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澈干净的眸子,宿欢心下一软,任由他用唇磨磨蹭蹭的厮缠着自个儿,继而侧首启唇与他交吻少顷,方才松开他,便跨坐在他腿上,拿指腹去揉碾他嫣红的唇瓣,见他轻皱着眉头忍羞阖上眸子,不禁失笑,“罢了,放过你了。”
“再便是你出门的事儿。”她看到林似锦掀开鸦睫望着自个儿,再度逗弄的低下头,“亲我一下便告诉你,可好?”
轻佻孟浪,那眉眼含笑的模样却又风流肆意,惹得人面红不已。
“……好。”他压住心底悸动,顺从的应了。双唇相触,便被她将其反复蹂躏,甚于齿尖轻咬柔啮,直至那处尝到腥甜,她才罢休。舌尖舔过那酥麻刺痛的唇瓣,林似锦羞的耳根作热,却听她在耳畔低低的笑,“这是罚你的。”
倏然,满面红晕。
“……药丸。”他狠狠咬了下舌尖,无奈的阖上眸子长叹,“姐姐,你别再撩我了啊……”
宿欢说,“那便撩了又如何?”
“何为撩?”
林似锦听她这么问,顿了一顿,继而低笑,“情话连篇、啖以甘言,便为撩。”
“那我何曾撩过你。”宿欢眯眸瞧他,轻哼一声,“字字认真、句句属实,我糊弄你作甚?”
他倏地笑开,“挑逗勾引、满口荤话,也是撩。”
“那便撩了又如何?”
“还有后一句啊。”林似锦见她眉梢轻挑,也不刻意卖关子,侧首轻轻笑着道,“不娶何撩?”
“为何撩不得?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她反问着林似锦,却也并不过多纠结,见他不答便也作罢,转而道,“若你要出府便出罢,却是记得莫要走正门。我宿家昌荣繁盛,说不清招惹了多少世族的嫉恨,而你虽名不符实,好歹也是林家嫡公子,被人抓着把柄没得麻烦。”
“嗯,我明白了。”
“再就是。”宿欢稍微停顿,瞥他,“自个儿去宅库里支些银子出来,也省得你瞧见东西买不得。”
看林似锦又要推拒,她轻飘飘看过去,顿时便让他没再多说了。
“给钱不要,我在您这儿是不是头一个?”林似锦想想又忍不住笑,直起身埋首在她肩窝里,深嗅一下,抬首和她道,“好香啊。”
“南疆上贡的熏香,倒是好闻。”懒懒散散的说着,宿欢松开压着他的手,与其十指相扣,看他有些愣怔便笑道,“喜欢这味香?”
“……嗯,蛮喜欢的。”他挣了挣,见挣脱不开便也安分了,抬眸用那清润润、湿漉漉的乌眸看着宿欢,“您在干嘛?”
“喜欢便好。”宿欢不答他,掌心相对还不够,牵过他的手还扯向他身后,便这么揽住了他的腰身,使得二人愈发贴近了许多。她看着被自个儿禁锢住的少年郎君,并看着他添了慌张的眼眸,低首在他唇上轻啄,“既如了郎君的意,郎君该要谢我才好。”
“怎么……谢?”
途中再被她又落一吻,让话音略微含糊不清,停滞一瞬。
便这么一触即离,宿欢前后捉弄的亲了他不过三下,便看着他的面颊逐渐泛着红晕,羞得扭开头躲她。宿欢却也不在意,将唇印在林似锦面颊上,再亲唇角,惹得他不禁挣扎,“家、家主,你别……唔,你这样,一边说话一边……停、家主,唔……”
她偏不停留,落吻后便再度离开,笑吟吟的与他说几句情话,间或挑逗间或调情,一句一吻,“不若郎君自个儿说说,该怎么谢?”
不消多久,林似锦满眸潋滟,不住轻轻喘息着,又恼又羞的看她,却连话都说不得,又动弹不得,偏生这躯体还是个青葱韶华的少年人,禁不得逗弄,竟是有了反应。在他的隐忍下竟还愈发难耐起来,甚于连宿欢凑近时不经意压在他胸膛上的两团软玉、身上似有似无的香气,皆是惑人至极。
瞧着林似锦眉眼间的春意,宿欢又低唇去,被他含住唇瓣也不曾多留片刻,抽离开来含笑看着他,“郎君作甚呢?”
“家……”他开口便被宿欢用唇拦下话音,却还不待他再索取,宿欢又退开来,眉梢轻挑、举止轻佻,好生可恨的作态。林似锦身下涨的发疼,又正抵着她温软柔腻的腿根,更是难受,服软唤她道,“家主,我……唔……”
他再被宿欢用唇将他的唇压住,含含糊糊的说不清话。
宿欢说,“郎君不是要伺候我?”
喘息渐重,林似锦被欺负的几度委屈,却又硬生生忍下哭意,不愿在宿欢面前露出弱态,只不住用那物去顶她,低低软软的道,“家主、唔……我难、嗯……难受……”
宿欢不理,腰身轻扭便听他轻嘶一声,眯着眸子呻吟出来。她再度低首落吻,撩拨得林似锦连忙轻轻咬住她的唇瓣,见其不动了方才探舌进去舔弄。可尚还不曾尝到滋味,宿欢那柔韧的舌尖略微顶过他的齿尖,便使得自个儿脱身而去,戏谑的笑看着他,“郎君咬我作甚?”
“不咬,不咬了。”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宿欢,“家主逗弄我又有什么意思,这样子欺负我。”
“这便是欺负了?”宿欢低笑,指腹在他肌理细腻的手腕nei侧轻轻抚过,顿时便让他敏感的紧绷了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