真心,就能得到十倍百倍的回应。
宫丞这辈子做了那么多成功的生意,无疑这是最划算的一笔。
郁南靠在松软的抱枕上,青涩又大胆。
他在这方面向来很直接,自己就伸手把上衣脱了扔掉,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修长躯体,两只眼睛波光潋滟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这一看,心立刻受到了震动。
因为宫丞的眼神太可怕了。
男人一言不发,脸色紧绷,大手一寸寸抚过身下人光滑的皮肤。
郁南的锁骨平而直,永远带着少年感,再往下,便是两点漂亮的粉色挺立着。他雪白平坦的小腹因为紧张一起一伏,红而烈的玫瑰花就从腰侧盛开其上,一路没入裤腰里秘不可见之处。
郁南的裤子还穿得好好的。
宫丞知道花儿们去了哪里,它们去了臀布的丘壑间,去了腿根的耻骨下,几乎遍布了半身。
他们第一次zuoài就是在这个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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