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开花。但是这种大馒头味道更香,有时候就算是没有菜,光是吃馒头张玉鹤都能吃下小半个,有种谷物特有的甘甜味。
除了猪肉炖粉条,自然还有别的菜,一盘子酸菜粉丝,一盘子炒土豆丝,自然还少不了一盘子酱肉。
这酱肉光是他们自己就干掉了一半,可见受欢迎程度。
“咱们都吃了这行么?玉宝儿不是说明天到集上去卖?”张玉萍切了半盘子就想停下。
“姐,先让咱们自己吃个痛快行不行?”张玉鹤无奈道,“你起码让我先不馋了啊,要不然我明天一边卖酱肉,一边留口水,还不把客人都吓跑了?”
张玉萍一脑补弟弟说的画面,顿时笑弯了腰,“你这小子,我切一盘子还不行?”
菜不多,就四个,但是每个量都不小。孙翠芳怕大家吃肉吃的腻歪,又去把之前zhà的一碗鸡蛋酱端过来,洗了两棵大葱,又抓了两张干豆腐过来。
“爹,喝酒不?我给您倒一杯?”张玉鹤话虽然是这么问,但是酒瓶子和杯子都端了过来。
张长贵看了儿子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张玉鹤和外甥坐在一起,两人一块肉,一筷子粉条,吃的这叫一个香。两个人分吃一个大馒头,张玉鹤分的一大半,这一口就下去一大块。
这馒头闻着香,吃起来更香,又香又软。别说炖得软糯的五花肉了,就是那吸饱了肉汤的粉条,都是一种难得的美味。
虽然外面餐馆里也有猪肉炖粉条,但那都是小锅做的,有的甚至是高压锅做的。火候倒是足了,可是这味道总是不如这大灶炖出来的香。
也不光是味道,也包含着一种特殊的情怀,有一种特有的家的味道。
虽然说这肉吃着不腻,可到底是占地方。一个大馒头下肚,张玉鹤已经不想动弹了。他旁边小子豪躺着直哼哼。
张玉萍去村口小卖部买了几包山楂片给两人,一边骂道,“让你俩馋,吃这么多!”
“姐,我不吃……没地儿……”张玉鹤别说山楂片了,水都不想喝一口。
小子豪倒是想吃,可也实在没地儿。
“爹,我琢磨着,这肉肯定能卖得特别火。咱们这肉供得上么?”张玉薇心思比较细腻。“哎对了,玉宝儿,你这啥草除了能酱肉,还能做别的么?”
“三姐……我求求你……别和我说肉……”张玉鹤简直不想听到任何一个和吃有关系的字眼。
“你这小子,吃这么多!不然我给你揉揉?”张玉萍无奈道。
“别,让我自己消化一下就行了。”
张长贵坐在炕头抽烟,无奈地看了儿子一眼。他年纪大了,食物的诱惑力对他没有多强,也就是酱肉多吃了几块,又吃了几口粉条,大多数时候是干豆腐裹着大葱蘸酱。
“去吧,上你那屋子里躺着去,困了就直接睡。”孙翠芳给了儿子屁股一巴掌。吃过饭,张玉鹤已经在这边躺了一个来钟头了,这都八点了。
“哦……”张玉鹤懒洋洋地起身,去了自己屋。“子豪,要不要和小舅睡?”
“要!”他妈和他小姨睡,相比和姥儿姥爷一起睡,他更想和小舅睡一起。
“走了,我背着。”张玉鹤坐在炕头让小子豪爬上他的后背。
张玉萍后面也下了地,跟着过去帮他们舅甥两人铺好了被褥。被褥都在炕头上,早就热透了,火还没熄,一会儿就能彻底热透。
农村人起得早,睡得也早。他们前脚走了,后面老两口也就洗洗睡了。
张玉萍给儿子也打水洗洗脸洗洗脚,让儿子进了被窝。张玉鹤自己出去洗了洗回来,“姐,你也歇着去吧。”
“哎,那你也早点睡,不是说明天要去卖酱肉嘛。”
“成。”
张玉萍离开后,给他们带上了门。
小子豪嘿嘿笑着从被窝里爬出来。
“干啥呢,钻被窝里去,小心冻着。”张玉鹤给了外甥屁股一巴掌。
“舅儿,你再给我说说京城呗。”小子豪乖乖地钻进被窝,但是还是悄悄伸出两只脚。张玉鹤也不管他,等回头这小子睡着了他给盖上就是了,他小时候也这样,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