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匣子里装着一件珍珠亵裤,一件珍珠肚兜。
两件亵衣都是用珍珠串线织就的,那珍珠肚兜初看还好,只是比正常肚兜小了些,但仔细看,那上缘靠近双乳的位置,却是裁成了四片花瓣的形状,一边两片,相互交叠,穿在身上,恰将叶雪衣那对丰盈坚挺的圆润奶子托在当中,仿佛从绽放的鲜花中结出的乳瓜——只不过这鲜花是用珍珠串成的珠花,而乳瓜则是既圆润饱满又鲜嫩多汁的雪腻乳房。
至于肚兜的系带,则是用的大红色的绒绳,因着珍珠的重量,细细的绒绳深深的陷进圆润肩头的雪肉里,玉肤红绳,竟是有着说不出的香艳。
然而相比性感的肚兜,那珍珠亵裤更为过分,其样式竟像极了后世女生穿得丁字裤,甚至比丁字裤还要细窄,那珍珠肚兜好歹还能说是以珍珠代布,而这亵裤,简直就是用珍珠链子绕着大腿根和腰胯缠了几圈,比如那裤腰,只用了一圈珍珠链子代替,莹润通透的乳白色珍珠与雪嫩光滑的肌肤交相辉映,整个亵裤设计的无比精准,比适合叶雪衣的正常尺寸恰恰小了那么一点儿,既不至于穿不进去,但穿上去后又会特别的紧窄,就像那裤腰位置,穿上去后就会将纤腰处的娇嫩雪肌深深的勒进去,让那雪肌泛出红霞般的晕色,真真是美不可胜收。
最可恨的是那穿过私密之地的部位,同样也只用了一圈单串珍珠链子代替,恰好从自己那紧紧闭拢的花瓣中间穿过,因着款式小一号的缘故,小指甲大的圆润珍珠一粒接一粒,紧紧的贴在自己娇嫩的花瓣上——那里正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之一,平时只是稍有触动就会湿润甚至流出蜜汁来,更不要说这样直接用珍珠勒压在上面,只在穿上那一刹那,叶雪衣就羞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全身更是一阵战栗,而穿上不过须臾,汩汩的蜜浆就会从自己严密闭拢的花缝里渗出来,不仅濡湿了珍珠,更会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
而这还只是不动时的情况,穿上这样的亵裤,叶雪衣甚至连走路都不敢走,只因她稍一走动,那珍珠就会与花缝摩擦,然后就会给予她的玉户十倍百倍的强烈刺激,穿上这件亵裤,叶雪衣甚至连从卧室走到浴室的距离都做不到。
这哪里是什么衣物,分明就是用来折磨她的淫具!
高贵优雅、美丽脱俗的秦家三少奶奶穿着一袭雪白无垢的狐裘姿态优雅的坐在后院湖畔的水阁里。身边除了绿袖外,再无她人。
她面前的案几上摆着一具瑶琴,白玉般的手指轻轻的放在琴弦上,但主人却并没有丝毫拨弄的心思。
每一个从近处经过,或从远处遥望的仆人婢女们,都会不由自主地向这位端坐的佳人投上崇敬或痴狂的目光。
而在这目光的背后,是自惭形秽的卑微。
这般尊贵高洁的美人儿,必是天界下凡的仙子,岂是他们这些凡俗之人能够觊觎和奢求的?
甚至能得到她一个眼神的垂怜,都是莫大的奢望。
可怜这些狂热的“粉丝”们并不知道,他们眼中无比高贵无比圣洁的仙子,此时此刻,除了她身上包裹的这件齐集数百只极北之地雪狐腋下皮毛而成的雪色狐裘外,内里竟只穿了一件轻薄透明的“天水碧”纱衣,而纱衣之内,便是两件奢华而“性感”的珍珠亵衣。
今日仙子所穿戴的衣物装饰,全都是来自她的小叔子秦家四爷秦昭武“赠送”的“礼物”。
而她此时坐在这里,也非是为了拂琴,而是在这里等人。
她所等的人,自是送她礼物之人。
“小姐,四,四爷过来了。”看到了远处渐渐行来的人影,绿袖抿了下唇,对着自家主子轻声说道。
美丽的仙子顿时身子轻轻一颤,那微垂的螓首又低垂了些许,如白玉般的脸颊时而苍白如雪,时而嫣红如霞。
今日前来赴约,还被迫依着那人的要求,穿上了他所赠送的“礼物”,会发生何等样的事情,叶雪衣心中怎会不清楚。然而,清楚又怎样,不愿又怎样,这些禽兽般的男人,总能找到强迫她的法子。
那日,看到白墨手上捧着的匣子,叶雪衣自是羞愤不已,对于其所言的赴约,更是毫不理会。然而,不等她说话,跪在她面前的白墨竟就昏死了过去。她大惊,连忙唤人前来,这次发现,这个丫头不知何时,竟被人折断了小腿!
