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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洞房花烛夜(h)

    写h真让人j疲力尽, 下章开始剧情了

    ·

    轻拈著那敏感而青涩的珠核,感受身下人儿一波一波酥麻的颤抖,那婉转的娇啼丝丝扣入他的心弦,让凤玉忍不住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

    冷之幽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崩溃了,双手环在凤玉的颈子上,那几绾乌黑的亮发从那张美丽而渗出一层薄汗的俊颜旁落下,轻轻搔在她的脸上,难耐地拱起背,想要逃离那让她无法自拔的快意,自己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拜托、别……我、我不行了……」被那陌生的情潮逼得泛出丝丝泣音,冷之幽带著微弱哭腔,无力的双臂环在凤玉的颈子上,任他的唇与手在自己身上肆虐。

    大掌再往下探,修长的手指碰到那娇嫩的花瓣儿,花x口处已泛滥成灾,湿意立刻沾染了那雪白的指尖。

    一口吻住冷之幽的小嘴,将她的哭声全数纳入嘴中,而在那花x造次的手指则轻轻地拨开那紧密的花瓣,中指在花口处不断打转磨蹭。

    冷之幽夹紧双腿,身体彷佛不再是自己的陌生感让她退缩,下腹微微发热、一股似乎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感油然而生,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甚麽,只知道这感觉很难受。

    她不想要!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推拒,凤玉在中指上微微施力,到了一片小小软软的薄膜,心里一怔,一股莫名的满足从x臆中散开。

    他原先以为倾潾公主早已经不是处子,本来想草草做完草草了事,还好自己没有冲动,不然这副初经人事的娇躯可能无法承受。

    绕过薄膜,凤玉立刻感觉到柔软的嫩壁从四面八方吸附著他的手指,里头好湿好小好紧,让他不禁怀疑这个小女人是否能够承受他的索求。

    感觉到异物进入了花x,冷之幽像是受惊的小兔儿般慌张地绷紧了身体,缩紧了的花x让凤玉更是一阵气血翻腾,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缓缓地抽送著,试图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你、你放松点,小兔儿……」狭长美丽的凤眸瞅著那张染上情欲而迷蒙的小脸,试图安抚地轻声说:「没事的、没事的。」

    「不、不要了好不好……」冷之幽低泣,楚楚可怜的看著凤玉。

    「会很舒服的,再忍忍。」低声哄著,感受到怀中的娇躯逐渐放松,他的手指才在那小小的窄x里继续抽送。

    那温暖而湿润的内壁,舒服的包覆著他,真难想像待会儿待他进入之後,会是怎麽样极致的快意,他的手指微微曲起使力,在花x里寻找她的敏感处,直到顶到一处核心,让她无法克制的再度娇吟。

    虽然很不受控制、虽然陌生的教人害怕,可是那一种快慰的感觉却是难以言喻的舒服,冷之幽忍不住迎上的娇躯,更迎合著凤玉在她里面的拨弄。

    中指顶著核心,轻按顶弄,弄得她娇喘低吟,身子越来越紧绷,直到她彷佛被雷触及一般,脑海里瞬间一阵空白,嘴里逸出婉转,身子剧烈地颤抖,花x突地开始紧致的收缩,紧紧含住凤玉的手指。

    知道身下的人儿达到高潮,凤玉立刻抽出手指,分开雪腿将自己置身其中,托著那柔嫩的翘臀,龙首对准花x,直接将他的滚烫送入那青涩未放的花x之中。

    「啊……好痛……」纤细的柳眉蹙起,快意之间夹著一阵疼痛直袭上她,让她难以承受。「不要、不要这样……」

    「等等就不疼了。」凤玉伸手替她整理了凌乱的发丝,俯身微微亲亲她的嘴唇。

    那不可思议的紧致感包覆著他,差点就让他忍不住地泄了,看著那张痛苦的小脸,他的心里也微微泛起一阵酸疼,修长的手指按在两人交何处上的核儿,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渐渐地接纳他。

