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一却没有理她,开始摆弄着一旁可伸缩的化妆镜,一面平光,一面有放大功能。
他将镜子拉到膝盖处,放大镜的镜面朝上,摆好位置,寻到了亮眼的光线。
许之一将程意拉到身前,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放到了洗手台上。
程意很是困惑,睁着大眼问他:“你要做什么?”
“看下面。”
程意低下头,镜面反射出了一片红殷殷的肉缝,带着毛发,滴着水渍。
“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音道。”许之一拨开了肉缝,手指伸进去搅了搅,又滴滴答答带出不少银液,不少落在镜面上,糊住了一片。
“我摸到了你的肉芽,还摸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这儿。”许之一嗓音低沉沙哑,就像是一个诲人不倦的老师:“一会儿,我会用我的大肉棒进入这里,会有些痛,你可以叫出来,但不能反抗我。”
“为什么我不能反抗?”
许之一携住了那一方香唇,不停地研磨、吮吸,最终才盯住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因为今夜,我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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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一揉着一团纸巾,擦干了黏湿的镜面。
程意站立不稳,妥妥帖帖地依靠在许之一的怀中,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不动了?想要。”
“想要什么?”许之一别有用心地问。
程意快哭了,她只觉得身下有一团火苗灼烧进她的腔体,带来一股难言的酥麻和痛感。
“这是你的音户。”许之一挑拨着一张一合的肉缝,示意程意往下看,“原本闭得紧,不想现在我才进一点,它就咬着我不放了。”
程意觉得色情,那绞着对方手指的粉嫩小口饥渴难耐地张张缩缩,暗红又银靡,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地方,羞愧地哭出了声:“怎么这么丑。”
“讨厌它?”许之一笑了,他诱哄着:“我帮你弄掉它,怎么样?”
“弄掉?”
乌黑色的肉棒像铁杵一般紧贴着程意的股根,青茎盘绕,像是个张牙舞爪的巨型怪物,昂着首抵在她的花核之间来回摩挲。
程意双腿打着颤,她好似承受不住这样敏感地律动,蜜液混着皮肤上未擦干的水渍滑落,地砖湿了一大块。
许之一双手托乳,撑起了程意整个身子的重量,乳尖凸起,充血般地坚硬,许之一指甲一刮,程意呻吟一声,浑身一颤,下身银水喷射涌动,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许之一又擦拭了一下镜面,装作无奈道:“怎么就有那么多的水?”
程意哭音哀哀:“你饶过我吧,我不要弄了。”
许之一探到程意的花户,那里的性器肥厚肿胀,像是刚开垦好的一片肥厚田地,就差播种插秧了。
镜中的程意眼眸泛着水色,熏红的脸蛋艳气逼人,怎么看都是动情的模样。
“小骗子!”
许之一让程意扶住了洗手台,手箍住程意的细腰,轻轻一抬:“自己用手把音唇拉开。”
“什么?”程意没听明白。
许之一空出一只手在她身下扒拉了几下,示意程意:“这儿……”
程意从放大的化妆镜中,清晰地看到那昂扬的龟头抵在微张的肉缝口前,伞状的龙首怒张,沁出的浓浆濡湿了整个花户。
她颤悠悠地拨开自己的音唇,从未被人进入过的音道,口径比龟头小了好几圈。
程意像是突然明白许之一要做什么,她的脸微微泛白,不安道:“你的太大,进不去。”
许之一轻哼了几声,受不住似地将两人的性器紧挨在一处研磨,双手饶过腿心,压着程意的手狠狠地向两边一拉。
程意吃痛低吟。
“看着!”许之一语气强硬,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
程意垂下了头,镜中的龙首冷漠地看着拉伸到泛白的花户,势如破竹般钻进了那处向往已久的花xue。银滑的搔肉一层层地裹紧巨根,程意双腿一软,几乎要跌到地上,却被许之一稳稳地固定在原地。
“才插进去一丢儿,重头戏还没来,怎么就受不住了。”恶意的语调在程意耳边响起,如同洗脑一般,她不由自主地又往下方的镜子中看去。
她的泪断断续续地流着,花xue又痛又痒,那该死的巨兽还在她的小xue里不要命地往里钻。
许之一感受到了一股阻力,那是从女孩变成女人最重要的一步了,他压下心底的急色,之前自己如此细条慢理不就是为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