……之后,叶雪衣才从那匣子底下发现了一封书信,正是这“送礼人”秦昭武所书。
而信中的内容,更是令叶雪衣这个闺阁妇人为之惊栗。
因为白墨的左小腿正是他亲手折断的!
而原因只是因为他确信自己不会在第一时间接受他的礼物和邀请,所以,作为惩罚,而且是提前的惩罚,便将自己的侍女的小腿折断了。
而且,他还逼迫小腿已经骨折的白墨务必将信送到,否则就将她的父母发卖塞外,而她的小弟弟则送到宫中作太监!
而更令叶雪衣心生寒意的是,即使白墨已经将信送到,他还是也将白墨的父母——两个在秦府勤勤恳恳伺候了主子们几十年的老管家老仆妇,以“贪墨公财”的罪名,直接关进了秦府的私监里,一旦罪名确认,不仅将两人开革出府,还会直接送入顺天府的牢狱之中!
至于白墨那个只有十岁的幼弟,也被罚到西山的煤矿中当成苦役采煤,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倒在黑暗的煤窖中!
信的末尾,秦昭武要求她穿上他所赠送的礼物,于三日后到后院湖畔的临水阁一会。
届时不到,则后果自负!
看完信后,叶雪衣呆如木鸡。
她不曾想过,世上竟有如此蛮横霸道之人,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为了逼迫她,竟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叶雪衣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不认识这个小叔子了。
曾经她以为这个与阿泽弟弟“齐名”的京城霸王是个与阿泽差不多的少年,武力高强,容貌俊美,性格可能有些乖张,有些纨绔,但却不失是一个好孩子。哪怕他对自己做出那样无礼的兽行,她也只是将缘由大半归罪于自己那过于妖冶淫荡的身子,而只是将他看作是又一个失控的“弟弟”。
然而,眼前所见的一切,无疑是对她曾经天真的念头的最大讽刺!
这个“有些乖张的大男孩”,可以为了逼迫她毫不犹豫的折断另一个无辜女孩子的小腿,并逼迫她这样拖着残腿将信送到自己面前。他可以为了逼她就犯,竟直接陷害两个全然无辜的良善家仆,甚至将一个只有10岁的小男孩拎到煤矿场那样充满血泪的地方!
他,他的心中,还有半分怜悯之心吗?还有半分善念吗?
叶雪衣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
然而,虽然如此,自己真得要为此搭上自己的身子吗?
叶雪衣虽然纯善,但面对这样的决择,她还是本能的产生了犹豫。她彷徨不安,她心有所惧,但却迟迟不敢做出决定。
然而,第二天,他便派遣其房中的侍女送来了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件用“天水碧”丝料织成的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衣。穿在身上,通透的几乎连毛孔都能看见,而且这件纱衣从上到下没有一个盘扣,只依靠腰部的一个碧玉环扣松松系着,穿在身上,稍有动作,胸前的风光就会大露;而它的下摆同样造型古怪,竟是这个时代少有的前短后长的样式,后面的裙裾长及曳地,而前面则只到膝盖——甚至连膝盖都遮掩不住,而因为是对襟式的连衣裙,所以走动时,不止胸前会走光,连下体也极易暴露,甚至不需走动,只要来一阵轻风,就能吹起轻软的薄纱,露出自己的私密之地。
这哪里是什么纱衣,分明就是这个恶魔想出来的又一个亵玩她的淫具!
叶雪衣当即羞愤的就要拂袖而去,结果却被这个送来盒子的侍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她若不收下,那么回去后秦昭武就会将她发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如果她不按照信里的要求做,就会将她的父母都发卖到草原为奴,哥哥弟弟全部阉割送到宫里当太监!