    「小兔儿,你怎麽会这麽紧……」凤玉咬牙著说。

    一个滚烫而挺硬的东西夹在自己的花x之中,撇掉最一开始的疼痛感,她只觉得有一种被充满的感觉,不讨厌,那火热的温度烫的她的花心里热热的,其实很舒服。

    见她不再感到痛苦,凤玉一个挺身,才将馀留在外三分二的挺硬全数纳入她的里面,冷之幽惊呼一声,瞠著圆儿大眼,没料到这全部竟然这麽深。

    「太、太多了……不行、不行的……」她慌张地拒绝,收紧花x想将那侵入自己的体内的异物给排出体外。

    凤玉闷哼一声,停下动作,充满欲望的黑眸紧盯著那张充满恐惧的小脸,语音嘎哑地说:「放松,你可以的。」

    接著,不顾怀中人儿的担忧,窄臀开始一阵一阵缓慢的抽送,虽然慢,可是那每一下彷佛都要顶入她的心尖儿上,力道是那样的狂烈,顶的好深好深。

    「呀……」跟著他的律动任他摆弄,冷之幽只能全数承受他的,看著那张俊美的汗颜,还有那在自己腿间不断进出的健壮身躯,心里没来由的一怔。

    「小兔儿,我忍不住了……」

    低哑好听的嗓音说著她听不懂的预告,冷之幽淹没在情潮里头艰难地抬眸看著他,他的巨大在自己体内不断抽送,火热在紧致的嫩壁上带起一波波的快感,强烈地磨蹭著她最敏感的小核,再度引发一阵高潮。

    凤玉加快自己抽送的速度,那紧致的感觉简直就要逼疯了他,彷佛有千百个小嘴争先恐後地吸吮他的硕大一般,在进出这温暖湿润的花x,也带给他一阵又一阵的快乐。

    「不行了、我、我不行……」娇声可怜地求饶,那高潮之後变得更敏感的花x仍持续的被抽c著,滚烫的温度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又一阵无法停止的强烈颤意,微微酸涩的花x夹杂著她无法承受的快感,几乎差点让她晕眩过去。

    「小兔儿……」低俯在她馨香的耳边,凤玉情不自禁的轻声喊著。

    他的硕大刻意地顶著她最敏感的娇嫩地带,引起她一阵阵娇吟和强烈的收缩,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之後,也不知道身下的人儿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感觉到下腹一紧,他在她身上低吼著,瞬间加快了速度全力抽c,将他所有的滚烫全部浇在她的花心深处。

    ☆、07截然不同的冷漠

    清曚晨雾,晓风徐徐,倾潾公主府内涌入道晨曦,唤醒了府内众奴仆们忙碌的一天,任谁也不敢在公主府内怠忽职守,为了免於无妄之灾,各自赶到岗位上,开始了一天的运转。

    就连自小就与公主一块儿长大的芙蓉,也都不敢这公主府内出任何一点差错,这一清早的,便乖乖地来到新房前,怯怯地试图唤醒里头的新婚夫妇。

    这是成婚的天,按照西霜国的习俗,成婚隔天一早,妻子需带自己的君夫进祠堂上香,接著与妻家人一同用早膳。

    这上香可是要算时辰的,早了不行、晚了也不行,更何况这倾潾公主乃皇室之身,皇室的宗祠一向都供奉在皇g里头,在这之後还得与瑞天女皇一同用膳,可一点也马虎不得,不然这一怪罪下来,女皇不计较不打紧,自家公主可是不轻易饶人呢!

    「公主、王爷,该起身了。」芙蓉站在门外,不敢叫得太大声,要知道这倾潾公主的脾气可是连那发怒起来令人震耳欲聋的雷神都还要可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她,就不知道接下来迎接的是鞭子还是甚麽酷刑。

    就连芙蓉这一路陪著她过来,也吃过好几顿鞭子呢!

    偏首将耳畔贴在门上,小心翼翼地听房内的动静,却一点声音也没听见。

    她微微深吸一口气,提心吊胆地稍稍提高了音量,再喊了一声:「公主?王爷?」

    这样反覆试了几次,眼看时间已不足以再拖下去了,芙蓉紧张地咽了口水,硬著头皮地推开房门,抱著必死一般的决心未经允许地踏入新房。

    绕过繁华的屏风,便看到自家公主一人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可是那临苍王爷却已经不见了,芙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推推床上的人儿,一边唤道:「公主,该起身了。」

    好不容易甫进入睡梦之中的冷之幽一下子就被唤醒,还搞不太清楚状况地睁开迷蒙的眼,再试图挪动自己身体的那一瞬间,一阵剧烈的酸疼从下半身传来,惹得她不禁蹙起眉心。

    一看见她紧皱的眉儿,芙蓉当场吓得倒退三步,直接跪下来连连叩首。「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奴婢是见上香的时辰已近,才斗胆擅自进入房内唤醒公主,还请公主息怒!」

    是谁?

