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王府的奴婢,为什麽我不能走?”
“这是王爷的命令,没有王爷的...”
我无奈的打断他们的话“我知道,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离开是吧...”
我不肯死心,试著要他们理解,我又说:“我姓沈你们王爷姓严,根本八干子都扯不上关系,我沈青风要去那里是我的自由,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干涉我,这是我的自由,你们懂吗?”
我满意的看他们点了头,可脚才跨出去不到两步,那群人又围了上来。
“沈公子,没有王爷的允许,你不能...”
我挫败的大吼:“我才不管你们那见鬼王爷允不允许,我沈青风要走,你们谁也没权管得著。”
“你要走。”
背後传来冷的让人结冰似的低沉声音,眼前的人纷纷恭敬的行礼退下。
我转身一看,果不其然。
是严曙。
“你要走。”他又重覆说了一次。
我看著他说:“是啊,不行吗?”
见他似乎没有反应,想必是默许了我离开。
经过他身旁时,我轻轻的道了一声,保重。
在我走出他的视线前,他问:“青风,为什麽要离开?”
我说:“我又为什麽要留下来,毕竟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他始终没有回答,或是在我踏出了这深院朱门前,他没有回答。
出了王府门口,我回头一望。
富丽堂皇的府第依旧繁华,路上大道行人依然为生活忙碌奔走。
我站在这里,从前的一切仍历历在目,却恍如隔世。
成了转眼成空的过往云烟。
爱恨恩仇,不过都是冥河两岸的彼岸花,求不得....
-求不得的彼岸花,沈青玉纵身跃入冥河水,一去不返。
-求不得的彼岸花,严曙为情心魔难御,为情伤人。
-求不得的彼岸花,沈青风死过一回,鬼门关走了一遭,再也不敢看一眼那求不得的虚空。
是的...
过往今昔,回忆纵然太过苦涩,但我从未忘却。
只因一切一切太过铭心刻骨,撕心裂肺的痛楚太过清晰...
虽然我想忘却,但我从未忘却。
过了太久靠人吃穿的清閒日子。
如今没人供吃供养,自是不能镇日游手好閒。
在认识严曙之前,我靠著一双手一把琴讨生活。
自力更生不成问题。
现在重草旧业,原本想来容易。
却忘了算计这小小京城里的流言可畏。
沈青风一把火,把当今二王爷的府第烧了一半。
现在流落出来卖艺。
谁敢把这个避之唯恐不及的倒秽灾星给请进门。
走遍京城大小店铺,自是没有一家酒楼茶馆敢请我。
有的掌柜听乾脆拿银子请我快快离开他们铺子前。
就深怕让人看见了,以为他们和我这个王府的纵火犯有关系。
差点就要跪下磕头的,只求沈青风这个祸水快快离开。
青风啊青风。
没想到你那一把火没烧死自己,现在倒是要饿死自己了。
若当真如此。
沈青风岂不是成了京城人们茶馀饭後的笑话一则。
死过一回。
那滋味并不好受。
我再也没有兴趣去试。
再说沈青风虽不是什麽名人雅仕,但落得饿死的下场未免太过窝囊凄凉。
於是,我拿了布巾覆住了大半的脸孔,再去找事。
但这样来路不明的人也是没人敢雇用。
最後。
我随口编造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