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撑起身将自个儿倚进她怀里,嗅着那清清淡淡的香气,在她颈侧又舔又吮,百般折腾。舒服的由他弄着,宿欢这才缓缓摆动起腰胯来,隔着衣衫摩弄着他胀大的那物,“郎君这银技,却怕是青楼馆子里的都比不过。”
林似锦听得耳根滚烫,索性装作听不见,在她脖颈上吮了片刻,见留下一抹红痕来方才消气,转而用舌尖轻轻划过那细腻无暇的肌肤,留下一道湿痕,惹得他又是一阵面红。阖了眸子由她前前后后的摇晃着身子,那物却是不尽兴,让他顺势吻上了那白玉似的耳垂,含入口中舔弄着,半晌方才将其吐出来,再在她耳畔低低的道,“家主,您松开我,让我来伺候您,好不好?”
如此,宿欢方才放开他的手腕,下了他的身上,歪歪斜斜的倚着软榻,轻佻又风搔的含笑瞥他,“且看郎君何等本事,能否将我伺候舒坦了。”
他褪过衣裳,分明身无寸缕却毫不忸怩作态,也笑着问宿欢,“不知家主想怎么玩?”
“怪哉,你伺候人,怎到反来问我?”她抬手去握那昂扬的某物,上下抚弄几回便收了手,眸似含情朝他横递秋波,“郎君愣在那儿作甚?”
“您这对儿眼睛真是勾人。”他低哑着声音用手去碰,见宿欢眉梢轻挑顿时没敢再继续,转而将手掌覆在她身前,隔着衣衫揉捏着她娇软丰润的那团酥胸,随即坐于软榻外沿,俯身去在她颈间轻嗅,修长白皙的手指也扯开了衣带,“我为您宽衣。”
“唔。”宿欢无可无不可,就势脱下衣裳,待到紧紧余下一件儿肚兜时,她却笑着推开了林似锦的手,“这件儿留着。”
林似锦依言没再去碰,抬手去抚她纤柔紧致的腰身,再自腿胯抚到腿腕,还不曾去撩拨宿欢,倒是自个儿被这修长匀称的腿给惹得欲念难忍。
她身量高挑,那对儿玉莲却是秀气白腻,此刻在他那物上漫不经心的拨弄滑动着,衬着她此刻衣衫半褪的模样,引的林似锦不住低喘,险些压不下欢愉,当场呻吟起来。
“郎君不是要伺候我?”左脚尖挑起那物,右脚便在上面肆意辱弄着,甚于用脚趾轻轻夹着玉茎头,轻捻慢揉,让他不敢动弹,生怕被伤着那处。看着他轻皱着眉头喘息着,鬓角乌发也被汗湿了,此刻便用那清润温软的乌眸看着自个儿,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宿欢忍不住愈想逗弄他,脚尖轻勾听他唔嗯一声,语气戏谑的道,“啊呀呀,郎君这么瞧我作甚?”
宿欢说,“好个登徒子!”
“家主……”他低低哑哑的唤着宿欢,手指在她光洁细腻的脚背上流连,又不敢推开她,只得软语央求道,“您拿开来好不好……”
“拿开来作甚?”宿欢脚尖轻点在他的玉茎上,那玉润浅粉的某物并不秀气,此刻涨大开来更是青筋鼓胀,有些狰狞。她低低笑着,不疾不徐的用脚心在他那物上不住滑动着,间或轻碾柔弄,听得他喘息渐重。少年人耻毛未曾有多浓密,也细软的很,撩得她脚底微痒。漫不经心的顺着那物往下划去,逗弄着粉软软的玉囊,脚趾轻夹,语气戏谑的很,“郎君这儿生得真是好看,让我瞧瞧便不可?”
“嘶……”似痛楚似欢愉的皱着眉头,他低嘶了声,握住宿欢乱动的那只小脚,“说好让我伺候您,怎的您竟是反悔了。”
“我何曾反悔?分明是郎君忍不住了啊。”她歪头弯眸笑着,眉眼轻佻,那漆黑的发丝松松散散,衬得她面容娇好,因着那含情目又添了些风搔。挑着他那物的左脚一抵,便将玉茎往上踩去,紧紧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便抵着那肌理细腻的肚皮,愈发衬得那物惹人目光了。宿欢不紧不慢的摩挲捻弄着那物,几番上下,“郎君可舒服?”
“唔……”林似锦身子发软,被逗弄得欲念难忍,如今扶住软榻便轻声呻吟出来,“舒、舒服,您哪儿……哪儿学的这个……”
折腾得他几下便忍不住的将要泄身了。
“这事儿何处去学,不过是看过些许避火图罢了。”嗤笑了声,宿欢不过在玉茎上再度不轻不重的压了下,便听他轻吟着绷紧身子,随即铃口微张,白浊涌出,泄在她秀气白腻的玉莲上。将那些物什抹在他身上,宿欢脚尖轻拨他颓软的那物,看着尚还失神,低低喘息着的林似锦,眯着眸子,懒懒散散的倚卧在软榻上,将手撑在头侧,挑眉瞧他,“倒是郎君,不知是打哪儿通晓的这事儿?”
林似锦面上仍旧泛着红晕,此刻答不出来便顺势揽住宿欢,将那些白浊往她身上蹭,恬不知耻的去吻她,用那情朝后略微低哑的声音,轻轻软软的抱怨道,“通晓?和您比哪里还通晓,都被您弄的说高朝就高朝了,怎么通晓了?”
“林似锦!”被他腻腻歪歪的抱着,宿欢佯怒唤了他一声,见其不怕,反倒凑过来在她唇角磨磨蹭蹭的亲着,顿时忍不住笑骂道,“好个登徒子,将那些东西往我身上擦作甚?还不起开!”
虽这么说着,可那躯体清瘦修长、温润细腻,肌理相触时颇为得趣,宿欢便也只是讲讲罢了,并不曾真的去推拒他。
“您可还要我伺候?”
他这么说着,倏地轻咬住宿欢的唇瓣,却又想起她方才的那番戏弄,顿时面颊作热。阖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