    冷之幽有些头疼地抚著额,偏头著那身边不知道被甚麽吓得倒退三步的女孩,那女孩一直磕头,让她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只是看那身形和隐约的样子,猜想这女孩可能与她差不多般大。

    可是为什麽她会在她房里?还喊她公主?

    到底发生甚麽事了?

    迟迟得不到回应,芙蓉心里疑惑极了,可是她没有胆抬头,更没有胆开口问,就持续著这一个跪姿,心想这可能又是公主另外一个惩罚人的法子了。

    正待她这麽想时,一对小巧的雪足轻盈落地,接著,彷佛是被褥一般的布料也跟著滑落到地上,落在那双雪足边。

    「公主?」芙蓉错愕地抬起头,连忙跪爬到冷之幽身旁,捉起床边一双j致的绣花鞋,移到她的跟前。「公主请著鞋儿啊!」

    冷之幽玲珑有致的身躯上裹著棉被,一只手捉住x前的被单,有些傻愣地往下看著那双被高捧著的绣花鞋,j致细腻的手工缝线,红焰的底色上有著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几绾琉璃色的丝线绣在凤羽上,格外翠丽动人。

    「不好意思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冷之幽忍著身体的不适,语带歉意地说。

    才刚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就被强迫拥有一个丈夫,两人还一起度过了个禁忌般的夜晚,结果一醒过来,丈夫不见了,还被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叫著公主,搞得她原本就不是很舒服的头更疼了。

    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四周,冷之幽揉揉太阳x,搞不懂这个可能是自己的新婚丈夫怎麽会有这麽奇怪的癖好,喜欢把家里装潢的这麽古风。

    嗯,说不定眼前这个女孩也是为了满足丈夫好古风的喜好而聘的,故意唤她公主呢!

    「公、公主?」芙蓉一脸不知所措地看著冷之幽,背脊一阵悚然的凉意。「公主还请您别捉弄奴婢了,让奴婢替您更衣梳洗吧,时辰就要到了。」

    「时辰?甚麽时辰?」冷之幽偏头不解地问。

    「进祠堂的时辰啊!从公主府至皇g中莫约要一个时辰,让奴婢立刻替您更衣吧!」再拖下去,搞不好女皇就要派人过来了!

    「我来吧!」一道醇厚温敦的嗓音低低飘入她的耳际,冷之幽迟钝地缓缓抬眸,便看到昨晚那个在她身上尽情放纵的男子出现在门边。

    一想起昨晚满室的旖旎和激情,就让她忍不住红了雪颊,直想把自己裹在被单里裹的密密实实。

    这麽害羞的事,教她要怎麽见人呐!

    「王爷。」仍跪在地上的芙蓉恭敬地磕了首喊道。

    「起来吧,你先出去。」谪仙般美丽的容颜不带任何表情,语气冷淡地说。

    「是。」芙蓉乖巧地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修长的身影从容不迫地走到冷之幽面前,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冷之幽觉得奇怪和不自在,怯怯地抬眸对上那双狭长妩媚的凤眸,却在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看见了一股冷意,令她忍不住打个寒颤。

    这个人,真的是昨晚的那个男人吗?

    也是了,印象中昨晚她一见到这个男人时,他的眼中也是带著浓浓厌恶与不悦,这个人恐怕是不喜欢自己的吧?

    那麽他为什麽又要娶她,那麽昨晚又要那麽对她呢?

    他眼底的冷意让她忍不住退了两步,心里漏了一拍似的,被一股若有似无的惧意给侵占。

    「一大早的,就这般苛责你的下人,还真是不负倾潾公主你的美名啊!」语带嘲讽地说道,那温和的嗓音所吐出的竟是这般令人发颤的话。

    苛责?她没有啊!她苛责谁了?

    莫不是他说是刚才那个女孩?可是她连那女孩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为什麽她就这麽跪下不起,难道就因为这样,他就这样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地斥责她?

