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咬他,只是抵着他的胸膛,侧过头去,让他的舌头滑出了自己的口腔。
“我不是太子男宠,这一点我承认是骗了你,可是其他都是肺腑之言,哪里骗过你。”
玉奴紧咬着齿关,并不说话,似乎是怕一张嘴,他又要乘虚而入轻薄她一般。
寒夜欢知道,他的笨奴奴定是没有想通最关键的那点:“我的笨奴奴啊,你再好好想想,那天夜宴晚上看到的可是我?你可别忘了,我有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小舅舅呢。”
那一天他的样子是有些古怪,而且声音也不对劲,她也是质疑过的。只是她知道,三皇子并没有什么同胞兄弟,更何况与兰溪夫人那般亲热,她根本未曾想到会是别人。
寒夜欢几乎是一个男版的兰溪夫人,那他和舅舅想象也并不算奇怪。可是……
“可是她也叫她夜哥哥。”玉奴终于怯怯的开口,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难道你不知道兰溪夫人是姓叶的吗,那她弟弟自然也是姓叶啊。”
“可是,舅舅是有胡子的……”玉奴委屈极了,撅着一张小嘴,像是个被欺负了她孩子。
“笨奴奴啊!”寒夜欢抓过她的小脸,双手使劲揉着她的脸颊,“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会长胡子的吗?
寒夜欢素来讲究仪表,既然玉奴并没有看出天牢里的人是他,他也并不想点穿,那留着胡子的邋遢样子,暂且留给他那个姓叶的小舅舅吧。
“好了,误会解释清楚了,咱们继续!”
“可是,奴奴不舒服……不可以……”玉奴依旧倔强。
“你额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我让人找了最好的伤药,每天敷上,不会留疤的。若是你说的发烧,我也喂你吃过药了,已经不烫了。”寒夜欢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单手斜撑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开始撩拨着胸口的衣襟,“大夫说,发烧的话,要多动动,若是出了汗好的会更快呢。”
“可是……奴奴……”
还“可是”是什么,寒夜欢一个翻身又将身子覆了上去。
自那日离去,他两个多月都未曾发泄过,他本也可以自渎,可是却也想把身上最好的睛华都留给她,所以一直忍到了现在。
好容易把她带了回来,却未曾想她又因为高烧昏迷了一天,这一整天他便看着这块近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肉,两眼发馋。
他的吻激烈又缠绵,压抑太久的激情,化作了一团火,无边无尽地蔓延,将他的身体点燃。
玉奴抓着她的头发轻哼着,想要阻止却又舍不得。终是被那火热的吻融化,她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慢慢的享受起来,甚至开始迎合着他,回应着他。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体游走,虽是白日,可是他们这般白日宣银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更何况这里是他的府邸,也不用再偷偷摸摸,大可尽情享受。
衣襟被挑开,他之前为她擦洗汗湿的身子,坏心眼的没有为她穿上亵兜,便是为了此刻的方便行事,大掌一探,便抓住了她的胸前的浑圆。
那绵软的触感有多久没有触碰过了,也不知玉奴是不是在想他时候像以前那般偷偷揉按,他只觉得那酥胸,比以前更加软绵有弹性。
吻一点点由上往下移,每一个下都带着他的火热,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片印记。
从下巴,到脖子,到缩骨,最后来到了她丰软的胸口,男人勾了舌尖去舔那雪白的乳肉,仿佛一个贪吃的孩子,见到了久违品尝的美食,怎么都吃不够一般。
玉奴久未承欢,只这般简单的舔弄,便已经惹得她胸前一阵酥麻,两颗粉色花珠也情不自禁的战栗起来,随着她的急促的呼吸,一阵阵发颤,渴求着男人的舔吮。
——————
男主这么快就有肉吃了吗?
七一情缠逗乳(微h)
当男人舔完左胸又换到另一边时,却故意避开那顶端的娇颤,并不理会,惹得玉奴难过的扭着纤腰,挺动着酥胸。
舌尖儿慢慢攀爬,来到雪峰顶端,然而却只是绕着乳尖儿,舔弄着四周的乳晕。
“哥哥坏……”她抿着小嘴羞涩的出声。
“哥哥哪里坏了。”他离了她的胸部,抬了头去看她,那又急又羞,满脸红晕,好像要哭出来的的样子真真可爱极了。
“奴奴……要……”
“要什么?”他故意问她。
“舔舔奴奴的珠珠。”
除了要她亲口说出,寒夜欢又比以前更进一步得逗她:“珠珠在哪里,指给我看。”
玉奴羞涩涩的抬了手,指了指已经发硬的乳尖儿,男人很满意她的表现,一下便含住了乳珠子用力一吸。
“啊……”酣畅美意当头淋下,玉奴只觉得下腹猛的一个收缩,花心泌出一股热液。
也不知是不是还未完全退却的烧热,玉奴的身子比平日里更烫,溢出的香味也比平时更加浓烈,诱的男人情不自已。
寒夜欢含着那小乃珠又舔又吮,嘬吸了好一会儿,然后用双唇夹着乳珠儿,轻轻往上扯着,直到乳肉被高高扯起,再也抵不过胸部拉扯的力量,“啵”的一声离开了他的唇。乃儿绵软如水,猛地回收,便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