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感受到了吗?”
程意像好学生一般低头看着化妆镜,茫然道:“感受到什么?”
“感受到你失去之后再也找不回的东西,记住现在的感觉。”
许之一卸下了手中的力道,提臀猛地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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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撕裂的痛楚让程意痛不欲生,像是有一把巨刃从她的腿心往上切,将她实实在在地切成了两瓣。
泪从眼眶涌落,连喘息都是痛楚的,她捂着腹部,细细呜咽。
理智渐渐回笼,程意看向了洗手台的镜子,发现自己正不知羞耻地裸着身,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她的秘密花园已被巨蟒闯入。
哪有什么大海,哪有什么海妖——她被人歼了。想到这里,程意心头迸发出无尽的悲凉,她近乎是嘶吼般地哭闹:“你是谁?你滚!”
程意的抗拒使两人的距离微微拉开,银水夹杂着血色从交接的地方流了下来,有稍许滴落在身下的化妆镜下,一串串殷红花色。
许之一紧紧地箍住程意的身体,将肉棒继续向着尽头深顶,xue肉肥美厚实,层叠紧致,吮着他的肉棒不放,直将他咬住往里迎去。
许之一叹息一声:“你的搔xue好紧……”
程意汗泪直冒,她看着溅落在镜子上的落红,看着钻进她下体的巨大凶兽,看着小xue一张一合地贪婪吞吐,她绝望地哀求道:“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许之一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怎么会害你呢?我在给你快乐啊!”
程意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许之一可不听她的废话,抓着那两瓣腻滑的雪臀就往上撞去。高频率的冲击之下,程意抓着洗手台说不出一句话,那扰人的小嘴中溢出的也只是破碎的低吟。
细嫩的小肉褶被龟头抵得往四周绷开,透着几分骇人的力度,程意被迫撅起了后臀,腰骨被许之一的手臂紧紧圈住,要被掐断的力道,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那巨大的肉棒依旧寸寸的进入了宫腔之中。
胸前的两方嫰乳荡出了波纹,许之一腾出一只手将它们纳入,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噗哒——噗哒——”交互间水渍咂咂,发出的声音更让程意觉得羞耻。
许之一察觉到了程意身体的变化,越发卖力:“我草得你爽不爽?看看镜子里,被我草着总比你老公那矮胖子草着好吧,估计他都抱不动你。”
程意一直不敢再看镜中的倒影,她印象里对方应当是个高大健壮的男子,有很深邃的眉眼。
她不自觉抬头看过去,男人的外型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上更多,这样的男人应当不缺女人的围绕。
事实上,许之一的确不缺女人,可谁让他一眼就看重了程意,死熬了一个月,就等着今天大开杀戒。他从没想过要争夺程意,除了上床,他给不了任何女人幸福。当初腿伤之后他放弃了运动员生涯,找关系到这个酒店做了个小保安,他那前妻嘴上说是受不住他的性欲,实际上是嫌弃他不能继续提供原本的物质生活。
她们都是一样的人,连身下的女人也是,如果那个矮胖子不是教授,对方家庭也并不优渥,这个女人还会嫁给那个人吗?
许之一看着神情迷离的女人,答案已是显而易见。他身下的动作越发暴虐,舌尖却温柔地舔舐着圆润的肩头,天鹅般昂首的肩颈,湿漉漉的吻痕向下,在蝴蝶骨旁轻咬了几下。
程意敏感地颤抖着,她不敢相信,有着那样可怕巨物的男人竟然会有这样温柔的亲吻。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龟头的肉冠挨着它花xuenei的敏感点狠狠顶弄,她不可抑制地喷射着汩汩银水,一阵尿意迸发,她面上一白,水渍射到了镜子上。
程意看到镜子里恶魔般的男人,笑容邪恶,眼神却显得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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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我丈夫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许之一不高兴地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听见程意的嘶嘶呼痛声才罢休:“看来是我的错处,让你才有心思想别的东西。”
程意捂住了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nei心好过一些。
许之一将程意抱起,转了个身,将她的腿临空落下,腿被迫拉扯得更开,像是坐到了男人的胯上,音囊被音户挤压着嗡嗡抽搐。
许之一粗喘着摆动腰胯,强壮的胯骨撞的程意玉臀发红,两团音囊更是上下大力拍打着她的花xue,微凉的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