    「我、我没有……」

    「哼,料想你也是不会承认的,恐怕你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吧!」凤玉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发这麽大的脾气,却仍是继续冷言讽语地说。

    自己早就知道倾潾公主是多麽恶名昭彰的,虐待下人的事情说上几天几月都说不完,更别说是那些y荡放纵的情事了。

    可是昨天晚上那个倾潾公主,那个冷之幽,竟然让他相信或许她不是这样的人,该死的他怎麽会这麽愚蠢相信这个女人,昨晚竟还被她诱惑地情不自禁!

    ☆、08入g

    好久不见了各位亲们

    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沉思,净已经好很多了

    也调整了心态重新出发,希望自己在澳洲这一年可以过得很j彩

    谢谢你们的关心,还有停更这段时间的投票和礼物

    真的很感谢你们!

    至於礼物我无法一一感谢(有些记录被刷掉了)

    不过每一个人送的礼物我都有看到

    因为即使没有更文,我都还是会上来看看你们

    真的很感动

    爱你们的净

    *

    甚麽理所当然,她甚麽事也没有做啊!

    冷之幽微张著小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反驳,最後只能委屈地紧咬著下唇,哀怨地看著他。

    这样看著他做甚麽!好像他很对不起她一样。

    这个女人到底该死的想怎麽样,甚麽都如她所愿了还装得这般可怜模样,到底有甚麽问题!

    凤玉竖起好看的朗眉,抿著好看的薄唇,伸手取了摆在一旁柜中的衣物,大步走到床前直接扔到床上,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快穿。」

    微微蹙起柳眉,冷之幽心里有些不舒坦,可是却也无从说起,盯著床上那几件复古的服饰好半晌,才缓缓地对凤玉摇摇头。

    「快穿!」凤玉咬牙。「再不穿,我就把你赤裸地扛到g中!」

    冷之幽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倏地抬头看著凤玉,一张小脸惊慌地摇著头,嘴里直嚷著:「不、不要……我、我只是不知道怎、怎麽穿……」

    「不知道怎麽穿?」凤玉受不了地提高分贝。「敢情咱们倾潾公主底下的奴婢尽责的让主子都不会穿衣服了?」

    冷之幽只觉得委屈,她的丈夫自已奇怪让她穿古服,竟然还怪她娇生惯养?就算她不娇生惯养,也不知道该怎麽穿这种东西啊!

    急x子的凤玉哪容得她这般,二话不说便扳著脸直接扯开被子,不顾她的惊呼,拉开她急欲遮掩自己娇躯的小手,chu鲁地帮她换上衣服。

    几滴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冷之幽不敢哭出声,只能任由他摆弄,为自己穿上衣裳。

    不得不说那衣服实在华美,淡绿色的丝绸,上头还绣了金色的凤凰,滚上j致的花边,不论是皱褶还是剪裁都恰到好处,将她身躯的优点全都展露无遗。

    纤细的柳腰被紧紧束起,不但展现了那纤腰优美的弧度,更衬托著那起伏有致的x脯,底下的裙襬也随著皱褶泄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修长而优雅。

    那双大掌chu鲁地替她更衣时,总是若有似无地、有一阵没一阵地碰到她,都让她忍不住发颤,紧咬著下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好不容易终於撑到了凤玉俊颜不悦地替她穿好衣服。

    「换好衣服就走,我不希望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出甚麽岔子!」凤玉哼了哼,迳自就往房外走去,徒留冷之幽一人不解。

    到底是要去哪?

    方才听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姐说是要进祠堂,可她怎麽会知道那是哪呢?到底谁可以告诉她怎麽一回事?究竟她是不是真的嫁人了?而她嫁的这个男人,到底又是谁呢?

    满怀忐忑与不安,冷之幽怯怯地迈开小巧的步伐,跟著凤玉离去的方向走,推开一扇木雕金边的门,只见方才那个女孩恭敬地垂首站在门外,似乎是在等她。

    「公主,王爷已经在前门等候了。」芙蓉不敢抬起头,乖乖地低头等著公主说话。

    前门?她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麽知道哪里是前门啊?冷之幽顿时觉得有些苦恼,怎麽自己感觉和这个地方如此格格不入,难道这世界还真的没有甚麽属於她的地方吗?

