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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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儿瞧见帕子愣着不动了,李琎暄让她抬头,她也是迟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我的帕子......”
“嗯,总没有个合适的时候,我一早要给你了。”
也不必非等见着面,合适的时候再给。一条帕子,随便找个下人就能送到她手上,何必亲自给。
李梨儿接过帕子,只见那帕子上有些浅绿青苔的痕迹,她那时掉在地上,似乎是没有青苔的,也不知道后来发生过什么。
那一日,许多贵女看着她的笑话,李梨儿强撑着留下帕子,不过是想让她们瞧瞧,哪怕她落在青楼里,哪怕她不曾进过一天学堂,她也不比常人差半点。李梨儿当初不愿意捡这条帕子,是不愿回头看旁人的脸色,却不想帕子从二郎手里回来了。
走了这么一轮,李梨儿多了几分小心思:也不知道爹见过帕子上的书画了吗,也不知道爹怎么看,不知道......能不能入了他的眼。
李梨儿一时忐忑,手指绞在一起,后背伤口崩开才又回过神来。
“你怎么总这么迷糊怯弱。”
“你很怕我么。”
李梨儿点点头又摇头。
“这么怕我,你挡什么。”
“我不怕你,我怕你厌恶我。”
屋外呼呼的吹起大风,树枝被吹得沙沙作响,即便关着门,李琎暄也能听见外头树叶摇摆的声音,还有隐隐的雷鸣。
“你该怕我的。”
谈话之间,李琎暄已经扯下她的衣裳,皮肉撕拉,李梨儿痛得抱着自己弓起身。
“现在不解下来,一会儿血渍干了,你更有苦头吃。”
李梨儿缩做一团,不见回应。
李琎暄又拿了清水擦拭,他擦得快,也疼,李梨儿总是小声的求他轻些,直到擦完了,李琎暄也不见轻些。
等他扔了帕子,才搂着李梨儿,抬着李梨儿的脸,解释到:“血迹得擦干净,不然要化脓。”
“我知道,我就是疼。”
李琎暄一听便问:“你挨过打?”
李梨儿抖了抖,只不做声,才抬起来的头又低下来了。
看来不止挨过打,兴许还挨过不少。
她疼,她还冷。
李琎暄摸着她凉的很,眼下入秋已经有一段时日,正是冻人的时候,后背还有伤,又披不得衣裳,他只抱着李梨儿便罢。
“你该怕我的。”
李琎暄搂着她,总有许多心思不可诉诸于口,扪心自问,她在西府住着的时日,自己压着她弄的时候,当真是醉得一无所知么?她病了,自己搂着她逾越人伦,他自己当真无辜吗?她在戏楼小房里的屏风后,自己抱着她便真的没有一丝想法么?
再往前久远一点的时日,他去找大郎的时候,当真不曾在意过那一刻的珍珠吗。
过往一幕幕在他眼前流过,李琎暄低头盯着李梨儿,忽然咬着她的唇舔吮起来。咬了唇还不够,舌尖还要钻到她嘴里顶弄。
夏日的衣裙轻薄,三两下李梨儿就被他脱了个睛光。
那处有些水渍,李梨儿又跨坐在他腿上,二郎抱着她的臀就要往里肏,只是他那话儿原本软着就有些粗长,这下硬起来,李梨儿xue又小,登时给顶得xue口发辣,紧巴巴卡着他的东西,再不能往里。
李琎暄微微顶弄,李梨儿就咿咿呀呀,小声在他耳边喊疼。
他只得退出来,把人放在桌上,拉着她两腿盘在腰间,那话顶端的软肉顶着她身下的嫩xue滑蹭。又弄了一会儿,眼看李梨儿下身湿答答浪水发起来,李琎暄才又顶着xue口往里肏,这一回仍是又些勉强。
“太……太大了,爹,再……再等等,等……等我……”
“爹爹,求你……求你再等等……”
李琎暄给她含羞带怯的哭求叫得满心欲念,李梨儿那处又委实绞得紧,只好先退出来,手指压着她的花核揉弄。
李梨儿给他揉捏的两腿要夹不夹的,抓着他的手又是嘤咛又是呻吟。
叫了半日,xue里空旷,她要求李琎暄,却又不敢,只能拉着他的手指往xue里探。
李琎暄沾了一手的银水,摸着她的软肉,有心再来。那处果然一下子顶着李梨儿xuenei里的软肉,肏得进了根。
他原是欲念强盛的人,只是守着规矩,又守着脸面,那些见不得人的欲念被他压得死死的,一点也不外露。
如今竟都压不住一齐往外冒。
李梨儿越是nei里含吮得着力,他便越是肏得尽兴。
弄了一会儿,他一抬头,瞧见李梨儿正揉着自己的胸乳,舌尖舔着唇,眼睛也水汪汪的瞧着他满是渴求。
李琎暄哪里忍得住,那话才滑出来,又猛地进了根。李梨儿揉着胸乳的手也给他拉到嘴边,含着指尖舔吮。
等他弄了好一会儿,李梨儿已然软在桌上,两腿张着,银水顺着桌沿往下,沾得到处都湿。
“爹……爹爹……”
李琎暄给她叫得人也酥软,心也酥软,又见她躺在桌上,后背想必是要压着伤的。故而虽然他那物事还硬着,他也搂着李梨儿坐起来,含着她胸前白嫩嫩的乳肉,手里抓着她圆润的臀揉捏。
外头风停了许久,隐约的雷鸣越发大声明显。
李琎暄搂着她玩弄片刻,忽然听得外头轰隆一声震天的雷响,外头哗啦啦下起的大雨来。
李琎暄被巨大的雷声惊了一跳。
不想外头雷声一阵接一阵的响。
他愣了片刻,一时呆呆的往门口看,耳房的门被震得微微的响动。
李琎暄突然站起来,浑身僵硬去捡地上的衣裳,一齐塞到李梨儿怀里,他自己转过身,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