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荡出一片乳波荡漾。
尚未入xue,玉奴已被这般弄的浑身发热,下身一波波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出,比以往来的都要汹涌,她能感觉到屁股底下的床榻似乎都已经被沾湿。
“别……别这样……”玉奴刺激的忍不住轻喊,男人却像是玩上瘾了,故技重施,又一遍遍玩的她的乳儿。
虽然寒夜欢胯下的欲望早已勃起,不过他却并不急着入xue,如今他有的是时间,便要把这两个月的时间补回,好好的玩弄她,他又换了法子,用牙齿去啃咬那小小乳珠,直到玉奴忍不住呜呜啜泣起来:“不要再玩了,弄疼奴奴了。”
他才发现那雪白乳肉已经被他玩弄得发红,两颗小乳珠也已经变得已经硬如石子,吐出口中的小乃粒,他狞笑着问她:“那么接下来,奴奴哪里还想要呢?”
说话间寒夜欢让那已经坚硬的热铁贴在她双腿腿心的柔软处,隔着衣裙轻轻得蹭动着。
如今的玉奴已经穿上了亵裤,然而那布料早已因为刚才的热朝而湿透,紧贴在了肉唇之上,寒夜欢穿的是就寝时的贴身衣裤,下身只一条薄薄的亵裤,肉柱滚烫,顶出裤头,即便隔着布料,她依然能感觉出那熟悉的粗大形状。
以往这般挑逗,早已惹得她下身快感连连,然而今日那感觉却有些古怪,酸酸的胀胀的,小腹忽然一抽,玉奴终于明白了过来刚才那一阵阵不寻常的朝涌。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把推开了寒夜欢:“不要了,今天不行。”
“口是心非的坏东西,分明下边已经湿成那样,还说不要。”男人伸了手,要钻进她亵裤的裤腰,刚摸上她柔软的小腹,玉奴便是又一声惊呼起来:“不要!”
那声不要,不似以往撒娇一般的欲拒还迎,更像是遇了歹人一般的惊吓。
寒夜欢爱骗爱诱爱哄,却素来不爱用强,便抽回了手掌,可怜兮兮的着看玉奴:“奴奴,这两个月来为了你,我便是自渎都没做过,憋得多难受你知道吗?”
寒夜欢这般神情怕是任谁都拒绝不了,小时候无论做了什么错事,只要这般装可怜撒娇,大人们总不忍心惩罚他。然而,玉奴却似乎早已预料,紧闭了眼睛,不去看他,一颗小脑袋还在不住的摇着。
软的不行,来看只能来“硬”的了,寒夜欢深吸了口,收起了一贯调笑的表情。
“奴奴,对不起,我知道我来晚了,你生气了,可是我也是公务在身,没有办法,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皇族的尊严本是不允许他对一个女子如此卑躬屈膝的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可是在她的面前,他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皇子王爷,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因爱而困的男人。
玉奴从未想过那个嘴里没几句正经的三皇子,竟会这般对她道歉,终于睁开了眼,望向了他,虽然此时两人的姿势颇为暧昧,可是寒夜欢的眼神里却满是诚意。
玉奴心中欢喜,抿着嘴唇看着他笑着。
“那么我们……”依旧保持着那正经的表情,可是寒夜欢嘴里的话不免又俏皮起来。
“真的不行,我……那个来了。”玉奴红着一张脸,终于委婉的说出了那个词。
寒夜欢愣了好久,才恢复了过来,讪讪问道:“你说的是那个吗?”
“恩,是那个。”虽然只是用“那个”来替代,但是玉奴知道寒夜欢应该是懂了。
虽说尚未娶亲,可是翻过不少小黄册子的寒夜欢自然也是知道女子每月的那档子事情,虽未经研究,却也知道,此间是断行不得房的。
“哦。”寒夜欢极不情愿的从玉奴的身上离开,一个翻身下了床。
被单翻起,玉奴只见了自己的亵裤和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污秽不堪,雪白的裙子也落满了红梅般的痕迹,许是之前身子不适,经量竟是出奇大,这床上哪像什么暧昧求欢,倒像是刚发生了什么凶杀案。
男人的肉柱肿胀还未消退,在裤裆里鼓起了一块,因为刚才亲密的动作,大腿上,裤脚上也是沾了点点红斑,尤其腿心那处,一大片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玉奴羞红了一张小脸,头低低的垂下,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紧紧并住了大腿,扯过了一边还未被玷污的被单,努力的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男人不方便看到这些,你快出去吧。”玉奴知道寻常男人对此事是最为忌讳,更何况他是皇子。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快点脱了吧。”
“啊!你还要……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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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翻车现场。。。女主被小虐,所以也要“虐虐”男主。
七二音毒春药
玉奴紧紧抓着衣襟喊着不行,寒夜欢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扯开了紧捂的床单,让那触目惊心的红色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后却又故意逗她:“还不快一点,不知道本王都憋了两个月吗,难道还要本王亲自动手?”
她拼命的摇着头,没想到寒夜欢当真性急如此,急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看着美人儿又是珍珠带泪,寒夜欢低下了头,在她眼角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了手掌揉着她不住摇晃的小脑袋:“你再这般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