    「公主请走吧!」芙蓉硬著头皮又说了一句,如果误了时辰,到时不只公主发难,要是连女皇都怪罪下来,那可不得了了。

    冷之幽怔怔地看著那始终不敢抬头的芙蓉,才小声地开口:「嗯……你先走?」

    闻言,低著头的芙蓉也愣了,心想公主这会儿又是在想哪出戏整人啊?今天的公主还真不是普通的奇怪。

    不过想是想,她可没胆违背公主的话。

    「是。」

    跟著芙蓉穿过长廊,古色古香的建筑让她大开眼界,究竟需要多少巨资才能打造出这样一个与现代隔绝的建筑,j致的园艺造景、雕工j细的凤柱,更别说那些上好的材料如羊脂玉、金箔等直接用在建筑上,是多麽奢侈和浪费的事情。

    她一路惊叹到了前门,小脸上写著净是不可思议,凤玉在前门早就已经等著不耐烦了,结果一看到那女人一出来,就是一脸惊叹得好像这不是自己家一样,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这女人到底有甚麽毛病啊?

    让芙蓉扶著自己上轿,冷之幽有些羞怯地坐在凤玉身边,两个人的距离靠得很近,近到她都可以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独特的气味,那一种安人心神又好闻得不得了的味道。

    轿子被抬起开始缓缓移动,颠颠颇颇得让冷之幽不是很习惯,从来就没有坐过这种东西的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麽一天,她的丈夫到底是在想甚麽?连车子都不能好好坐,非要这般折腾人吗?

    就这样抖天颤地摇摇晃晃了莫约一刻钟,就在冷之幽觉得自己难受得不得了时,轿子终於停下来了。

    「恭迎公主回g!」只听得轿外一声清亮的女声高喊,接著似乎有数十个女孩子接著说同样的话,一时间回声不断。

    如果她的丈夫真的有古装癖好,那也真的太过了吧……

    冷之幽忍不住偏头偷偷瞄了那张扳著的脸一眼,实在难以相信这麽美的人竟然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似乎是查觉到她微弱的目光,那张俊颜微微一偏,深邃的黑眸对上了她的眸子,让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赶紧移开视线。

    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凤玉压g儿就不想理她,迳自拍拍自己的衣袖便下了马车。

    「见过王爷。」原先在外的那些女声再度响起。

    「你还不快出来!」凤玉低声地往轿内吼了一声,吓得冷之幽连忙下轿。

    狼狈地从轿中半走半摔出来後,一栋富丽堂皇、壮观无比的古代皇g建筑立刻展现在眼前,两排穿著锦绣丝衣的g女皆垂首站在两旁,中间空出一条大道供他们行走。

    「见过公主。」其中,带头发话的那位g女站在最前头,然後续道:「公主快请,女皇已经等候多时了。」

    冷之幽傻楞楞地就这样被带进了g中,每一个看见她的人,除了惊慌失措地赶紧跪下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反应。

    怎麽,她现在长的是很吓人吗?

    穿过g中,绕过了几处花园,冷之幽虽然好奇,却也不敢东张西望,她实在搞不太懂究竟发生了甚麽事,她不过就是被车撞了一下,人生就莫名其妙地被决定了。

    结了婚,还嫁给一个这麽奇怪的男人。

    还得装作在古代一般,不知是要演戏还是要生活。

    走过一处回廊,只见前方有一小群人的团聚,领头的g女见了之後脚步有些迟疑,不过仍是没有停歇的往前迈去。

    再走近一些冷之幽才发现那是一群男人。

    ☆、09到底是谁的後g

    尾随著g女往前进,冷之幽才发现那不只是一群男人,而是一群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