叶雪衣呆呆地接过手中的盒子,只觉得全身发凉。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该向谁求救。
倒是尺素和绿袖坚定的让她不要理会。
毕竟无论是刚才的侍女,还是白墨,严格意义上都是秦府的人,甚至可以说是秦昭武的人,无论他如何狠毒,实质上都不管她们的事。
如果叶雪衣真的是土生土长的世家小姐的话,也许她真的会这般认同,哪怕她无比善良,也并不会将这些奴婢与自己视作同等的人格,不会觉得这些奴婢们的生命和她一样等重。
然而,她终究不是那样的人。
在她的眼中,无论这些婢女、奴仆在身份上是多么卑微,其生命、其人格在她心中都是平等的。她固然不能如人权斗士、革命义士那样却开天辟地,改变这不公的一切,但也不会真的“同流合污”,将这些人视作猪狗、物品。
然而,现在,这样的价值观,这样的善良,却让她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让她备受煎熬,备感痛苦。
第三天,秦昭武又派遣了一名婢女前来,同样,她的手中也端着一个盒子。
她是用一只手端着的。
因为只一只手软软的垂在身侧,却是被人直接卸了下来。
“……四爷说,三少奶奶若是……若是能爽快收下这礼物,奴婢回去后就可去找大夫将胳膊接上去,若,若是三少奶奶犹豫、不快,奴的胳膊就,就永远不许接回去……呜呜,三少奶奶,奴婢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受下这盒子吧,呜呜……”
叶雪衣呆愣愣的接过盒子,等着这婢女哭哭啼啼的走了后,才颤抖着打开了盒子。
却是一串造型奇特的珍珠链子。
这串珍珠链子共有18粒一般大小的珍珠,个个都是小指肚那般大的东珠,珠串末尾钩着一个小小的白玉小壶,里面只有大拇指肚般的容量。
叶雪衣看得疑惑,见这链子下面还有一封书信,便拆开一瞧。
这一看,里面的内容差点让叶雪衣羞愤的晕过去。
原来,原来这串链子,竟是要她今天就插入自己的花穴中——因为自己的玉户花径实在是太过紧窄,男人巨阳初入艰涩,所以需用这珍珠链子“填充以扩膣道”,以便他后日“行事”。
而那个挂在珠串尾端的小小玉杯,则是笃定她蜜穴插入这珠串后,必然会敏感的分泌出源源不断的花浆蜜汁,故用这玉杯挂在下面盛接,而这盛满的花浆,后日也需一并带去,送于他饮用!
真真是……叶雪衣又羞又气,嘴唇颤抖,牙齿打战,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剧烈的羞耻感让叶雪衣断然决定,绝不赴约!
然而,到了第四天,便又有一个匣子送来,这次,里面装着两件物什。
一件是一个由红绒绳串着的红宝石,足有鸽子蛋般大小,晶莹透亮,鲜红如血,绝对是万金难换的珍品!
只是用途——却是要她戴在肚脐眼处!
显然,这又是他想出来折磨她的淫具!
至于另一样事物,则不再是调教她的淫具,而是一节骨指!
骨指一旁同样放着一封书信,看了信中的解释,叶雪衣才知,这节骨指,原来是白墨那个在煤窑挖煤的弟弟手上的小指,因为又苦又累,一时不慎,被煤块砸中,人虽暂无性命之忧,但左手的小指却被砸掉了,也就是眼前所物。
然而虽然侥幸未死,但因为伤口感染,再加上劳累透支,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昏迷不醒,却被煤窑的监工扔在破旧的木棚里,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而同时,就在今天,白墨的父母,以及这两天前来送信的两个侍女的父母兄嫂,也都送到了西山煤窑充作苦力。等待他们的,将是日夜不止的劳役和随时都会致死的危险!
叶雪衣面色苍白,泪如雨下。
时至如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行事了。
真正压倒叶雪衣是的是晚上秦昭武送来的另一个盒子。
盒子里面装着几个卷文,却是她前一阵子主动向奔赴辽地边关的大伯秦昭业举荐的自己从叶家带来的六个年轻护卫的任免行文,这六个年轻人凭借精湛的武艺和灵活的头脑,只在边关几个月就打开了局面。他们去时就被秦昭业任命为百户,如今屡立战功,最高者竟已被任命为副守备,其余人等也都晋为千户、副千户,说一句仕途得意,赞一句英雄了得,真是毫不为过。
然而,叶雪衣却顾不上为他们高兴。
因为盒子里的卷文中,只有一半是他们的任免文书,也都盖上了兵部和太尉府的官印,而另一半,却是关于给他们定罪、并给予剥夺军职、发配云南的判决处罚书,只是没有用印。
叶雪衣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猜出了这其中的意思。
无非是要告诉她,这六人的生与死、贵与贱,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也掌握在她的一念之间。
叶雪衣痴痴的笑了起来。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柔弱的肩头上竟会承载着这许多人的命运。
晶莹的泪水如珍珠般滴滴滚落,溅湿了她胸前的白绸。
当天晚上,她颤抖着去尽了身上的衣物,在尺素和绿袖的帮助下,将那淫邪的衣物饰品一件件的穿戴起来……
第二天一早,她便只带着绿袖一人,来到了约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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