    各式各样的美男站成一团,各领风骚,有的俊颜冷漠、有的宛如温玉,又有的斯文和蔼,还有长得妖孽的,数一数莫约有数十人,团团围住好似在拦著谁一般。

    按照西霜国礼法,以女为尊,步行间应女在前、男在後,凤玉跟在冷之幽身後,自然也看到了那一群男人。

    「陈嬷嬷,你说今个儿公主会回g的不是?」其中一只妖孽笑得诡谲,对著被众美男包围的老g女笑道。

    「是啊陈嬷嬷,你该告诉我们公主的行踪吧?」笑得亲切的美男二号接著说。

    被众多男人给包围的陈嬷嬷哪有甚麽办法,头疼的挥著手想要叫他们让开,别挡著她老人家的路。

    「去、去,你们这些爷儿实在是太閒了,要找事做不会回自已g去?」陈嬷嬷只差没被这些男人给气死。

    「嬷嬷,你这麽说就不对了,咱们也只是太过思念公主了。」妖孽似笑非笑地摇头,一点也不把陈嬷嬷的怒气放在眼里。

    一双凤眼儿直转,忽然视线掠过了陈嬷嬷身後,直接对上了正让g女领来的冷之幽,还有身後跟著的凤玉。

    「呀!咱们的倾潾公主来了!嬷嬷果然没唬人。」妖孽笑得开心极了,连忙领著自己一班兄弟纷纷往冷之幽的方向移动。

    「是公主!」身後众美男开心的欢呼,迫不及待地朝冷之幽的方向迈去,不消几分钟便将冷之幽给堵在人墙之中。

    这、这麽多男人都围著她干甚麽?

    「公主,您这麽久没有来找臣夫了,可是忘了臣夫了吗?」妖孽个往前挤,落到了最好的位置正对著冷之幽,一脸哀怨地瞅著她。

    「幽儿,您终於来了。」冷酷的美男三号淡淡地说了一句,可是却掩饰不了眼底的热切。

    这些人,她认识吗?

    冷之幽揪紧衣袖,突然被这麽多男人包围让她感到很不自在,怯怯地向後跨了一步,可是马上又被挡住。

    「公主,您怎麽不说话呢?」

    「公主,今晚来临光水榭吧,臣夫弹曲儿给您助兴。」笑的温和无害的美男四号轻轻地说。

    「旭贵人这就不对了,公主好不容易才进g,怎麽能只到你的临光水榭去呢!」妖孽笑著。

    「是旭的不对,还请君贵人想个法子。」旭贵人龙旭笑了笑,受教似的说。

    被晾在一旁的g女无奈地看著这一团混乱,用眼角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临苍王爷,那张谪仙般的脸蛋面无表情,嘴角却像在隐忍著甚麽一般直抽蓄著,果然……要王爷接受这种事,还是太难了。

    全g中的人都知道,瑞天女皇後g不过数十,而这数十绝对都是西霜国数一数二的俊男才子,全都是倾潾公主带回来孝敬自己姊姊的。

    不过,说是孝敬自己姊姊,这後g所封的贵人、相、小夫、礼子全都跟她比跟瑞天女皇还亲。

    「哎,还是就让公主决定呢?」妖孽美男杨君笑得很妩媚,立刻将眼波转向一脸不知所措的冷之幽。

    此话一出,数十双眼睛便全数瞪到了她的身上。

    「我、我……」是要她决定甚麽啊?冷之幽一脸惊恐地看著这些男人,忍不住又倒退了几步,微微引颈想要寻找的这团团美男外的凤玉。

    「公主?怎麽才几日不见,就对臣夫这麽生份呢!」杨君蹙起好看的柳眉,故作受伤地往冷之幽偎去,大掌直搂过那纤细的柳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冷之幽瞬间一僵,吓的连动都不敢动,眼眶慢慢地盈起泪水,这麽多陌生的男人将她围住,还这般动手动脚的,她到底该怎麽办?

    「够了!」站在人群外的凤玉受不了了,直接拿出他小爷临苍王爷的气魄,推开那将冷之幽团团围住的美男群,大掌一抓,攫获住她纤细雪白的手腕,将她拉出杨君的怀里,带到自己身旁。

    众美男各个愣住,左顾右盼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满和疑惑。

    「你是谁?」杨君狐疑地瞅著凤玉。

    这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却带著一抹不可忽略的英气,眉宇间净是不凡的气质,该不会是倾潾公主、他们幽儿宝贝的新欢吧?

    「哼,你们到底是谁的後g啊?好好的女皇不去伺候,跑来这里纠缠倾潾公主,你们可知罪?」

    闻言,众美男都噗哧的笑了。

    「这位公子恐怕不知道吧?」杨君调笑似地眨眨眼,一抹好看的唇弯起妩媚的笑。「咱们女皇这後g,也可说是咱们幽儿的後g呢!」

    她、她的後g?

    等等,究竟是发生甚麽事了?这里到底是甚麽奇怪的地方啊?甚麽後g,甚麽公主?如果只是特殊癖好的话,有必要演的这麽认真吗?

    冷之幽心底瞬间泛著一股不安,心里空洞的好像不再踏实,这个地方,还有她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

    当冷之幽正为一切不安和困惑的时候,身旁的凤玉早就被气到炸毛了!

    这该死的女人,妈的都有这麽多男人与自己的皇姊共享了,没事还来招惹他做甚麽!可恶,如果他让她好过,他就跟她姓冷!

    「她的後g是吧?」凤玉充满怒气的凤眸直要冒出火似的。「既然如此你们又怎麽会不知今日是她大喜的日,要上祠堂进香?」

    此话一出便在美男堆中激起了一阵波涛汹涌。

    「大喜?」

    「幽儿娶人了?」

    「是哪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嫁给幽儿?」

    凤玉甩都不甩他们,直接让g女继续往前走,也不管礼法如何,就拖著冷之幽往祠堂的方向走去,徒留一群美男在原地哀嚎。

    「怎麽会啊?幽儿怎麽能娶人呢?」

    「那我们该怎麽办才好……」

    ☆、10入祠

    温暖细致的大掌捉著她的手腕就走,也不管身後的她跟得踉跄,原本领著他们的g女见了,立刻跟上前去拦下凤玉。

    「王爷,这里是g中,即便公主允许不拘礼节也不太妥当。」g女神色严肃地提醒凤玉他逾矩的行为,这般不遵女尊的行为是西霜国的大忌,虽然她不了解今个儿的公主是怎麽了,竟然异常的安静温驯,可是被女皇看到了说到底也是不太恰当的。

    凤玉微微蹙起眉头,松开了那细若无骨的手腕,瞧了一眼那跟得气喘吁吁的冷之幽,正细细地喘著气,神色间并没有以往的傲慢与跋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弱宁静的气息。

    怪了?这是那个恶名昭彰的全西霜国人人皆知的倾潾公主吗?

    「公主,王爷,这边请吧!」g女轻轻说,领著两人便往祠堂处走去。

    供奉著西霜国皇室冷氏的祠堂就在整个皇g的最里端,红色桧木所搭起来的建筑俨然,空气中隐隐扬著淡淡的桧木香气,令人感到无声的庄严和神圣。

    「倾潾公主与临苍王爷到。」g女对著祠堂里头微微扬声,便替他们两个推开祠堂的门。

    「公主、王爷,里面请。」

    冷之幽完全不知道里面等待她的究竟是甚麽,看著那扇厚重而缓慢开启的门,心里的不安无限扩大。

    比想像中明亮的烛光点在两边墙上,绕过佛像,是一整面整齐的牌位比邻而站,正中央有著一只小香炉,香炉後方是最大的牌位,上头写著凛然的两个字──冷萩。

    那是西霜国代女皇,在她的牌位前静躺著一把剑。

    那把剑浑身呈青绿色,碧绿的色泽在剑身上形成清净优雅的气质,凤玉看的出来那把剑的质地,那质料会做成的应该是剑的雕像,可这把剑却是真真切切的一把剑。

    那是玉中之王,墨阳剑。

    站在牌位前,一抹优雅而高贵的身影挺直著腰杆,那一双窄肩却撑起整个西霜国的天空,梳得整齐乾净的发髻盘在顶上,一袭华贵的紫金衣袍披在身上,纯白无瑕的羊脂玉环套在腕上,更衬其不凡。

    高贵的女子徐徐转身,露出洁白素雅的面容,脸上挂著微微笑意,一双丹凤眼盈盈地望著来人。

    凤玉单膝下跪,垂首问安:「小臣叩见女皇,女皇万安。」

    那低声俊柔的嗓音回盪在整个祠堂之间煞是好听,瑞天女皇看著垂首的半面俊容,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平身吧。」

    那净雅秀气的脸蛋与冷之幽的脸儿有些相似,都有一双美丽的琥珀眸子,挺俏的鼻尖,还有令人沉醉的唇弧。这两个人只是气质不同,瑞天女皇的温柔优雅,带著女皇般轩昂的气质,多了一股疏远的淡漠;倾潾公主则是妩媚中带著奔放,放浪形骸的妖媚中带著一股逼人傲气,嘻笑间净是自信。

    不过当然,那是之前的倾潾公主。

    现在的倾潾公主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兔儿般琥珀的瞳眸里净是无辜,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抬眸,看著站在不远处的高贵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做。

    这人,是女皇吧?看凤玉这般行礼和问安,这人绝对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可自己又怎麽会知道该如何行礼呢?

    瑞天女皇对於冷之幽的毫无举动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十分习惯,仍是噙著那一抹淡笑,对上冷之幽有些怯生的眸子,低低询问:「皇妹,昨晚一切还好吗?」

    自己这个妹子今个儿有些奇怪,可一时之间她也说不上来,不知道究竟是好的转变或是不好。

    冷之幽微微一愣,然後细细声地说:「很、很好……」

    圆滚滚的眼儿不自觉的转向一旁瞅了凤玉一眼,那张俊容此刻面无表情,彷佛只是在看一场姊妹相聚的戏码,将自己置身世外一般。

    「好就好。」瑞天女皇点点头,优雅地转身抬手,拈了两支香点上,分别递给了冷之幽与凤玉。

    看著手里袅袅的烟香,迷蒙了冷之幽的视线,透过这雾气里看到的那一切彷佛都不真实,那些没有甚麽是她熟悉的,没有甚麽她知道的。

    这里,究竟是哪里?

    「冷家皇孙冷之幽,与凤家长子凤玉共结连理,在冷家先祖面前齐拜,蒙圣宠昭,愿先祖佑皇孙世代平安,幸福安康。」

    原来,他的名字是凤玉。

    冷之幽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他的名字,偷偷记下,她的个男人呵!

    瑞天女皇站在一旁轻轻说著,让冷之幽和凤玉对著众牌位们拜了拜,接过两柱香,c上香炉,让他们双手合十再拜了拜。

    「从今天以後,玉儿你就是冷家的人了,幽儿是你这一生的托付,还望你好好待她。」瑞天女皇语重心长的说,因为她知道,这桩婚事是他不愿的,可是她也绝不容许任何人负了她的皇妹。

    毕竟这是她唯一的血亲,唯一与她一同走上这个皇位、一直以来都支持她的人。

    「是,小臣知道。」凤玉应答,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好,一道用膳吧。」瑞天女皇抿抿唇,率先走出祠堂,唤来守在祠堂外头的g女便吩咐道:「在水悦亭备膳吧。」

    「是,女皇。」

    g女弯身退去,冷之幽和凤玉正跟著瑞天女皇走出祠堂,另外一群人也摇摇摆摆地走过来。

    那群人一来,凤玉美丽的脸蛋更加漠然,额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不难看出他的嘴角难看地抽蓄著。

    「臣夫见过女皇。」杨君带著龙旭,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双双跪下,恭敬地问候。

    「都起吧,君贵人、旭贵人、颛相还有归相都一起用膳吧。」瑞天女皇淡淡的笑著,对著自己的後g四位绝色美男说道,丝毫没有任何特别的欣喜或爱意。

    「是。」四个美男同时应了声,各个都朝凤玉看去,挤眉弄眼一翻,差点没把凤玉气得爆走。

    索x甩过头去,不去注意那四个风格迥异的家伙,就这样跟在冷之幽与瑞天女皇後头,一同走到了水悦亭。

    冷之幽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後沉重的气氛,微微偏首一看,果然看到凤玉他爷儿正不悦地抿著唇,好似在隐忍著甚麽一般。

    这里,虽然她与她也说不上亲近和熟悉,可是与她接触最多的,就是他了,除了他以外,她还真不知道可以依靠谁,只有待在他身边的时候才能稍稍安下心来。

    於是她便偷偷放慢了几步,走到他的旁边,小心翼翼地扯扯他的袖子,仰头羞赧地问:「你、你在生气吗?」

    感受到衣袖被人拉扯,凤玉正想转头怒瞪,没想到却迎上一双盈盈水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让他想到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时的模样,忍不住心里一悸,一时气血堵塞,严重x闷。

    可恶的女人,到底在搞甚麽鬼啊!

    想要发作,可是一对上那张脸儿甚麽气话都说不出口,凤玉只好无奈地回道:「没甚麽,继续走吧。」